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毓秀的能耐,徐總是了解的,才能答應的這么爽快。
掛斷電話,云清陵沉吟片刻,往樓上看了一眼;又給伏年去了個電話,“你現在忙嗎?”
“不忙,剛從客戶家里出來;師兄找我有啥事兒盡管說,對了,你不是去港島了嘛!這么快就回來了?”伏年聲音輕快,想來時賺了不少。
云清陵輕咳一聲,“是回來了,你剛接完單,賺了多少?”
“不多不多,也就五百萬。”伏年嘻笑一聲,“我留點起來當生活費,再買兩套衣裳,其他的也留不住。”
“留不住就捐出去,做慈善,為你自己積福。”
“明白的,那一次不是這樣做的?我這輩子就是命苦的,希望下輩子能好好的,別再折騰我了。”這樣的日子雖然瀟灑,想怎么過都行;沒錢了接個單又有了,卻留不住錢。還不能再自己身上砸太多錢,衣裳也只能買便宜的,太貴的穿不起,一穿就遭殃。
云清陵笑了笑,馬上收住了臉上的笑意,“你這樣也挺好了,有房有車。”
“都在別人名下的,不然,我都得睡大街了。”說到這個,伏年就滿心怨念,窮命窮到這個地步也是少見了。
“掛在別人名下你還能住住,車也能開就不錯了;這一次我在港島遇到一個風水師,他也是天生窮命,賺的錢自己最多用千把塊,再多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故障,走路摔跤、喝水被嗆、出門撞車都是小事兒。聽那邊的人說,有一次,他差點連命都沒了,半條命折騰出去,賺的錢剛好夠醫藥費。”
伏年一個哆嗦,聲音都在抖。
“我的天啊!這世上有人比我還悲催啊!不過.......這下我心里算是平衡了點兒,恐怖!”
云清陵忍俊不禁,“你有時間過來吃頓飯,毓秀現在放假,再過個半個月就要開學了;她下半年和明年上半年要爭取畢業,忙著呢,暫時都沒時間了。”
“你們聚聚就是了,我來做什么?當電燈泡?”伏年輕嘆一口氣,“師兄,請為單身狗想想,我不想吃狗糧!!”
云清陵輕笑出聲來,聲音清朗,笑聲愉悅。
“找你過來有正事。”
伏年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點頭應了,“行叭,我馬上就過來。”
掛斷電話,云清陵去廚房叮囑馮義東一聲,讓其多做些好吃的;特別是姜毓秀愛吃的葷菜,只要是姜毓秀愛吃的都盡量做。他們的胃口都大,不愁吃不完,就怕不夠吃。
“師兄,我來了。”
一聽人未到聲先到,云清陵在大廳里看雜志,隨手放下雜志就起身走到了大廳里的長桌前坐下。
伏年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師兄,你一回來就找我是為了什么事兒?”
“坐。”云清陵一指旁邊的位置。
伏年點點頭,去往他身邊落座,“師兄,盡管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絕對沒二話。”
“前段時間不是和你說過要給家里找幾個傭人嘛!找的怎么樣,有沒有信得過的?”兩腿交疊,雙手放在膝頭,面無表情的瞅著人。
伏年縮縮脖子,嘿嘿笑道:“師兄,這事兒吧,我找了......不過,現在還沒找到;過幾天,過幾天我再給你回復,行嗎?”
“行,怎么不行,我記得一年前就和你說過這事兒;現在都多久了?沒有信得過的,只要人品過關都行。”云清陵降低了要求。
“是是是,師兄說的是;要是人品還行的話,我這里還真有幾個,人品還行,信不信得過的我也拿不準,明兒個我把人帶過來給你把把關,行吧?”
云清陵頷首,“說定了。”
“說定了,說定了。”伏年連連點頭,不說頂能咋樣?
“嗯,那就留下來吃頓飯,毓秀這會兒也該醒了。”云清陵瞟了樓上一眼,卻沒有起身上樓去叫人的心理。
伏年一看就明白,“成,我也好久沒再師兄這里吃飯了,不知道今天做什么好吃的?”
“馮義東做的葷菜多,你好奇就去廚房瞧瞧。”云清陵說完就不想理人了,起身重新坐會沙發,打開電視看新聞。
“我去看看。”
伏年巴不得避開,云清陵雖然沒行動,眼睛卻頻頻往樓上看;眼瞎呢?這都看不出來。
伏年一走,云清陵沉吟片刻,起身上樓去了。來到姜毓秀的門外,敲了敲門,里面沒人回應,又敲了敲,見還是沒人回應,這才推門而入。
等云清陵進去之后,卻見姜毓秀盤膝坐在床上,正進入冥想狀態;心下大奇,然,并不出聲打攪,還默默關上門,在地毯上坐下,直勾勾的盯著姜毓秀那盛世美顏看的出神。
姜毓秀五官生的好,怎么組裝都相宜;再一修煉,自身的膚質和氣色一下子就提升了上去,更是美的不可方物。若非如此,她也不能短短兩年時間就躋身一線花旦的行列。
有顏有演技,還有人扶持,是許許多多人望塵莫及的。
如一個女明星途有演技,顏值不起眼,終究會走許多坎坷的路途;當然,也不是說有顏值就一定能火,有些女明星顏值不錯,但是,不和大眾眼緣,那也沒辦法。
說來說去,也不過是運道。
如姜毓秀這般,有顏值,有演技,有人扶持,又有運道的人,想不紅都難。
云清陵瞅著毓秀的容顏一時間癡了,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順眼;這就是他看上的小姑娘,再過一年多就滿二十了,可以結婚了,越想心里越是美滋滋。
“毓秀,你修煉完了?”姜毓秀睜開眼的瞬間,云清陵立馬起身走上前。
姜毓秀詫異了一瞬,“你怎么在我的房間里?”
“伏年來了,馮義東也快把飯菜做好了,這不,叫你下去用飯。”云清陵含笑伸出手。
毓秀將手放在他的掌心,由著他牽著起身,“伏年來做什么?他不忙了?我記得他這段時間接了不少單子了。”
“我叫他過來的,為了咱們家請傭人的事兒。”云清陵嘴角勾著淺笑,牽著她出房門;兩人一起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