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軍嫂養成記

第612章 都是事兒

第612章都是事兒

第612章都是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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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當哐當哐當。

白雄目送前往G省的火車離開,捂著裝了錢、糧票和車票的口袋匆匆走出火車站;從車站工作人員手里接回牛車,順便塞了五毛錢給那工作人員,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名工作人員捏著五毛錢愣神了好一會兒,等他回過神來想找人都找不到了。

白雄回到村子里已是大晌午,到家后簡單吃了口飯就把錢票都給掏出來給了白一鳴。

“爹,這是沉淵和沉舟臨走的時候給的;車票是正月十二那天的,還有五十塊錢和五斤糧票,讓咱們再火車上買吃的用。”

“你怎么能收沉淵的錢呢。”白一鳴責備的看了他一眼,拿起錢票瞧了一眼,“怎么又三張火車票?”

白雄猛地想起來還沒告訴父親沉淵說的事兒,“另一張是給李家的澤田叔的,澤田叔也要去,沉淵拜托我們多照顧著點澤田叔。”

“那就難怪了。”白一鳴瞬間明白過來,“沉淵這孩子怎么還和咱們生疏起來了,不過是照顧個人嘛!哪兒能讓他給錢給票的。”

“一開始我也推辭不要,可是沉淵硬要塞給我,退不回去只能收了。”白雄無奈的說完,頓了頓才繼續說話,“爹,澤田叔那邊,還得你跑一趟;澤田叔家的人可不怎么好相處,就怕他們死皮賴臉的要跟咱們一起去。他們那一家子的性子,別把人家沉淵好好的訂婚宴給辦砸了。”

白一鳴瞪他一眼,“這話是你能說的?好歹那也是沉淵的長輩,你可別在沉淵的面前說這些話,沒得讓沉淵多心。”

“不會,我這口風緊著呢。”

“好了,你吃飯,我去給李家送火車票;順便和你澤田叔約好走的時間。”白一鳴把兩張火車票、錢和糧票裝進口袋里,另一張火車票拿在手上走了。

當家人一走,徐小花就嘀咕開了,“沉淵和沉舟也太吝嗇了,怎么不給我和你媳婦也買張票啊?也讓我們去看看沉舟家里都是那些人呀!聽說沉舟家里的人可都是身份不簡單的。”

石春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

白雄臉色一熱,“娘,您說這些做什么?我們和沉淵家交好又不是為了沉舟家的家世;咱們家的人要是都走了,誰看家?你和我媳婦留下來看家正好。小武年紀小,路上顛簸來顛簸去的,他也受不住。”

“我也就是說說而已嘛!沉淵估計是生氣我以前對他們不夠好,才沒把我也給算進去。”徐小花嘟囔著閑話。

“我吃飽了,媳婦收拾碗筷,我帶兒子出去走走。”白雄狠吸一口氣,放下碗筷,抱起兒子就走。

“唉,好。”石春花起身收拾著。

徐小花還在嘟囔著抱怨的話,兒子一走,她又和兒媳婦抱怨;聽的石春花不耐煩,端著收拾好的碗筷離開了這里。

“一個個的都不耐煩聽我說話了,我又不是編排李沉淵他們兄弟倆,實話實說還有錯了。”

這邊,白雄抱著兒子追上白一鳴,“爹,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你怎么也出來了?”白一鳴瞅他一眼,看他臉色黑沉黑沉的,心下便有數了,“是不是你娘又念叨些有的沒的話了?”

白雄對親娘那是一個膩歪,“可不是嘛!一個勁兒的說人家沉淵的不是,人沉淵也沒該我們欠我們的;我聽得不耐煩就抱著小武出來了。”

男人都不怎么喜歡女人念叨,這是男人的通病。

白一鳴好笑的撇了他一眼,“行了,你也知道你娘是什么性子,不喜歡聽躲著點就是了;你娘現在是越老越糊涂了,以后在外面讓你媳婦看著點你娘,別鬧出點事兒來。”

“爹,你說當初娘是怎么當上婦女主任的?就那性子,越來越左性了。”

“當初你娘還是不錯的,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變了。”白一鳴抱過小武,看他安安靜靜的聽著,不由得心中一跳,“看你兒子聽的多認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能聽得懂呢;你以后別在你兒子面前說你娘的不是,說多了,以后小武就不和娘親了。”

白雄搓搓手,看著兒子那精乖的樣兒,倒是把這話聽進去了。

爺三兒到了老李家的院子,敲開門,開門的是李沉平的媳婦兒,“是白隊長啊!你們怎么有空過來了?”

“找你公爹有事兒,你公爹在不在家?”白一鳴懶得和她說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李沉平家的上下打量他們兩眼,點點頭,回頭喊人,“公爹,白隊長來了,說是找你有事。”

“來了。”李澤田從屋里走出來,朝兒媳婦擺擺手,示意她回屋去;轉頭將白一鳴爺三兒請進了屋里,各自落座后方才問道:“白隊長來找我有什么事?”

白一鳴朝門口看了幾眼,正好看到李沉平的媳婦在門口東張西望的,心里瞧不起,只是朝李澤田使了個眼色。

李澤田心下一嘆,同是吃一樣米的人,怎么就養出了百樣人呢?當初沉淵比他們的日子還差,如今卻是過的紅紅火火的。

“沉平家的,回你屋里去,別在那里瞎晃悠。”

“不就看看嘛!當誰愿意看呢。”李沉平家的晃晃悠悠轉身,那樣子根本不像要走的人。

李澤田無奈的嘆了口氣,“白隊長,你有事兒就說吧!”

“喏,這是沉淵讓我給你的;正月十二的車次;到時候我和白雄也去,在路上有個伴兒,早上五點啟程離開,到省城趕火車。”白一鳴不做那得罪人不討好的事兒,把火車票放在桌上,和話說明白了。

李澤田看著那火車票,“沉淵啥時候走的?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呢。”

“一早就走了,天都沒亮,估計你還沒起呢。是白熊送他們去省城的。”白一鳴語言間不咸不淡,面上也不顯,只是就事論事的說完就沒了下文。

李澤田收了火車票,心里還是對侄兒不告而別的行為有些耿耿為懷。

“行了,東西送到了,時間也定了;地點就在村口,正月十二那天在村口匯合。”白一鳴一口氣說完,包子孫子,帶著兒子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