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千瓏不說,茶茶自然也就住了嘴,不過盡管葉千瓏跟那位有再多相似之處,但是有一點卻是不像,那就是那位根本不會煉藥,更別說制毒和研究新藥劑了。
幾人開始變裝換發型,過了一會兒,夜瀾依已經變成了一個膚色微暗的俊俏公子,而尹憶初和挽歌,居然變成了女人,特別是挽歌,原本他五官就是很美,如今經過藥劑那么一改造,若不是那平攤的胸部,一定不會有人人為他是個男人。
尹憶初和挽歌僅僅只是把那裙子的外袍套在外面,那樣看上去卻顯得有些不倫不類,夜瀾依看著他倆那衣著,嫌棄的道:“你們倆能不能有點誠意,你專門這樣是擔心別人看不出來你們是男扮女裝么?”
挽歌有些別扭的扯了一下裙擺,無奈的道:“第一次男扮女裝,不是沒經驗么?”
而九爺那原本肉和俊秀的五官,此時已經變得硬朗無比,而夜瀾依還嫌不夠,居然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兩道小胡須貼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方,看著那和九爺如出一撤的小胡須,尹憶初不禁好奇的道:“依依你這假胡須怎么跟九爺的胡須那么像?!”
依依聞言身子微微一僵,隨后眼珠輕輕一轉道:“我就是迷戀九爺的小胡須,找人照著他的訂做了幾個,不行啊?你這種沒有人仰慕的人是不會懂的。”
“咳咳。”葉千瓏見狀不由得輕咳了一下,這種理由只怕也只有依依想得出來了。
因為葉千瓏現在手腳不便,所以只能在臉上做了些修飾,面部雖然有些改變,但是這病怏怏的樣子,倒是讓她看上去多了幾分嬌柔之美。
虛玄月和無極的五官只是稍有改變,但是葉千瓏不知道對著玫瑰說了些什么,玫瑰偷偷笑了一下,從葉千瓏的空間里摸出了一瓶藥劑,用枝葉沾濕,然后屁顛屁顛的跑到了虛玄月的肩膀上,把那藥劑灑在了虛玄月的臉上,眨眼之間,虛玄月左側的臉上便出現了一個暗紅的胎記,而無極更慘,不知道玫瑰是不是用力過猛,無極那半張臉都變紅了。
茶茶看著變得面目全非的眾人,不由得弱弱的問:“那我呢?”
九爺眼一橫:“你是要跟著我們去云都呢?還是還回去救人啊?”
“哦,知道了。”茶茶撇了撇嘴,她也好想跟他們一起去啊,但是她還要忙著找藥材回去救君無言呢,她想了想對著葉千瓏開口道:“我要是救醒了君無言,你叫我做易容藥劑怎么樣?”
葉千瓏挑眉,小狐貍便把一個小瓶子朝著茶茶扔了過去,嫌棄的道:“我們上次騙到了顧小飛的藥材,這藥劑可比你那些藥劑厲害多了。”
茶茶根本不信,打開瓶子輕輕聞了一下,一股清香飄來,下一秒整個人居然變得渾身輕松,感覺所有的疲勞都頓時消散了。
“這,這。”茶茶拿著藥劑,都有些語無倫次了,玫瑰傲嬌的看著茶茶,軟軟的開口道:“茶茶老妖怪,你是比不過我娘親的。”
而此時茶茶的心思都在這藥劑上了,哪里還有空管其他的,她召喚出自己的八階仙鶴,擺了擺手便揚長而去。
馬車已經毀了,不能再乘坐,而如今如果小狐貍露出本體,那他們所有的偽裝可就是白費了,就在這時,葉千瓏突然低聲道:“有人給我們送馬車來了。”
聞言,幾人先是不解,隨后便看到有一輛馬車,從不遠處緩緩的駛了過來。
帶那馬車靠近,尹憶初幾人不由得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玫瑰看著幾人嘴角那陰險的笑容,不由得呆萌的問道:“娘親,我們這是要做什么?”
“打劫。”葉千瓏的話剛剛落下,玫瑰眼睛猛的睜大,軟軟的問道:“打劫應該怎么說?”
葉千瓏眼底浮上一絲笑意,低聲對著玫瑰說了幾句,玫瑰聞言隨后跳到尹憶初的肩膀之上,對著馬車上的人奶聲奶氣的喊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處過,留下馬車來!”
看著玫瑰那趾高氣昂的樣子,尹憶初幾人皆是一臉黑線,隨后側過臉去看葉千瓏,葉千瓏面無表情的道:“不關我的事。”
尹憶初幾人不禁翻了個白眼,誰信啊!
車上的人聽到這聲音,不耐煩的開口道:“孔五,老子今天心情不好,趕緊把這些垃圾處理了。”
孔五聽著顏真的聲音,這才從回過神來,想起他剛剛看到的那一幕,聲音略微顫抖的道:“少爺,你還是先下車來吧。”
顏真罵罵咧咧的下車,這才發現面前站了一群素不相識的人,而一旁的馬車看上去還似曾相識,最令他氣憤的是,剛剛他聽到叫囂的聲音,居然還是個孩子。
可是他在人群中看了一會兒,也沒有看到有孩子的身影便不耐煩的喊道:“本少爺今天心情不好,你們這些人最好一邊呆著去。”
跟在馬車后面的隨從也快速圍了過來,別人是不清楚,但是孔五可是看得真真切切剛剛說話的不是什么孩子,而是一朵花,而眼前這些人,只怕是有大來頭,于是便對著顏真道:“少爺,這幾位怕是遇到了什么困難,我們載他們一程。”
顏真一腳便把孔五踹翻在地,怒道:“我是少爺還是你是少爺,居然還想讓本少爺和這些乞丐同行,不過那個姑娘倒是還不錯,可以過來伺候爺,把爺伺候爽了,爺自然就放了你,至于其他人的話就全部殺了。”
聽著這話,夜瀾依頓時就不高興了,居然有人說她是乞丐,而且還想睡千瓏?簡直是找死。
于是只見夜瀾依一個影遁便消失了,然后小狐貍和玫瑰聞風而動,只聽到一聲慘叫,顏真的頭發被突然出現的夜瀾依割掉,腹部還被人踹了一下疼得他直咬牙,還不等他看清打他的人,只感覺周身一涼,他的衣服竟瞬間粉碎,只剩下褲子。
他一著急便伸手去拉褲子,卻感覺有什么東西從他的褲管鉆了進去,他手忙腳亂的打褲管里的東西,那小家伙所過之處其癢無比,他快要崩潰的時候,卻發現那小東西停在了不該停的位置,他右手醞釀了力量就朝那東西打去,下一秒慘叫聲便響徹了山谷。
“臥槽,這也行?”尹憶初看著捂著下身滿地打滾的顏真,朝小狐貍和玫瑰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小丫頭的寵物,跟她一樣與眾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