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珊珊的話半是勸誡半是威脅,薛楷不怒反笑,“你如果不想算計落空,就不要自作聰明,若我是你,一定馬上離開。”他雖然帶著笑,但卻是無端讓路珊珊感覺渾身發冷,她僵硬的笑笑,到底不敢多說什么,離開時有些落荒而逃。
張力看到人離開,這才推門進來,他對薛楷是了解最深的,看到他臉上森冷的笑容就知道這回是真動怒了,小心的說道,“總裁,需要去查查看具體的情況嗎?”張力辦事想來周到,也很會揣測薛楷的心思,這么問也是此刻最適合說的話。
薛楷點點頭,“你去查查看這個女人最近做什么,照片從哪里來的,速度快一點。”路珊珊并不是什么有深厚背景的人,想查她也不難,張力立刻點頭,轉身出去辦事,薛楷看著窗外,路珊珊這樣的女人,一旦被利欲熏心,只怕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盡管這個女人能力有限,但還是需要掌控住,否則發生意外就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了。
他說要跟路彎彎商量這件事,是真的商量,雖然在商場上他喜歡絕對的控制權,但生活中,他還是愿意給自己妻子絕對的尊重的,況且,路珊珊跟她的關系在那里,什么都不說就自己做決定,也并不是很好。
薛楷是在飯后提出來的,他也是怕路彎彎因為這件事鬧心吃不下飯,兩人在別墅區散著步,見路彎彎心情還不錯,薛楷這才開口說道,“今天路珊珊到公司去了?”一聽到路珊珊的名字,路彎彎臉上的笑容立刻沒有了,她看向薛楷,有些不高興的問道,“她又想做什么?”對于自己的這個異母妹妹的性格,她了解的很清楚,去公司找人絕對沒有好事。
薛楷笑笑,伸手將她摟進自己懷里,路彎彎剛好到他腋下顯得格外嬌小了,“你不要這么激動,有什么有什么事情我都不會瞞著你,都會跟你商量,你也不要因為她生氣,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跳梁小丑。”薛楷最在乎的還是媳婦的心情,到底不忍心看她不高興,先解釋清楚。
路彎彎的心里舒坦不少,她本來就是親緣淺薄的人,跟薛楷在一起的這些日子,兩人越過越是滋潤,哪怕是平平常常的家居日常都有股甜味在里面,聽了他的勸是放開了一些,“她又作什么妖蛾子了,你就直說吧,我還不至于為她氣到自己的身體。”她說的很冷靜,可也能聽出來濃濃的不悅。
薛楷嘆口氣,摸摸她的頭發,將路珊珊闖進自己辦公室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當然了,他也沒有將路珊珊引誘自己的那段直接說出來,但路彎彎那樣玲瓏剔透的性子,怎么可能聽不出來薛楷話里的意思,氣的直咬牙,這簡直就是在打她的臉。
都說娘家是女人的靠山,一般情況下出嫁在外的女兒,是絕對不會將娘家的丑事說出來讓外人知道的,尤其是在自己丈夫面前,可路珊珊呢,她居然不要臉的勾引自己的姐夫,這讓路彎彎怎么不氣,薛楷看著路彎彎臉上的神色幾次變化,有些后悔透露出來了,他主要還是想要邀功,想告訴媳婦,他是個不輕易被其他女人勾引的。
“老婆,你別生氣,我沒有搭理她,她連你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她,更何況我也不會舍得讓你傷心的,在我面前你不用那么堅強,想哭就哭,娘家人不爭氣,你還有我呢。”薛楷是個聰明人,他多想一下也就明白了路彎彎的心思。
路彎彎這會兒哪還有剛回來時,要跟家人好好相處的心思,她只恨不得沒有路珊珊這個人,可也知道,她不能表現的太絕情,薛楷如果真的這么容易就被勾引,那么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離婚,什么錯誤她都可以試著原諒,唯有背叛她一次都不會容忍。
“你少在這里表忠心,我也不多說什么,反正你要是讓我發現,你在外面跟別的女人有染,我是絕對會毫不留情的離開的,我說到做到,你也知道我跟娘家人關系不好,沒什么好牽掛的。”這話一出口薛楷還真是嚇了一身冷汗,拉著她的手冷聲說道,“我不會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外面的女人我也看不上,都比不上你,娘家人你不在乎,以后咱們的孩子還牽絆不了你,我看是要早點生孩子了,免得你說走就走。”
一聽他這話,路彎彎也知道這人是真急了,趕緊轉移話題說道,“咱們不要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了,路珊珊那邊你是怎么打算的啊,先說說你怎么想吧。”現在還是要做出正確的處理才行,畢竟又這么一個惡心人的玩意兒在那里,總是要處理的,她想知道薛楷的態度。
薛楷拉著人繼續散著步,想著調查到的內容,鄙夷的說道,“既然她喜歡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里闖,我自然是要成全的,她這是要跟你比呢,她連你的頭發絲都比不上也想比,娛樂圈沒有人護著,一個女人走的有多艱難,讓她自己體會就知道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她爬到你頭上的,我給她機會進去,其他的就看她自己的了。”
路彎彎明白了薛楷的意思,進了娛樂圈自然有大把的人跟她爭,這樣也不用整天把眼睛放在她身上了,“你還不知道吧,照片是她自己陪睡換來的,為了自己的目的她真是什么樣的男人都能下得去口了。”薛楷惡意滿滿的說道。
“你沒有亂說吧,路珊珊的性子驕傲,怎么可能愿意委身呢,這簡直就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一個女人,一旦踏出第一步的心理大關,后面的就完全沒有壓力了,我簡直不敢想。”路彎彎無疑是失望的,哪怕路珊珊還是原來高傲的樣子,都比現在好。
薛楷笑笑,“你昏睡了兩年,這段時間她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么久,社會上的殘酷面她也看清楚了,進娛樂圈來錢快而且名利雙收,小小的犧牲算什么呢?”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