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
李沉舟從空間里拿出測靈石,“江必清,過來,把手放在測靈石上,放空心神。”
“是。”走上前,黑黝黝的手放在光鮮亮麗的測靈石上。
金藍兩色相容,金剛毅奪目,藍的絢爛然后,在一瞬之后,顏色暗淡了下來。
“金靈根和水靈根變異,你是變異雷靈根但是,你的變異雷靈根純度地,數值不高。因此,這也注定了你的修煉不如其他變異雷靈根快。”李沉舟收回測靈石,“不過,只要你潛心修煉,后天也不是不能補足靈根上的不足這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江必清一臉茫然,不明白師傅說這話時什么意思但也堅毅的點著頭,“師傅,只要能修煉就行。”
“嗯。”李沉舟朝他壓了壓手,“蹲下來。”
江必清聽話的蹲下身。
李沉舟手指點在他的額頭上,將功法傳給他。
江必清只覺腦子一陣刺痛,忍不住雙手抱頭,皺著眉頭,悶哼一聲后,咬牙忍著,再也卻不肯吭聲。
“舟舟,他怎么會這樣?”李沉淵問道,之前妹妹傳功法給他時,他只是腦子痛了一下,之后就是一片空白,沒如江必清這么痛苦。
“他沒有修煉神識,突然接收功法,有痛感是正常的。之前給哥哥傳功法的時候,哥哥應該有點頭疼才是。”李沉舟抬頭望著他,見李沉淵點頭后,方才繼續道:“這說明哥哥在某些方面比江必清強,至少哥哥的靈魂力就比江必清強。”
“靈魂力?”
“是的,人的靈魂力也有強弱之分,強的靈魂比弱的靈魂要聰明,容易記事。”
李沉淵頷首,“那必清不會有危險吧?”
“有一定的危險度,只能靠他自己撐過去撐不過去就是命,他沒命消受這份造化。”李沉舟漠然道。
當年她才穿越修仙界時,師傅就是這樣直接把功法傳給她那時候她的靈魂力稍弱,疼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醒過來的第一時間,師傅不是關心她,而是與她說:挺過來了,就是你的造化,好好修煉。
意思就是,沒挺過來,這份造化就是你無法承受的。
以前她不明白,后來修為越來越高,倒是非常理解師傅話中的意思如此傳功給江必清,也是對他的考驗。
修仙之人雖然靈根和天賦重要,但是,最重要的卻是心性。
江必清身體向后一揚,徹底暈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發覺腦子里存了一部名為九霄法典的功法查看之下,沉浸在了功法的奧妙之中,然并卵,他不識字。
“醒了?”
江必清猛然驚醒過來,睜開眼便見李沉舟和李沉淵都在跟前,“師傅,我腦子里多了個東西,那是什么?我一個都不認識。”
“那是師門的一部修煉功法,之前沒想到你不識字的事兒修煉之事慢慢來,你先把字識得再說。”李沉舟有種扶額的沖動,她真沒想過江必清不識字,真的。
李沉淵牽著她的手,道:“妹妹,我來教他吧!你可以多用點時間修煉爹娘去世前,我在學校度過幾年書,大概的字都認得。”
李沉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腦中沒有哥哥去念書的記憶。
“真的,爹娘沒死前,一直有讓我上學。”
“那就哥哥教必清認字,之后我再抽點時間教必清修煉只要能進入練氣一層,進行第一次洗筋伐髓,必清的記憶力就會增強。以后必清不管學習什么東西都會比現在快上一倍。”李沉舟笑著點頭。
“謝謝師傅,謝謝淵哥。”江必清感激的笑著。
從這天開始,江必清白天學習,晚上由李沉舟指點著修煉。
然而,十天過去,江必清仍然沒有感應到李沉舟所說的靈氣,“師傅,我是不是一直感應不到靈氣了?”
“不會,只要你繼續努力每天放空心神,試著與靈氣進行溝通,遲早有一天會感應到靈氣的。”李沉舟搖頭,“這個世界的靈氣已經很稀薄了,想要修煉就要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
不是人人都像她一樣擁有空間和曾經修仙界的記憶,有了修仙界的記憶,因為是曾經走過的路,使得她的修煉比別人順暢再加上空間這個助力,修煉更是不成問題。
“好,我聽師傅的。”江必清恭敬地點頭,望著李沉舟的目光有了仰慕之光。
得到李沉舟的答案,江必清不僅是晚上修煉就連白天,只要有時間也會打坐,感應靈氣。
新房內的家具和桌椅凳子之類的,也請白一鳴找人打造完成因材料都是山上現有的,因此,只花了十塊錢的手工費和加工費。
房子晾了快半個月,三人總算是搬進了新家外面的棚子撤去,木材之類的東西放進灶房里當柴禾。
“有人在家嗎?”
李沉舟和李沉淵對視一眼,江必清已經跑出灶房,“師傅,淵哥,是上次來家里的那幾個人。”
哪幾個?
李沉舟和李沉淵一時間都有點犯迷糊,跟著走出來一看,竟然是李師長等人。
“李師長,你們咋來了?”
“沉舟姑娘,這不是要買藥嘛!之前錢一直沒到,昨天到了,今兒取出來就直接往你這兒走了。”李鳴遠笑的和藹可親。
“哦,還以為你們不要了呢!”李沉舟恍然點頭,小手從衣兜里摸了兩把藥丸出來給他,“這里有十五顆培元丹,一共是一萬五加上上一次欠的一千塊,一共是一萬六千塊。謝謝承惠!”
“小馮,把錢提上來。”李鳴遠哭笑不得把藥收起來。
馮建國把一大袋子錢放在李沉舟面前,那高度比李沉舟還高,“沉舟姑娘,您點點,看數目對不對。”
李沉舟用神識一掃,“不用點,數目正確你們以后還要藥的話,可以來找我,再賤,不送。”
李沉舟提著錢袋子,徑直往家里走。
“慢走。”李沉淵淡淡客氣一聲,跟著李沉舟進了屋。
江必清朝他們點點頭,也跟著走了。
“沉舟姑娘,告辭。”李鳴遠搖頭苦笑,對著屋子說完后,帶著兩名警衛離去。
當天,李鳴遠等人就坐上了回程的火車,回到四九城。(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