一住筆趣閣,精彩。
喬菲菲被帶到哪里去,葉小溪并不知道。
不過看幾個人的神情再聯想前兩天的那個流言便也能猜個差不多。
不過當事人卻并不知道,甚至還瞪了一眼那個女軍人,然后繼續昂首挺胸的朝前走。
身后的幾個人不知道要不要用同情的眼神來看她了。
“真不知道這腦袋里是不是都裝的屎啊,都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得意的不成,她是得有多么自信的以為這次她就能僥幸逃脫?”
就跟前幾次一樣。
這個可是個人影響問題啊,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還想要進部隊?
喬菲菲是看在看到那些一連串的信件還有單據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這是陷害,我是冤枉的。”本能的,她選擇了狡辯。
“冤枉?”國字臉嚴肅的說道,“那你說說這封舉報信上都冤枉你什么了?一一說明一下。”
“我……”
喬菲菲無言以對了。
舉報信上說,她學校的成績全都是占用了別人的,這個人就是葉小溪,而學校也做了調查,并且將她給除名了。
這件事能是假的嗎?
當然不是了。
她沒話可說。
舉報信上說她亂搞男女關系,并且多次墮胎,這是假的。
“好,”國字臉認真的說道,“你說這是假的,那你能配合我們的人去做檢查嗎?就當是在醫院里進行了體檢一樣。”
只不過只是做一個婦科的檢查就成了。
這樣也能證明你的清白。
“我……”
喬菲菲又一次無言以對。
她墮過胎,不過就只有一次。
但是這話不能交代啊,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在入伍前作風不好,和人有了孩子并且還墮胎了,她一樣在部隊待不了。
在這些人的眼中跟一個人發生關系墮一次胎,和這舉報信上說的,那就沒什么區別了。
但是眼前的事實告訴喬菲菲,即便她不說也沒有關系,他們有的是辦法讓她開口。
“你不用指望會有人替你說話,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坦白從寬。”國字臉譏諷一笑說道,“這件事就是首長交代下來的,一定要徹查嚴查。”
什么?
喬菲菲站起來,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國字臉,“我要舉報,這事情是有人要陷害我。”
“那個叫葉小溪的,她曾經在我們村子和人發生過不檢點的關系,她不是處女,你們也將她拉過來坐這個檢查。”
“她從前喜歡我哥哥,整天跟著我們屁股后面轉,不知道被我哥睡了多少次了。”
“我的成績她為什么會心甘情愿的給我,就是因為她被我哥睡了。”
“閉嘴。”國字臉冰冷的說道,“到現在這個時候你還滿口狡辯,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國字臉說完話就站起來走了出去,只留下喬菲菲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房間內。
這房間有些陰冷,沒一會喬菲菲就覺得自己渾身開始冰涼起來。
忽然似乎有一股子冷風從自己的后背劃過。
“誰?”喬菲菲喊道。
然而,并沒有人回應她。
她在這漆黑的房間里不知道坐了多久,任憑她怎么喊怎么叫,外面愣是一點聲音也沒有。
終于,喬菲菲受不住了,彎曲在墻角縮成一團睡著了。
門在這個時候嘩啦一下打開了。
國字臉走了進來,看了一眼縮在墻角的喬菲菲,對身后的人揮了揮手,很快就又幾個人上前將喬菲菲拖了起來。
“你們要干什么?”喬菲菲虛弱的掙扎道。
“送你到你該去的地方。”國字臉厭惡的說道。
“不,我不要死。”喬菲菲這才害怕起來,緊張的抓著其中一個人的胳膊死死不放手,“我什么都說,我都說,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別殺我。”
“葉小溪的成績是我霸占的,我是墮過一次胎,不過就只有那一次,我也是被害者,他強奸了我,我才有了這個孩子的。”喬菲菲哭著說道。
“你們去查,他是我們那里縣委……”
“喬菲菲,”國字臉打斷她的話說道,“你是被強奸的然后還知道用這件事情來威脅對方?你當時為什么不報警?”
“我……”
她要是報警了,怎么可能會來部隊?
“如果你真的是被強奸了,等回到地方了,你可以去公安局去報案,我相信那里的同志一定會秉公處理的。”至于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這個禍害精遷回到地方去。
“什么意思?”喬菲菲呆呆的問道。
“你的這件事對我們部隊造成了很嚴重的影響,經過開會討論,一致通過將你遣送回原籍,并交由地方政府嚴格管教。”國字臉說道。
在說道嚴格的時候,國字臉語氣特別重。
“什么?”
喬菲菲完全愣在那里。
遣送回去!
這怎么可以?
她費盡心機才弄到了部隊里,她人生的大好年華還沒有展開就這樣隕落,她的理想她想要的高高在上的生活還沒有開始,就沒了?
這叫她怎么忍受?
“不可以的,我絕對不會回去的。”喬菲菲堅決的搖著頭說道。
“恐怕這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事情了。”國字臉淡笑著說道。
不知道眼前這個喬菲菲是初生牛犢不畏虎呢還是太過自大了?以為她是誰?以為這里又是哪里?
她一個新兵蛋子,犯了這么多錯,早特么的就應該剔除出部隊了,留到現在簡直就是個浪費。
絕對不回去?
部隊會管你這么多?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所以,到最后盡管喬菲菲拿出了董小莉般撒潑鬧騰的手腕,即便是她在地上打滾又或者要撞墻自殺都沒有用。
她依舊被帶上了遣回的汽車上去。
在她的身邊,還有兩個士兵面無表情的看管著她。
喬菲菲來的時候有多么的光鮮亮麗,回去的時候就有多么的狼狽不堪。
因為撒潑打滾的緣故,她身上已經臟的不能下手,臉上更是因為哭的鼻涕蹭花的臉,頭發也如雞窩一般亂糟糟的。
因為她太能鬧騰了,遣送她回去的政治部的干事不得不想出來一個辦法,那就是用繩子將她綁住,嘴巴也用毛巾給堵住了。
雖然,這樣有些不好,但是管她呢。
只要能清凈就成,等到了地方再給她解開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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