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府試放榜
第二百零五章府試放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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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白用了很久,讓溫婉明白了自己曾經的處境。那種處境,確實讓人同情。
生得不好,怪誰?
容白自嘲的語氣,溫婉覺得自己一輩子都忘不了。容白或者需要掙扎,自己當初死得確實太沒價值了。
小狼長得很快,縣令帶著人來學校送喜報的時候,二十來只小狼崽子,已經可以跟著衡清的輪椅跑來跑去了。
拿著榜單,縣令一眼就注意到衡清輪椅邊的小東西。
“衡清,你家什么時候,養了這么多的小狗?”縣令是個愛狗的人,當初在邊境的時候,他還養了兩頭藏獒。
那狗,體型大,而且兇猛異常。兩只狗,就敢攆十幾匹狼的狼群。
但是,衡清輪椅邊的小狗,就有些奇怪了。按照縣令十多年養狗的經驗,也看不出這狗到底是什么品種的。
一個個的嘴巴尖尖,按道理來說,無論多兇猛的狗,小的時候,都是鼻子短短的樣子。
“這都是什么品種的?”縣令忍不住伸手逗弄,沒想到,才伸手,就被離得最近的狗崽子咬了一口。
好在這狗崽子還沒長牙,要是長牙了,這一口就是一塊肉。
“怎么這么兇?”
這狗可比一般的小狗崽子兇猛多了。還沒長牙,就這么兇,那以后長牙了,豈不是逮誰咬誰,放在外面打獵,那效果,想想就激動。
“大人認錯了,這些不是狗,是狼。”衡清笑著糾正。
“狼狗啊,狼?狼!”縣令指著小東西,手都有點收不住了。
看衡清這模樣,溫文爾雅的,誰想到這年輕后生居然能兇猛到養狼!果然,近墨者黑,近容白者兇猛。
“你怎么想起養狼了。”縣令小心翼翼的挪了個位置然后將手中的東西遞給衡清。
衡清接過,一邊打開,一邊回道:“小白帶回來的,既然小白想養,嘉便養著了。”
說著,還伸手撓了撓小狼崽的腦袋。
對待縣令兇猛異常的小狼崽子,在衡清手下,轉眼就成了小寵物。被衡清一撓,兩只眼睛都瞇了起來。
縣令覺得,自己被嫌棄了。
“子瀚他們考中了。”衡清看完縣令遞給自己的東西,然后緩緩開口。聲音里沒有縣令原以為會有的喜悅,
“你就不能開心一點?”縣令想揍他一頓。
當初常睿誠考中秀才,整個常家人都高興瘋了。這學校的孩子們,參加考試的八個有四個考上了,結果,這李嘉還不高興?
知不知道,柳子瀚十三歲考中了第一名!那是案首!
“孩子們心性不定,這點年紀就考上秀才,難保他們不會有別的心思。”衡清依舊擔憂。將那張帛收到袖袋里:“此事,還是暫不公開吧。”
原本還以為自己能得到熱烈的歡迎,結果呢!現在只有一個暫時不公開!
“那四個孩子考上了秀才,你們打算怎么處理?”這是縣令最關注的事情。柳子瀚十三歲考上秀才,這大雍開國至今,偶爾還出現一兩個。但是,那個五歲考上秀才的溫涯,可是從古至今都沒出現過的存在。
衡清也頭疼。原本小考,衡清就不想讓他們考,那么小的年紀,能考出什么。結果,縣令不但硬壓著孩子們去考試,還不要臉的讓孩子們都過了小考。
這次,又不知什么原因過了府試。
難道接下來,這些年齡這點點大的孩子,還要參加鄉試、會試和殿試?
縣令搓了搓手:“衡清,你看,孩子們這不就過了府試,接下來鄉試,要不要讓他們試一試?”
“不行,他們太小了。”衡清直接搖頭。
不是擔心這些孩子照顧自己的能力,也不是擔心這些孩子能不能考好。而是,鄉試和府試完全能不同的事情。無論你考得怎么樣,只要參加了鄉試,面對的,就是各種各樣的誘惑。
柳子瀚還好,他年紀大一些,也成熟一些,好歹能穩住自己。另外三個,年紀又小,學識又不扎實,說不得,被有心人一挑撥,就廢了。
“大人的想法,嘉明白。只是,他們基礎不扎實,還是去正規書院,讀上幾年書好一些。”
容白對這些孩子有多喜歡,衡清是知道的。也知道她喜歡,在乎這些孩子,所以衡清不能容忍一點點對孩子們不好的事情。
“你們打算去松下書院了?”
縣令問道。
因為孩子們教育問題,在衡清家里不歡而散之后,州牧便一直窩在縣府。改完卷子,放榜的前一天,州牧就走人了。
實在是這榜放得太糟心。完全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一刻鐘。
“四處走走罷了,孩子們去松下學院,我們便護送一下。”衡請回道。有容白的護送,別說去松下學院了,就是去邊境戰場,也沒一點問題。
“你們何時出發?”
“快了。”衡清看著不遠處的馬棚。等容白將需要用的東西都準備好,就能出發了。
容白這幾天確實在準備東西。干糧,用的是當初在山寨學來的制作方法,而且還有溫婉和唐阿娘的幫助。
容白這次還帶了不少肉干,原料是容白自己提供的,但是制作,卻是唐阿娘。跟著衡清出發的,只有三個考上秀才的孩子,正是姓柳的三個兄弟。
不得不說,這三個孩子的出身確實比其他孩子好太多的。同樣被衡清教導,時間也比其他孩子晚上幾個月。
但是,這三個人的基礎,卻是其他孩子拍馬都趕不上的。如果說其他孩子的考試成績,是放了水的。
那她們三個人考的,就是自己的真實水準了。也不知道,這三個孩子到底什么來歷,能讓七八歲的孩子,有能考上秀才的能力。
至于學校開展的教育,掃盲倒是可以,但是想讓孩子考上秀才,就太困難了。
容白準備了三輛馬車,頭一輛里,是打算給衡清還有跟著衡清的啟忠休息的。那個孩子,如今就是衡清的跟屁蟲,無論衡清到什么地方,他都會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