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澈彎腰把丁清石放坐上到床,強迫自己打消要再度侵攻的念想,美人在懷卻要無限忍耐,體驗男人欲求不滿真受折磨,
不是他不想,而是時機未準備好。
“清清先睡,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慶幸現在是炎熱的夏天,多沖沖冷水澡也沒多大問題。
“軒轅域,你等一下。”
丁清石剛剛才體驗初吻的感覺,原來同電視里男女那樣,嘴對嘴交換下口水,真的不惡心,軒轅域同志味道不錯,有吃美味佳肴的滿足感。
而被美色所迷的頭腦,還沒完全清醒,這會有點暈的想著她是被占便宜親了,按照她什么都吃,就是不吃虧的個性原則。怎么能這樣輕易就完事了,她的把便宜占回來了。
從來都是手隨心動,心隨意動,伸手用力抓住寧澈的上衣,將他的頭往下拉,仰起小臉,小嘴跟著就霸氣覆上,貼住他的唇。
以她超強的學習領悟能力,熱學熱賣著軒轅域同志剛剛的吻技,粉嫩的舌尖先是輕探,滑溜地探進他的嘴,熱情地與他交纏,最后還自創蠻力的啃咬技能。
寧澈被這突來的吻,直接怔住沒反應,他沒想到清清會這么主動,出乎他意料學習能力更是強大,香軟的小舌已經在狂野地纏住他。
微微的刺痛感,讓他回過神來,清香從她身上飄出,柔軟的身體緊貼著他,而她的舌則熱情地勾著他,纏著他的舌尖,貝齒時輕時重的咬他的唇,又調皮的輕舔而過,屬于她的香甜,已經完全讓他迷了心亂了氣息。
寧澈忍不住低咒,清清絕對是專門生來折磨他的小妖精,不在壓抑控制自己,化被動為主動,舌尖勾纏著粉舌,翻攪著小嘴蜜津,欲罷不能地糾纏著小舌,激烈纏吮著。
兩人的氣息漸喘,卻吻得更激烈,迸出熾熱的火花,直到快喘不過氣,兩人的唇才分開。
丁清石的呼吸凌亂,腦子有點暈,臉頰上的紅暈如花瓣般嬌艷,探出粉色舌尖輕舔發麻唇瓣幾下,姿態撩人至極,看著軒轅域紅腫的唇瓣,有點小嘚瑟的地說。
“軒轅域,你剛剛親我了一次,我親你一次,男女要公平,咱們這算抵平了。”
她在男女情事上經驗為零,但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都不需要去思考,和其他男人是不是也會心動迷醉的感覺。只在乎,她是一點不討厭軒轅域同志的吻,甚至心里滿喜歡。
她也不認為是女人吃虧,她百分百的認為,不反占回來,她才是吃虧,于是直接采取行動了,有撒后果真沒多考慮。
直到后來的后來,她無數次累癱在床上起不來,深深的體會男女是多么的不平等。后悔著,這時的她為什么會那么蠢的,與這個外仙內變態的男人講平等。
寧澈緊抿著唇沒說話,灼熱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丁清石,太過幽深的眼低,像有紅光在涌動,這一刻圣潔的仙人完全被魔化。
在那寧澈的注視下,丁清石差點抗不住,心跳加速,慌亂地別開眼。整個別扭起來,不知該怎么辦。只好當選擇先鴕鳥努力地躲,手下意識地抓住被單。
“我現在就要睡覺,你可以去忙你的.......唔!”
話沒說完,人已經被壓倒在床上,熾熱的薄唇再次覆上她的唇。丁清石瞠圓眼,對上火熱黑眸,眸里的火焰灼得燙人,有如他的吻,狂熱得像想把她吃下肚。
他身體緊繃硬實的壓著她,卻小心的避開她的傷痛處,看似修長瘦弱,可制住她的力氣,卻大得讓她這個大力士都掙脫不開。
火熱的唇舌緊緊纏著她,奪取她的呼吸,她輕喘,卻逃不過他惑人的男人氣息。感覺腦子漸漸混亂,理智在吻中潰散,身體越漸松軟,她不由得沉淪,軟在他的懷里。
寧澈瞇起黑眸,胸口隱隱悸動,看著她紅潤迷亂的小臉,她的喘息輕淺凌亂,舌尖嘗到的味道卻極甜。滋味美好得讓人無法抗拒。
追求的平等有些早已變了質,轉為熾人欲火,兩人的理智早已淪陷于火焰里,丁清石輕吟著,小手不由自主地環住寧澈精瘦有力的腰。
她的熱情主動助長了寧澈的欲火,腦里殘存的理智瞬間毀滅,他狂猛地吻著她的唇瓣,唇很柔軟,小嘴里的蜜津香甜誘人,急促的喘息聲,全完撩撥著他的情欲。
大手開始到處游走,掌心輕撫著身下的滑膩。唇也開始向下游動,最后,急喘著悶哼,時間想定格。
寧澈炙烈的黑眸望著丁清石,衣衫已經凌亂不堪,小臉早染上情潮排紅,美眸泛著一抹迷人水光,而被他吻過的嫣唇如花般嬌艷。
“清清,以后,不能在這么誘惑我,知道嗎?”
平復過后嘶啞低沉聲音,讓人為之沉醉,要不是腦海里僅存的一絲理智警惕他,只差最后一步,他就這樣直接吃了她。
用盡所有克制力才抵擋,可那感覺真是要人命。現在他得逃離,再繼續待下去會不可收拾。寧澈拉起薄被遮擋認人瘋狂的景色。
立即起身逃出門外,去客廳外的衛生間,狼狽的脫掉印濕一片長褲,站著蓬頭沖洗之濃烈的氣息。花園里的那個初吻,已經讓他沉淪難以抵抗。
清清這主動撩撥的行為,完全是火上澆油,更是在挑戰他的極限。他猜測不到她下一步又會怎樣。像一顆小炸彈,總是突然爆炸,讓他措手不及。
就像現在,她像個迷途的小羔羊,蠢萌的把自己當成美味的點心,送到他這一直沒開葷餓著垂涎她許久的兇獸嘴里。
寧澈理智還在,清楚明白的,身為寧家的傳承人,他的婚姻不可能是,簡單倉促就能完成的,那張結婚證的法律效率,并不能取代寧家的傳統儀式承認。
而清清現在只動情,心卻動的還不夠,他要的是她的全部,讓她不會退縮,不會逃離,能與他攜手并肩站立。
她還不知道選擇他,以后將承受的是什么,所以他不忍心她太早承擔,才選擇自己繼續進修自控系。
可她偏偏如此不明白他辛苦忍耐,非要這樣的撩撥折磨他,這是讓逼著他要加快步伐了,或許清清女壯士真可以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