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緋聞錄

114掛牌小3來兌諾?

一住筆趣閣,精彩。

只是,這對象是不是有些不對?

他當初于千萬兵甲中見到蠻王忽赫拓跋時,那種心潮澎湃,萬籟靜止,眼中心中只想著將他斬于馬下的感覺,可不是就與花木榮說的一樣。

余逐流想著笑出聲來,總不會他還喜歡忽赫拓跋不成。

“你笑什么?”

“我笑,你現在就像當初那個為了妓子爭風吃醋的我一樣,你覺得是喜歡,其實那只是一時的錯覺罷了,等待時過境遷,你再想起來時,也會忍不住一笑。”

花木榮稀罕勁十足的瞅著眼前這個“過來人”,“我說萬戶侯,你這千帆過盡的感慨都是從哪來的?”

隨即花木榮壓低聲音靠近。

“你現在是京城赤手可熱的萬戶侯,多少名門閨秀都想嫁入你余家,可是國公夫人先有了公主府里那番“喜歡與禮法”的言論,后又推拒了皇后娘娘的賜婚,你如今已是十九之齡(虛歲)卻連親事都沒有定下,你可知多少人在背后非議與你。”

余逐流卻不在意“他們要在背后說那便在背后說去,我堂堂九尺男兒,還怕他們不成。”

“你只顧你,可曾想過國公夫人,她畢竟是孀居之人,又與你年齡相當,雖但著嫡母之名,可是這京中滿腦子污糟玩意的人多了,即使面上無人敢說一句,可這私底下難保沒有人詬病。”

若說這話的是旁人,余逐流估計早就上前撕了對方的嘴,可他深知花木榮為人,他既然這么說,恐怕整個京城底下都已經傳開了。

余逐流鷹眸一瞇,他不知背后傳揚這著流言的有心人是誰,但是千萬別讓他知道。

“好了,好了,你也不用做這副殺氣騰騰樣子,若真想避嫌,不如娶上一位嬌滴滴的妻妾,那些流言自然破滅。”

隨即花木榮靠的更近,一邊壓低聲音與余逐流說著話,另一邊卻在袖中翻找起來。

“別說我不是你兄弟,這次我可給你帶了東西,本想過幾日送去國公府的,既然今天見了,索性就直接給你。”

花木榮從袖中翻騰了半天,這才從袖中摸出一只金匣來。

“這是什么?”

“一聽你這話,就知你這兩日肯定縮在府里沒出來,你可知圣上如今最寵那個妃子。”

“他喜歡那個,于我何干。”反正自己國公府里有沒有女眷,唯一一個燕回也早已經嫁人。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如今圣上最為寵愛的,就是你從蠻族護送到京的珠奈公主,而這珠奈公主之所以能夠從六宮粉黛中脫穎而出,靠的就是這個東西。”

“這里面總不是放的胭脂水粉吧。”

“你看看不就知道。”

余逐流打開那金匣,就見里面放了一小塊黑色的東西,乍看上去有些像是油脂和茶磚粉末混合起的土。湊到近前聞一下,只覺又刺鼻,又帶著些許異香。

余逐流揉揉鼻子,“你這又是從哪里鼓弄來的香料。”

余逐流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看的花木榮那是心情大好。

“這是芙蓉膏,是蠻族的珠奈公主,進獻給皇上的。托著這藥的福,她不僅憑著這藥寵慣六宮,更是一舉被皇上封為四妃之首。”

余逐流才不管這些東西,他將匣子合上,推還給花木榮,顯然瞧不上眼的樣子。

“嘿,”花木榮急了,“你別看他黑不溜丟,可這真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回去你取上一張金箔,將這東西放在燭火上烤上些許時候,到那時你就知道這東西的好處了。”

“兩位爺說的什么,看著興致這么高。”云娘托著酒壺,從樓上走了下來。

“沒有沒有,就是一點小玩意。”花木榮狗腿的走上前去,“前些日子宮里賞賜了一些小玩意,我瞧著有幾件還不錯,留給你挑了兩樣,云娘看看可還喜歡嗎。”

云娘卻按住了花木榮取東西的手勢,“花爺若想給云娘,可以等一會去云娘房里慢慢給,但是我這兩壺酒,那可是等不得的。”

云娘將那兩壺酒遞給余逐流,“樓上那位小娘子可是辣的很,這酒還是爺去送吧。”

“她怎么樣了?”

“爺還是上去瞧瞧吧……”

還未等云娘說完,余逐流就取過那托盤,“蹭蹭蹭”幾步上了樓。

“這樓上的究竟是誰,能讓這余老三忙成這副樣子。”不知怎的,這背影總讓花木榮想起當年在花舫上賭上一切的余逐流來。

可是,國公夫人怎么會跑到這男倌館來。

云娘卻笑得神秘十足,“花爺是想準備站在這里與云娘談論,還是打算和云娘去房里,慢慢談論。”

云娘的聲音在“慢慢”兩個字上,輕輕的打個漩,就將花木榮給勾的找不到東南西北。

“自然是去云娘房里慢慢談。”

“冤家。”云娘輕啐一聲,就勾著花木榮的衣帶向著臥房走去。

余逐流托著那酒走到燕回的房門前,他試了幾次,還是不敢推開那扇房門,若是真把燕回惹惱了,那就不好了,可是云娘說她喝醉了,這滿地又都是碎瓷片,若是一不小心扎著,那……

許是給自己找到了一個理由,余逐流這才定了定心,推開眼前的房門。

他曾想過燕回喝醉后的樣子,是像先前花舫上那樣放肆,還是就伏在桌旁悄然睡著,可是任他想破頭,也沒想到燕回是這樣的。

她托腮坐在桌后,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桌上的空酒壺。

聽見門開的聲響,她抬起眼去,看向來者是余逐流,突就那么笑起來。

“我要的是男人,怎么,萬戶侯也在這里掛牌了?”

這女人,竟公然招起小倌來了。

“那男倌館的老板娘托我給你送酒過來。”

“原來是老板娘,”燕回一臉惋惜,“這么個美人卻是個女人,真是可惜了。”

女人就可惜了?這要是個男的,你還給我帶回國公府不成!

手上托著的酒壺被余逐流惡狠狠的放到桌上。

“這是你的酒!”

“怎么,這就惱了?”余逐流氣的咬牙切齒,燕回卻笑得越深,“當初那個要與我唱《相思詞》難道不是萬戶侯?”

“你到底想怎樣?”

“這里是男倌館,萬戶侯既然在這里掛了牌,當然是讓萬戶侯兌現當初的承諾……”請瀏覽.biqugezw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