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橙橙之所以把江明夏推給舒洋,是因為她覺得舒洋不錯,人品好,腦子好,家世也不錯,最讓她覺得難能可貴的是,他雖然善于同女生交往,卻從來不會去沾花惹草。
善于同女生交往和沾花惹草是兩個不同的概念,舒洋這個度把握的很好,這么多女生,從來不見他同誰親近,也從來沒有過暗示的言語。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云橙橙看著逐漸遠去的二人,她希望夏夏盡快忘了柯東航!
柯東航已經回來了,而且據說是來和富家小姐結婚的!
雖然景遠說這是謠言,不可信,但云橙橙覺得,未必是空穴來風,最穩妥的,便是江明夏找到最適合她的,忘了柯東航,這樣一來,柯東航再做什么都影響不到江明夏了!
舒洋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現在看舒洋似乎對夏夏很有好感,正好可以促成他們。
“走吧。”景遠抓著云橙橙的小手,輕聲說道。
柯東航那樣的人,一旦動了心,會輕易改變嗎?景遠垂頭看著云橙橙,若是他,會有什么樣的艱難險阻才會讓他放開這個小手呢?
沒有。
景遠的心里有了這樣的答案。
江明夏走在舒洋身側,心里有些古怪的感覺,為什么舒洋偏偏要送她回去?
江明夏已經不是懵懂的十六歲少女了,遇到事情她總會多想一些,如果舒洋真的對她……
“舒洋學長,你為什么要送我?”江明夏道,有些事情,直白一些更好。
舒洋看著她漂亮的眼睛微微一笑,“為什么不能送?”
江明夏啞口無言。
舒洋看她的大眼睛瞪著自己,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樣子分外可愛,哈哈笑起來,道:“云鴦學姐不肯把那套衣衫拿出來,我只能跑來再找你問細節了,你的圖稿雖然畫的很好,但到底沒有實物有視覺沖擊。”
江明夏暗暗松了口氣,原來是為了這個。
“舒洋學長該不會想讓我做一套吧?”這個她可不會做。
感覺到身邊的小學妹放松下來,舒洋心里泛起一抹苦笑,想不到他舒洋有一天居然要找借口才能送女生回去!
“夏夏會做嗎?云鴦那套就很好。”舒洋道。
江明夏垂眸,舒洋這話里意有所指,該不會認為云鴦學姐的衣服是她做的吧?
“是挺好的。”江明夏避重就輕。
舒洋暗笑,有時候這個學妹就像小狐貍似的。
“夏夏認識心想事成事務所的人嗎?”舒洋問道。
云鴦一開始不肯說,在他多方的‘威逼利誘’之下,云鴦還是說了實話,說找到這個事務所幫忙。
舒洋也聽到過這個事務所的名字,不過都是女生們之間的談論,他也沒太當回事,看到云鴦手中的飛仙裙,以及快速好起來的社長,他才重點關注了一下。
這一關注不要緊,他發現這個事務所很是有些神秘感,所幫助過的人無一不充滿了感激,而且解決事情的方法也很古怪。
首先便是郵件和快遞,這個事務所的老板沒有人見過,所有進行委托的人都是用郵件,反饋等也都是利用郵件或是快遞。
而很多看似困難的事情,到了這個事務所的手中,卻變得很簡單,例如梁天一的腿傷!
他親眼看到醫生的診斷單,也親眼看到活蹦亂跳的梁天一!
那個所謂的宇宙無敵膏藥沒人見過,可舒洋總覺得,一貼膏藥不可能那么管用,原本要休息好幾個月的傷,一個星期就痊愈了!
可偏偏現實就是這樣。
他找了一些計算機系的朋友查這個事務所的IP地址,得出的結果更是讓他瞠目結舌。
第一次這個IP顯示的地方是白宮!
很好,這一定是障眼法,繼續查詢。
第二次發現這個IP顯示的地方是中南海!
這肯定也是做了障眼法,繼續查詢。
第三次的結果是青瓦臺!
很好,現在就是舒洋都知道,對方是在耍他們!
他那個計算機系的朋友是個心高氣傲的人,三次都沒有查到對方的具體地址,這讓他覺得很沒面子,也激發了他的好勝心理。
所以他和幾個朋友邀請了計算機系幾個尖子生,開始對這個莫名其妙的事務所地址進行破解攻擊。
青藤學校的計算機系,可是在高校里邊很有名氣的,本以為聯合了這么多的好手,拿下這個事務所輕而易舉,但是沒想到,他們幾個人的聯手,依然被對方折騰的潰不成軍!
最后舒洋這位朋友總結出一個結論,對方如果不是一個頂級的黑客,便是有著一個團隊,否則不可能這么厲害!
心想事成事務所因此而在男生里邊有了名氣!
女生尚還好說,男生卻是不老實的,看到這樣古怪的事務所,尤其是界面上那樣的規矩,便讓很多的男生開始試探這個事務所。
而這些人的郵件大多是石沉大海,有一部分人得到了回應,卻讓這些人接下來一段時間都處在低靡狀態,更有甚至不斷倒霉!
有一個男生走路差點被大樓墜落的花盆砸到,那花盆是緊緊蹭著他的額頭滑下去的,再有一點點,就正中腦袋!
有人說這是意外,但接下來的事情,則證實這件事絕對不是意外。
這個男生從學校回到宿舍的路上,一共被五個花盆‘襲擊’,每一次都是不偏不倚蹭著他的額頭滑下去,不論他怎么躲避都躲不開,因此他回到宿舍的時候,滿臉是血,額頭上的皮早就被磨沒了!
這傷都是小事,這男生卻被嚇了個半死,那可是高空墜物,一個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這男生卻一連碰到五次,回到宿舍早就魂不守舍,還是舍友將他送去了醫院。
聽說一路上這男生都說見鬼了,說再也不隨便發布委托,再也不算計事務所了。
后來這男生清醒過來,大家才知道,他打著發布委托的幌子,想坑一把這個事務所,結果沒想到變成了這樣。
至此以后,隨便發布委托的人越來越少,隨著幾次倒霉事情的發生,再沒有人敢隨便發布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