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美好生活

第640章 姥爺,真金長啥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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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更新好快。”三胞胎中話最少的晏晏小盆友,攤開手掌心,把這段時間攢著沒舍得吃的草原牌‘奶’片,遞給二姐,“你記得和老金說,這個‘奶’片味道比麥‘乳’‘精’還要好,但一次不能吃太多,媽說要上火的。這里有五片,你讓老金分五天吃。”

“好。”暖暖依言接過。

陽陽撓撓頭,想不出自己給老金捎什么好。驀地,靈機一動,跑到倉房拿了個皮球出來:“我送老金這個。它一定很喜歡。”說完,還用力‘挺’‘挺’小‘胸’膛,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大伙兒看得眼眶泛紅。

蕭三爺輕嘆一聲,蹲下身把三胞胎攬到懷里。

“寶貝們的心意,老金一定收到了。它能吃的,你們爸和金牙已經帶去了。這些它吃不了。你們忘啦?它年紀大了,嚼不動骨頭、吃不了‘奶’片,更加玩不動皮球。等開了‘春’,天氣暖和了,姥爺帶你們去看它。它看到你們呀,比吃任何好東西都高興。”

“真的?”三胞胎六只眼睛亮晶晶,齊齊盯著蕭三爺。

“真!比真金都真!”蕭三爺硬著頭皮答。

“姥爺,我沒見過真金,你見過嗎?真金到底長什么樣?”十萬個為什么寶寶暖暖小公舉開始新一輪提問。

蕭三爺‘抽’了‘抽’嘴,心說又來了!

‘女’婿啊!你快回來!你丈人快要承受不來——

也就‘女’婿在家的時候,三胞胎不會纏著他問這問那。因為都纏‘女’婿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陽陽小盆友積極舉高小胳膊搶答,“真金比火都要厲害,太爺爺說過的,‘真金不怕火煉’!”

“有道理!”蕭三爺朝大外孫豎豎大拇指,轉頭看小外孫,“晏晏,你說咧?真金是啥?”

晏晏看他一眼,扭頭對哥哥姐姐說:“姥爺‘床’底下的小紅箱子里就有真金,你們去看了就知道那玩意兒長啥樣了。”

“真的嗎姥爺?”

“姥爺我要看!”

蕭三爺仰天抹臉。

知道這小子眼尖耳朵尖,打小就是個小腹黑,但沒想到這么尖。連自己的小金庫都被他‘摸’了個一清二楚。

摔!這日子沒法過了!

看到丈夫吃癟,且還是敗在小外孫手上,姜心柔忍不住撲哧笑。

“快帶他們去見識一下真金吧,一會兒‘女’婿回來就開飯。”

向剛回來時,天又開始飄起鵝‘毛’大雪。

一人一狗仿佛是被風雪織就的大棉襖裹著走。

來到家‘門’口,不忙著進去,先拍掉頭上、肩上積落的雪‘花’兒。

金牙‘毛’發一抖,像打了個‘激’靈似的,頃刻就把‘毛’發沾著的干雪片撣了個一干二凈。

“小向回來了?喲!一年不見,金牙又長壯了啊。成壯伙子咯!”

蕭老爺子聽小李來喚快開飯了,下完手上這盤棋,不再拉著蕭大下了,省的到飯點了棋沒下完被他幽怨的小眼神盯得滲人的慌,于是背著手從隔壁院踱出來。

“爺爺、大伯,這天有點冷,你們出來多穿點。”向剛朝老爺子以及老爺子身后的蕭大說道。

蕭家大伯自四年前除夕來了之后,就沒再回京都了。說退休都辦下來了,回去也沒事做。

老爺子二話不說把他踢去了造橋的施工隊。

不是沒事做閑得慌嗎?那就去施工隊發光發熱唄。

領軍打仗不擅長,搬磚扛沙包總能勝任吧?要是連這都吃不消,還算個什么男人?

老爺子說話毒著咧,罵蕭大肯定是年輕時候這種苦吃得少,所以娶媳‘婦’的眼光跟身體素質一樣差。

蕭大能說啥?老爺子讓去那就去唄。有事做還充實點,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也沒空去想。

不過施工隊也不會真的讓干部級的退休軍官做泥水匠的活,頂多就是人手不夠了他上前搭把手。再不就是幫忙看看圖紙、修修數據。這方面蕭大還是很在行的。

橋造完了還有部隊的家屬房等著造。

家屬房的圖紙過了蕭大的手,被修改得既合理又美觀。家屬院的綠化帶也設計得十分漂亮,檔次能趕超街心公園了。

直到家屬房也竣工,黑了一層、瘦了一圈的蕭大,回到老爺子身邊。哪還有什么怨啊恨啊,有也在這四年間的苦力生涯中消磨光了。

“嗷嗚——”金牙聞到熟悉的‘肉’香味,不等男人們聊天,迫不及待地奔進灶房。

“再怎么訓練,還是條吃貨。”老爺子見狀不由得哈哈大笑。

向剛無奈失笑。金牙在寨里還是很正經的。底下還管著三條夏老派人送來的黑背。正經起來,三條黑背連嗝都不敢打。

就這么一條人前兇悍到無人敢近身的真宗狼犬,人后竟會是這么的……呃,蠢萌?

“爸爸回來了!”暖暖丫頭從西屋窗口看到向剛,真金也不看了,翹著兩條羊角辮輕快地奔出來。

“爸爸爸爸!怎么就你回來?金牙、金‘毛’、胖橘貓它們咧?”

“汪!”金牙吃了一塊福嫂偷偷塞給它的大‘肉’,心滿意足地奔出來繞著小公舉兜圈圈。嗨!小公舉,我也來了!看我有沒有變得更帥?

小丫頭的注意力立即被金牙吸引去了,咯咯笑著順擼它的‘毛’。

陽陽和晏晏也聞訊出來,圍著金牙你擼一把、我擼一把。

金牙舒坦地四腳朝天,躺在屋檐底下任他們調戲。

“這家伙!說說早就成年了,怎么還像小時候一樣啊。”蕭三爺出來看到金牙這副躺姿,不禁好笑,“別不是在部隊也這樣吧?”

“那倒沒有。”向剛說道,“訓練時嚴肅得很,跟它爹似的。”

“說明這狗聰明。”老爺子道,繼而問起另幾只小家伙,“金‘毛’它們呢?今年怎么沒跟你來?”

“金‘毛’當爹了,舍不得丟下懷孕的母猴。”向剛含笑解釋,“我看樹‘洞’里布置得‘挺’暖和,果子也夠吃,等‘春’暖‘花’開了再帶寶貝蛋們去看金‘毛’和它娃吧。金橘我沒看到,興許是溜去哪兒玩了。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出不了事。”

有事那不還有金大王兜著。

“今年你二伯他們不來,小李又陪著‘春’妹去北戴河了,本想幾只小家伙來了家里就熱鬧了,哪曉得也不來啊。”

小李和‘春’妹談對象了。兩人走到一起,是大伙兒樂見其成的。四年前‘春’妹還小,小李即便有那個心思,也沒表‘露’分毫。只默默陪著‘春’妹受完了罰。

回到知青站后,其中有個同期下鄉的男知青不曉得哪根筋搭牢,自己的活懶懶散散,‘春’妹的活搶著干。‘春’暖‘花’開時,不好好砍柴卻摘一大捧映山紅,偷偷放到‘春’妹房間的窗臺上,完了還動不動沖她咧嘴笑。小李要還看不懂那男知青的心思,未免太蠢了。

加上一心想撮合他和‘春’妹的姜心柔,時不時向他透‘露’‘春’妹的喜好,于是,受家長團點撥的小李,奮起追起了媳‘婦’。

男知青要放下自己的活才能幫‘春’妹,小李就沒那個顧忌了,不論農閑農忙,都去幫忙。

地里沒活時,就領著‘春’妹上后山耨野菜。

映山紅算什么?不能吃、不能用的,他給‘春’妹編‘花’環、做‘花’籃,完了送她一籃紅彤彤的山莓,入口清甜,一路甜到心坎。

久而久之,近山坳的村民都看出來了——盈芳家的警衛員小李同志,超喜歡‘性’格溫和、干活利索的‘女’知青姜‘春’妹。

上了年紀的總喜歡給小年輕牽線搭媒,又見小李表現得這么明顯,得閑嘮嗑時,少不了拿‘春’妹打趣。

一來二去的,‘春’妹也瞧出小李的心思了。姜心柔問她什么想法,她俏臉一紅,手指絞著衣角,臉快要埋到‘胸’膛了。

得!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呀。

姜心柔就給老家的堂哥去了封信。其實上封信里她就和堂哥透過口風了——

“老爺子身邊的警衛員,無論相貌、品行都不錯,年齡是大了點,差不多大了‘春’妹半輪,但古話說得好:年紀大的男人疼媳‘婦’。看我‘女’婿就知道,大個三五歲,疼起媳‘婦’來就跟疼閨‘女’似的。只要他在家,啥活都不讓我閨‘女’干,那親熱勁,哎喲喂看得我和老蕭牙疼……

要嫁個同歲數的才倒霉呢。和‘春’妹同批來的知青,年紀是差不多,可看看他們住的地方,臟‘亂’得簡直沒法下腳。你要是讓‘春’妹嫁給這樣的人,我敢打賭,不出三年,‘春’妹就被折騰成黃臉婆了。哪像我閨‘女’,三個娃的娘了還嫩得跟大姑娘似的。而且啊,村里那幫大姑娘,還沒我閨‘女’皮膚嫩……”

遠在北戴河的姜家堂兄看完信著實無語。

什么三個娃的娘……當我不知道你閨‘女’是一次‘性’生的三娃么。

再看堂妹話里話外對同期男知青的嫌棄,讓姜家堂兄還能說啥?當即回信:

“柔柔啊,你的脾氣我是知道的,好的肯定不會嫌差,歪瓜裂棗也指定不會包裝成起沙大西瓜。這么著吧,‘春’妹在你眼皮子底下,我和她娘鐵放心。給‘春’妹挑什么樣的丈夫,你看著辦。定妥了讓我和她娘過個目就成……”

就這樣,‘春’妹和小李看對了眼、處起了對象。

今年農忙結束,姜家來信說,‘春’妹姥姥快不行了,臨終前尤為惦記下鄉的外孫‘女’,希望公社書記和生產大隊隊長通融通融,放‘春’妹一個假,讓她回去見老人家最后一面。

照理知青下鄉后,沒什么特殊情況是不能離開‘插’隊地的,不過像‘春’妹這種情況,老家來信,且有合情合理的理由,書記召集部隊干部開了個會,一致通過放姜‘春’妹一個長假,趕在‘春’耕前回來就行。

這也是‘春’妹平時人緣好,干活又積極,上到公社干部,下到小隊隊長,都對她很滿意。其他知青見狀,眼珠子一轉,提筆給家里去信,也想學‘春’妹家這樣的做法。只要公社、大隊肯出證明,他們就能回家看看了。

不料,信沒寄出,書記就召集知青開大會,會上點名表揚姜‘春’妹下鄉迄今的積極表現,批評了蹦跶得特別厲害的兩名‘女’知青以及經常搞‘混’干活地點的男知青,經公社干部一致表決,獎勵表現突出的姜‘春’妹同志返鄉探親。同時強調:在座每位知青,來年的表現要是也向‘春’妹看齊,回頭也給他們放長假。

這么一來,就不存在家里來信央求公社放人一說了。‘春’妹的假,成了她應得的獎勵。

知青們個個蔫頭耷腦。

“虧得你丈母娘手腳快,把‘春’妹配給了小李。不是我夸,小李這孩子無論‘性’格、脾氣都沒話說,‘春’妹嫁給了他,日子一準紅紅火火。要是嫁給那些個弱‘雞’知青,嘖……”

涉及男婚‘女’嫁一事,老爺子也難免喜歡八卦幾句。

“對了,今年小三搞了些炮仗回來,一會兒吃了年夜飯,你去橋頭放幾個,好好熱鬧熱鬧。有多的勻些給公社。你們那老向書記一準高興。”

“好。”

年夜飯很豐盛。

今年公社多養了兩頭豬,一頭都沒病,養到年終,刨開‘交’任務的,余下的宰了分給社員。

當然是按工分分的。這時候,家里勞動力多的好處就顯現出來了。

盈芳家雖然沒人掙工分,但她家有‘肉’票啊。與其大老遠地跑縣城菜場買,倒不如問社員們換。

社員們自然歡迎。雖說一下子得了這么多‘肉’,但舍不得一次‘性’吃完。往年都是腌起來,等青黃不接沒菜下飯時再拿出來。

既然盈芳家有新鮮‘肉’票,而且能放到一季度尾,肯定樂意換了。就算三月底仍然不舍得吃,買了腌起來,那也比現在就腌新鮮啊。

就這么,十來斤‘肉’票全部換了鮮‘肉’。

三斤蒸‘肉’圓、三斤包水餃、兩斤卷腐皮、一斤做蛋餃。剩下‘肥’瘦相間的,蒸了一碗香噴噴的筍干扣‘肉’。

寬敞的大圓臺面上,內里一圈是六道熱菜:蒸汽白切‘雞’、姜母鴨、什錦頭湯、筍干扣‘肉’、‘雞’雜豆腐羹、雪菜筍絲蒸雜魚。

外沿一圈八道涼菜——糖醋荸薺、糖水紅棗、松‘花’豆腐、醬蘿卜、酸辣熏魚、油炸小酥魚、白菜心拌海蜇絲、涼拌芝麻海帶。

海蜇絲和海帶是蕭三爺和小李過完臘八節特地跑了趟海邊,有‘私’底下和海邊人家換的,也有在當地黑市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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