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千金逆襲記

第78章 演戲

第78章演戲

第78章演戲

作者:見汐

相對于葉禛的一夜好夢,魯小北就沒那么幸運,一直擔心自己心臟有毛病,她夜不能寐,打算哪日抽個空,去找找云中醫生。

她醒得早,今天要去找楊相師,想趁著葉禛出門前,她得告訴他,別安排司機送自己,她已經與麥成商量好,來總統府接她。

餐桌上

“我已經按排好車輛,一會送你到楊相師那。”

放下碗筷,葉禛示意一旁的傭人給端上魯小北的早餐,接著繼續開口:“你以后不準只喝稀飯與豆漿,如果你堅持要節食,那就吃水果代餐。”

隨著葉禛一席話下,傭人就端著一個玻璃碗,裝了滿滿一碗水果,各種顏色搭配在一起,份外好看,這也讓魯小北食欲大起。

“少夫人,這是營養師開的水果餐,以后你的三餐,都會由營養師指定,熱量低營養好,助于您的身材恢復。”

魯小北心底喲喝一聲,心道這葉禛又是哪根筋搭錯,還幫自己請營養師,不過這樣也好,總比自己餓得死去活來,效果還不明顯。

“哦,好的,看著也挺好吃的樣子。”

拿起叉子,魯小北歡快的吃了起來,抬眼見葉禛起身離開,才想還有事沒跟他說,也不管嘴里是不是塞滿食物。

“今天不用安排車送我,昨天我通知了麥成,讓他來接我。”

剛站起身體的葉禛,又突然頓住,淡然的目光掃了一眼魯小北,停在她漆黑透亮的眸子里,像是要將她看穿一般。

咽下嘴里的水果,魯小北被他盯著有毛孔悚然,手上插了一塊火龍果后又弱弱地開口:“我覺得總統府的車現在出現在那里不合適。”

他們倆已經說好,等事情有結果后,再來確定接下來的行動,她要是坐著總統府的車去哪里,那不是間接將楊相師的推到風口浪尖上。

“好”葉禛這一聲好,說得干凈利落,說完后又悠悠地坐了下來,魯小北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都同意了,人怎么還不走?

直到與麥成匯合時,魯小北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麥成,小北就交給你了。”葉禛搖下車窗,看著站在車門外的麥成,格外正式地交待著。

麥成疑惑地看了一眼魯小北,又將目光放到葉禛身上,愣愣地點點頭,“好。”

總統府警戒區,麥成的車不能去,所以某男同意之后,又陪著魯小北吃完早餐,親自將她送到他與麥成匯合的地方。

“小北,別忘了吃中午飯,回來之前電話我,我來接你。”

不止麥成跌破眼鏡,魯小北也是嚇得語無倫次,平時葉禛雖然也會說兩句逗趣她,但從來沒有當著外人的面說過這些。

“好嘞,你快去吧。”魯小北對著窗口,爽朗地應了一聲,揮揮手,就怕這葉禛再待下去,會把人膩歪死。

待葉禛的黑色轎車走遠,麥成用著他一生最疑惑的語氣問道:“你與葉禛成了?已經睡過了?”

“咳咳……嚇說什么呢,他就是在演戲,他這人就愛裝模作樣。”

魯小北之所以這樣以為,是因為她內心斷定葉禛不會喜歡她,之所以對自己百般照料,那是因為要人前做做樣子,畢竟上將若是與夫人感情不合,有可能影響晉升。

“看著不像啊,葉禛性子我還是知道一些,對于自己不上心的事,壓根不會多費半分心思。”

不愿意在這個話題上多聊,魯小北揮揮手,不以為意的問道:“你覺得就我這樣,葉禛會看得上眼?比起魯姍姍,比起那個沈佳,比起全H國名媛千金,我能被他相中嗎?”

經魯小北這么一解釋,麥成也覺得有道理,像葉禛這么優秀的男人,如果真的看上魯小北,那只有一個解釋,“可能是瞎了眼”。

“也是,他這樣的人不會眼瞎心盲。”

魯小北一手掌就拍上他的后背,“廢話那么多,小心我弄死你。”

麥成夸張的大叫喊幾聲救命,兩人又拉扯一會,這才開著麥成那騷氣的跑車離開。

魯小北被這敞篷跑車,吹著有些風中凌亂,煩躁的思緒里,還沒從麥成那句話上跳開,“他這樣人不會眼瞎心盲。”

是啊,他不可能喜歡自己。

楊相師的家,她上次來過一次,也有個大概印象,座落在一個偏遠的小村莊里,這里離高速路口不遠。

她與麥成下了高速之后,遇到了堵車,車流里形形色色的車輛很多,麥成搖下車窗,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

這是她見他第一次抽煙,覺得挺稀奇,男人抽起煙來的感覺成熟許多。

“別看了,有夫之婦,你再怎么中意本少爺也沒用,我絕對不會接受你。”

噗……魯小北覺得麥成這人挺逗,什么自戀的話也敢說,“放心啊,還是那句老話,送給我都不要。”

將目光從麥成的身上移開,挑向車窗外,車子堵了三排,魯小北順著車流的方向,打量各色品牌的車輛。

視線突然被一輛熟悉的車輛吸引住,怎么看著有些像葉禛的黑色賓利車?距離有些遠,她只能看到紅色字體,卻看不清楚車牌號碼。

車流里,陣陣尖銳刺耳的喇叭聲,弄得人有些頭暈而鳴,前面的道路應該是暢通了,麥成發動車子,也順著車流,開入省道。

那道熟悉的黑色車影,早已不見蹤影,魯小北覺得是自己多想了,葉禛去了軍聯府,怎么可能來這?

很快他們兩就到了楊相師的家門口,破舊的木門,被人向外打開,她與麥成不以為意,農村家里多數都是開著大門。

可是當兩人踏進院子內才發現有些不對,楊相師養的那只小白貓趴在門口一動不動,魯小北上前剛打算抱起它,才發它已經死了。

頭頂雪白的毛發間,有一個細小的洞口,麥成也發現異常,驚恐道:“這是槍傷。”

兩人連忙往堂屋內跑去,屋內的實木桌椅已被人砸得七零八落,淺灰色的水泥地上,到處都是血漬,而倒在血泊中一動不動的那個人,就是楊相師。

“師傅?”麥成一腳踹開擋在他面前的椅子,沖到楊相師的面前,抱著臉色已經烏青的楊相師。

“不,師傅,為什么會這樣,這是誰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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