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軍嫂養成記

第366章 省下了

正文第366章省下了

正文第366章省下了

“嬸子,肉您放進籃子里,用菜遮上;剛才您來的時候別人肯定是看到了,要是少了菜,還不得說您討好我們家呢,那我可就罪過了。”李沉舟想不到更好的說辭,只能用這個來說事兒。

李英嚇了一跳,他男人上面的人可不在一軍,別給自家男人招事兒才好;這般想著,反而感謝李沉舟強硬的拉她進來拿肉了,至少用菜遮一下,看上去還是滿籃子的菜,也能堵住他們的嘴。

“可是這肉也太多了。”

“嬸子,那你多送點菜給我們就是了嘛!”

李英推辭了兩下,推辭不掉,只能厚著臉皮收下了,“行,以后多給你送點菜;沉舟,嬸子先走了,還得做飯。”

“好,嬸子慢走。”李沉舟放下菜,把她送到門口,這才關上院門。

李鳴瑾站在門口,問道:“閨女,咋回事?我剛才聽著動靜是白愛黨家的?”

李沉舟上前挽著他的手臂,笑著輕聲道:“我用肉和白家嬸子換菜,今天我在白嬸子家還學做布鞋了;等我學會了就給爹做兩雙,爹不去部隊的時候就能穿。”

“喲,我家舟舟就去了半天,還學會做鞋了。”李鳴瑾寵溺的摸著她的頭,“那行,爹等著穿閨女做的鞋;等你做好,爹一定傳出去給二軍和三軍的老東西顯擺顯擺。”

李沉舟莞爾一笑,轉而一頓,“爹,您見過二軍和三軍的軍長了?”

“見過了,有一個還是你爺爺的老部下;年紀比我大了十歲。”,李鳴瑾道。

“那行,您盡管穿著顯擺去。”李沉舟松開他的手臂,步履輕快的去了廚房,“譚永國,那菜新鮮的緊,中午炒兩個小菜吧!晚上也炒菜吃。”

“好,聽你的。”譚永國熟稔的說完,已經習以為常。

葉新國笑了笑,“沉舟,你怎么去半天就把人家一個老娘們兒都給收服了?”

“什么老娘們兒,說的真難聽。”李沉舟翻了個白眼兒,“白家嬸子人還不錯,暫時能信得過;我們先交往著,我們家沒種菜,沒菜吃,但是肉可不缺。以后只要一直交往著,就和她家換肉,咱們互惠互利,這事兒你們可不能拿出去說。說了就沒得吃了。”

“知道了,放心。”兩人笑呵呵的應著。

李沉舟滿意了,“趕緊的,做飯。”

譚永國和葉新國忙活開了,分工明確,看到那水靈靈的青菜也不由得食欲大動;做飯的速度快了很多,一會兒的功夫就把菜給切好,又切好炒菜要用的佐料。

兩人忙的團團轉,李沉舟見沒她啥事兒,就到碗柜前拿了碗筷出來清洗;洗好碗筷,捧著出了灶房,“老爹,一會兒就能吃飯了,您先到堂屋坐著等會兒。”到堂屋里把碗筷放在桌上。

李鳴瑾跟到門口,“閨女,要不要爹幫忙?”

“不用爹幫忙,我們三個忙的過來,爹坐著等吃就行。”李沉舟抬著小下巴,微微搖頭。

“好,那我可就享咱家閨女的福了。”李鳴瑾果然上前坐下。

李沉舟輕笑,跑到灶房里把陸陸續續出來的菜都端上桌,最后一個上桌的一大盤子肉;是做的白肉,譚永國還端了調好的辣椒上來蘸著吃。

有肉有菜的日子總是好的,家里有了豬肉,肥豬肉可以熬油;所以這些青菜里多多少少都有點油渣子,那是因為榨油所致。

吃完飯,桌上所有的肉菜都被消滅的一干二凈,臉盤子里的油水兒都用烙餅站著吃了。

譚永國和葉新國吃完就收拾碗筷,李沉舟到廚房提了一塊肉,切了一般下來;一半切成五份,另一半重新掛上去。她還是覺得用肉還廢棄的布料好;要是別人家知道她和白家嬸子用肉換菜,以后還不得讓有心人惦記上?

“爹,我去白嬸子家了。”

“不午睡了?”李鳴瑾出現在門口,看到她手里的肉,默默搖頭,“你這樣大搖大擺的提著肉出門,太招搖了。”

“那用啥裝?家里沒籃子。”

這是譚永國拿著一個簸箕出來遞給她,又給了她一塊破以上布,“沉舟,用這個裝,遮著點。”

“哦,哪兒來的破布啊?”李沉舟看到那布料雖然不大,好好用應該也能做一個鞋底板了。

“我和葉新國帶過來的,我們跟著首長走;四九城的東西能帶的基本都帶了,不能帶的也能賣的都給賣了。這件破衣裳本來是要全部用來做抹布的,可是,剪了兩塊下來,這塊就放在灶房里沒動了。”

李沉舟明白過來,“那可太好了,你們有不穿的衣裳都給我;我試著做些底兒呢!你們早說有爛布衣裳,我就不去和人家換了,這些肉可以省下來了。”

“還有兩件,我和葉新國一人一件。”譚永國道。

“那也夠了,來,給我拿出來;然后我給把粗面煮成漿子,粘布料做鞋底兒。”李沉舟興沖沖的把肉還給他,“這些肉用不上了,放高點,晚上做了吃。”

“行,我這就去拿。”譚永國接過肉,用簸箕裝著抱了回去;破衣裳則被李沉舟拿在了手里。

一會兒的功夫,譚永國征詢了葉新國的意見,回房又拿出兩件破衣裳來給她,“就這兩件了,夠不夠?”

“夠夠。”李沉舟歡喜的笑了,跑進房間里,拿上針線就跑,“爹,我先走了啊!等我回來給您做鞋子穿。”

李鳴瑾瞧著直搖頭,“這孩子,怎么說風就是雨的;年紀越大,反而沒小時候沉穩了。”

譚永國欲言又止,還是忍不住道:“首長,沉舟這樣挺好的,有活力,您看著也舒心。”

“你咋知道我看著舒心,不是鬧心?”

“您在笑啊!”譚永國說的很是理直氣壯。

李鳴瑾哈哈大笑,“對對對,我在笑,這孩子早就該這樣了;她小時候你們是不知道,就跟個小大人一樣,脾氣還特暴躁,也不知道隨了我還是隨了他爺爺。”

譚永國閉嘴沒有和他談論這個話題,人家親爹可以說這話,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