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攻略

第二百二十三章 容白也會撒嬌

第二百二十三章容白也會撒嬌

第二百二十三章容白也會撒嬌

渠芳先生看著這丫頭連連道歉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欺負了她一般。不馬上轉移話題這姑娘真能哭出來。

“渠芳先生,我賠你一支笛子吧。”容白不是那種只會哭泣的人,賠禮之后,便想著彌補錯誤。

可惜,有這般重要意義的笛子,不是想賠就能賠的。

渠芳先生也不想多難為這個孩子,索性直接難為衡清了:“衡清,你不若吹奏一曲,若是水平更甚從前,我便將這笛子送給你。”

說白了,就是給小夫妻倆找條退路。

有了退路,衡清自然不會放過,更何況,這是渠芳先生考驗自己的音律,怎么能退縮。

衡清當初是松下書院數一數二的天才,君子六藝,一個不落。如今時間長沒見了,看衡清的樣子,似乎有些生疏,渠芳先生才出言考校的。沒想到,衡清居然還真給了他驚喜。

以前,衡清是個少年,家境富裕,父母寵愛,曲子中的意境全靠其他人講述。所以,有的時候甚至覺得,他這屬于強行意境。雖說曲調沒有什么差別,但是真聽起來,卻少了點什么。

如今衡清吹奏的曲子,并不是渠芳先生曾經教導過的。但是,這曲子,卻比渠芳先生之前聽衡清吹奏的任何一曲都更有感覺。

一曲終了,衡清恭敬的將笛子擦干凈,放在桌子上。

“沒想到,短短幾年不見,衡清的音律更甚從前了。”一般學生,松下書院的先生是不會隨便夸獎的,但是衡清顯然不是一般的學生。渠芳先生夸獎他,那可是一點都不遮掩。

“先生當初所言,衡清這幾年感觸頗深。”衡清點點頭,笑容有些滄桑。

幾年前的衡清,意氣風發。如今的他,早就少了少年的銳氣,更多的是成熟穩重。當然,這跟他如今的經歷脫不開關系。

“這幾年辛苦你了。”渠芳先生這樣的話不知道說了多少次,可是每次看到衡清,他都忍不住開口感慨。

“辛苦?衡清不辛苦,我沒虐待他。”容白最無語的就是這里每個人看到衡清,總要說一句他辛苦了。可是,衡清哪里辛苦啊。容白左思右想,自己從來沒有壓榨過衡清的勞動力,甚至連抄書的次數都不多。

最多也就學校的書籍,讓衡清編撰的。但是當時編撰書籍,最痛苦的不是唐瑜么?衡清要編撰的東西,比唐瑜的少好多。用溫婉的話來說,衡清就編了語文和藝術,唐瑜可是數理化生地全部都編,更何況,那些東西,經過自己跟溫婉的加工,都是高級知識。

一般來說,一門就夠復雜的了,唐瑜編撰三門都沒叫苦。

“小白莫生氣,為夫不苦。”衡清笑著安撫自家娘子:“先生無須為學生擔心,若是沒有那些經歷,如今我也遇不到小白。若是遇不到小白,恐怕,衡清一輩子,也就當初的那個樣子了。”

渠芳先生一愣,忽然憶起當初衡清在松下書院的日子。

衡清是最好的學生,卻不是最會跟人打交道的人。大部分的時間,衡清都在讀書寫字中度過,很少會與同窗交流。對外界事物也不大感興趣,甚至常常有姑娘結伴出來圍觀他都不會給出任何反應。

“你當初不是為了”為了你未婚妻么?

這句話說一半,便卡住了。衡清如今的妻子并不是衡清的未婚妻,而是一個陌生人。

“先生不必瞞著,那些事情,小白都知道。”衡清的笑容有點澀,衡清愿意任何人對這件事情不在意,卻希望小白能在意一下。可是,這事情,所有人都在意,唯一不在意的人,卻是容白。

“你知道?”

容白點點頭,自己當然知道,而且,事情的前因后果,容白都清楚。

渠芳先生終于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沉默了良久,渠芳先生看著容白:“小丫頭,我這一輩子,看好的孩子不多,衡清算得上一個。你弄壞了我的笛子之事,我也不追究了,你若是覺得內疚,便幫我好好照顧這孩子。”

說完看了衡清一眼,手伸到自己的腰間,掏出了一塊小小的玉佩:“這便是我送你的見面禮了。”

這?容白不大想接受這個禮物。玉佩這種東西,保存起來太不容易了,看看眼前的笛子就知道,別人送的東西,都那么珍貴,按照自己平時漫山遍野四處亂竄的習慣,別說一個玉佩了,就是給她一個大盤子,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失蹤不見。

而且,最重要的是,容白身上已經有一個千萬不能弄丟了的錢袋子了,那個東西就給容白帶了不少麻煩,真不想要第二個了。

容白沒動作,衡清卻有了動作,從渠芳先生手中接過玉佩,塞到容白手中:“小白,先生給的東西,我們就收下,也是先生的一份心意。”

“那我們送先生什么東西?”容白納悶了。

衡清這一下腦子沒轉過來。

“這樣吧,渠芳先生,我學不會吹笛子,但是家里有小孩子啊,過幾天,孩子們就來學院學習,你看誰喜歡,你就讓他們給你做弟子。平日里跟您后面吹吹笛子,他們年紀小,肺活量不足,肯定不會把笛子吹壞的。”容白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桌上開裂的笛子。

渠芳先生拍著桌子大笑起來:“衡清,你看看你媳婦,我還以為她真不聰明呢,沒想到在這里等著我呢!”

“先生,小白說的那幾個孩子,才能不在學生之下。若是不信,過幾日學院開學了,先生去看一下便是。”衡清對自己教導出來的孩子有信心,也對容白與溫婉的教育方式有信心。

這兩個人的教育方式雖然不一樣,但是,所接受的教育體系都十分有章程,可以說,她們兩個人都接受過比如今更加先進的教育。一想起容白所說的每個人都必須接受八年的教育的世界,衡清就激動不已。

更別說,溫婉那動不動就是二十多年的學生生涯。

試問,如今哪里有能力,讓所有人都能接受二十多年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