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知道你是為了魯氏財團才娶她,一個沒有樣貌,沒有才華,你不可能愛上一個一無事處的女人。”
沈佳不能接受這樣的葉禛,不能接待待她如此冷漠的葉禛,腦子里無數的理由來服說自己,葉禛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會不等自己。
一把沖進葉禛的懷里,沈佳哭得傷心欲絕,“難道你真的忘了曾經的一切?忘了我們曾今許下的若言?”
寂靜的夜風中,依稀只能聽到沈佳的抽泣聲,魯小北心底一陣苦笑,一個沒有樣貌,沒有才華,一無事處的女人,就是她在別人的眼中的印象。其實她覺得自己真的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她與葉禛,可為什么心情有些堵。
從玉蘭樹后,輕輕的移動著步子,走到一處可以看清他們身影,卻聽不到沈佳哭訴的地方,她只是讓自己離的更遠,這是別人的世界,她不應該為此受到干擾。
月光零碎散亂,葉禛看著懷里哭得傷心的沈佳,抬著的手終是沒有忍心推開她,輕撫著她的后背,好一會才應道:“你眼中的魯小北一無事處,但她在我的眼中卻是無所不能,所以請你以后不要用這樣的形容詞來形容她。”
“至于若言,從你離開的那一刻就結束了,你走后我想了許多,后來我想通了,我覺得我們算不得真正的戀人,真的戀人是永遠分不開,而我們卻分得如此灑脫。”
“佳佳,別再犯傻,我們再也回不到過去。”
趴在葉禛懷里的沈佳,拼命的搖著頭,她不想聽他這樣說,他們曾經是多么快樂,他們并沒有分手,她無比肯定葉禛不會變心,所以才走的灑脫。
“不你再試著看看我,我還是曾經愛你如命的佳佳。”
葉禛從前便覺得感情這種事太過費心神,沈佳這樣更是讓他頭疼心累,“就算沒有魯小北,我也不會再喜歡你。”
抵不過他這一席話打擊的沈佳,終是一把推開他,哭泣著向著后花園的出口跑去。
看著那捂臉飛逝而的身影,嘆息一聲,魯小北只是無奈的搖搖頭,剛打算去找站在大樹底的葉禛,不想手臂就被人一把拉住。
“你憑什么會認真葉禛喜歡你?容貌?家世?認清楚你自己的位置,別再像跳梁小丑一樣滑稽可笑。”
細眉皺了皺,魯小北回頭看著身后的沈叢文,冷冽森然道:“你又有什么資格說我?管好你自己,暗戀自己的妹妹,那可是要遭天下人恥笑。”
她與沈叢文相見兩次,因為他身體氣味的關系,她對他的一舉一動也是份外上心,所以他眉眼里隱藏的那些心思,她大致也能猜出個八分。
沒有料想到自己隱藏多年的秘密就這樣被人看穿,沈叢文一時有些愣住,待回過神之后,眼底卻是滿滿的殺意。
“魯小北,我勸你識相點,別逼我動手。”
丟下一句狠話,沈叢文一把推開魯小北,打算去追已經跑遠的沈佳,哪想魯小北卻突然像賴皮一樣,反手就拉住他的手腕。
“你別走啊,說說看你要怎么動手?我很好奇你想用什么辦法來對付總統的兒媳婦。”
拉住沈叢文手腕的魯小北,整個身體突然向前傾,向著他所站的位置貼了上去,“沈叢文,你最好說清楚,不然我是不會讓你走。”
一邊拉扯著,一邊將自己的右手搭在他的手腕上,開始替他把脈。
沈叢文對她這樣的舉動是嫌惡不已,本以為魯小北只是長得丑,哪想為人還如此輕浮,“魯小北,你放手,再這樣拉拉扯扯,別怪我不客氣。”
魯小北今兒還真的上了些脾氣,一會被那個沈佳貶低,一會被這個暗戀自己妹妹的臭男人威脅,他們真當她魯小北是隨意可以欺負的人?
“動手啊,只要你今天敢動手,我敢打賭你出不了總統府。”拉著他的手腕,魯小北依舊沒有松開。
看著他快爆發的模樣,魯小北心底多少有些暢快,微微揚起的嘴角,看那沈叢文能怎么辦?
只是她所站的位置正好與背對著葉禛,所以當他邁站輕緩步子慢慢靠近時,她一點察覺都沒有。
“你是葉禛的妻子,怎么能背著他做這樣的事,葉禛是我一起長大的朋友,看在他的面子上,今日之事我不與你計較,但也請你放尊重些,我沈叢文也決不是饑不擇食,連你這種丑陋的蕩婦都敢要。”
他這話鋒一轉,魯小北立馬感覺有貓膩,也沒立刻放開他的手,他竟也乖乖的沒掙扎。
直到葉禛如冬日冷月般冰冷的聲音傳來,“小北,你怎么在這?不是說要去休息?”
瞥了一眼沈叢文,魯小北終是在葉禛站在自己身后時,將他的手腕放開,心道這個沈叢文還是卑鄙,這種話也敢掰,淡淡的吐了一句。“突然不困了。”
“葉禛,我沒弄明白,你為什么要娶這樣一個女人,不止長得丑,品性還差。”沈叢文完全不顧自己與葉禛往年的情份,嫌惡的丟下這一句,憤怒的轉身離開。
真想去一巴掌拍死他的魯小北,重重地吸了一氣,待沈叢文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視線內,才對著身后那個紅顏禍水冷然說道:“這個家伙與你一樣中了毒,但沒你嚴重,可能不是下毒之人。”
“吃飯時我也有觀察過,不像是會蠱術的人,沒什么可疑的,不過他中毒是死是活我不會管,你的小命我還是會保護好。”
說完正欲離開的魯小北,被一只溫熱的手掌抓住手臂,“你剛剛與他拉拉扯扯,就是為了替他把脈?”葉禛他了解的魯小北的性子,沈叢文的話,他根本不信,可他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看著眼葉禛緊握的手指,魯小北目光沉了沉,“不然呢?不是因為你,跟他那樣的人多說一句話,我都覺得是浪費口水。”
幽暗的深眸,覆上的寒意緩合不少,握著魯小北的手指也陡然松開,對于自己剛剛內心的失態,葉禛有些啞然,他一定是瘋了吧。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