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雄

第七百章 奏折

第七百章奏折

路唯新道:“幾天前有一隊叛軍要突襲,不過被咱們擋回去了,幸虧你臨走前在這兒布了局,否則還不定又惹什么麻煩。”他說著又道:“只是玉龍山面積太廣,他們真要大規模突圍,咱們也不好攔住的。”

郭文鶯道:“沒事,等炮彈造好了,就在幾個山口架起來,看他們還跑不跑得了。”

其實他們現在之所以還沒進攻,一方面因為云龍山易守難攻不易攻陷,另外一方面她還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把這些人趕盡殺絕了,畢竟原來都只是普通百姓,比不得江太平手下的那種叛軍。

吃完飯,郭文鶯就去看火器制造場,雖然只是花了幾天時間,彈藥的進程并不慢,已經初初的幾道工序都弄好,怕是用不了幾天就能上膛使用了。

郭文鶯轉了一圈,忽然想起跟段偉晨說過要給他造玻璃的事,可現在她也沒什么心情真開個工場給他造玻璃,不過倒可以拿來換點實惠。

她想了想,叫人拿來紙筆寫了玻璃的配方,隨后讓皮小三送到大理去。

她道:“你記著,這是配方是拿來換馬匹的,讓云南王交一千匹馬來。”

皮小三咧嘴,他認識的字不多,看那上面密密麻麻寫了些東西,多半也認不全,不過倒是有些懷疑這么張紙就真的能換一千匹馬了?

他道:“頭兒,要是那云南王不肯換馬來怎么辦?”

郭文鶯道:“他若是不肯,這配方也不用給他,你只管回來就是。”

其實他也不知道段偉晨肯不肯換,不過這配方的價值要比想要中還要厲害,一旦把玻璃造出來,以后云南王不說富可敵國,卻也差不多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張紙都是值了一千匹馬的,端看這位王爺識貨不識貨罷了。

皮小三走后,郭文鶯又把路唯新叫來,低聲道:“唯子,你知道皇上來云南了不?”

路唯新大驚,“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郭文鶯嘆口氣,“估計現在已經到了云南境內了,他們是急行軍,一路上兩匹馬來回換乘,從京里到這里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路唯新心里也知道她出京來,這事皇上完不了,只是沒想到來得這么快,這幾乎是前后腳的就到了,讓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皇上來了,這可怎么著好呢?

他尋思著,問她,“文鶯,你說怎么辦吧?”

郭文鶯也有點撓頭,嘆氣道:“關鍵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啊。皇上一旦到了云南,第一要來找的就是你,左右你肯定是躲不過去了。”

路唯新急著在屋里轉磨磨,他也知道皇上不會輕饒了他,先不說在京里的時候他幫著郭文鶯讓那些舉子們鬧事,就是在云南這些時日,他看見郭文鶯拒不上奏,就這一件,皇上都不能輕饒了他的。

他倒也罷了,就怕連累了他爹,想想那老家伙也怪不容易的,這輩子唯一做的一件錯事就是生了他吧。

郭文鶯也跟在他身后轉了幾圈,心想著反正是躲不過了,怎么也得先把路唯新給摘出來。她道:“唯子,你聽我的,現在就寫份奏折,讓人火速送去京城,就說在云南境內看見我了,據實奏報朝廷。”

路唯新咧嘴,“我怎么能做這樣的事?”說著,脖子一梗,“反正我絕不能做出賣你的事。”

郭文鶯抬腿給了他一腳,“你是傻子啊?皇上都來云南了,還有什么出賣不出賣的,到時候他問起來,你也好答話,只管推說什么都不知道,并且在遇見我的第一時間往京里遞了折子。至于那折子什么時候到,中間有沒有耽擱,那就不是你能管的了。”

路唯新這才聽明白了,從本心他是不想寫這樣的折子的,不過既然她堅持,少不得也得糊弄糊弄事。

他把軍中的文書找來,當著他的面寫了奏折,然后讓人送回京去。至于快馬不快馬的也沒什么干系,反正皇上已經在云南了,一時半會兒是看不到的,只能到時候可以拿著說嘴罷了。

郭文鶯親眼看著他把這件事做完,才開口道:“你點齊三千人,出營一趟吧。”

路唯新道:“出營做什么?”

郭文鶯嘆氣,“現在云南這么亂,三皇子又還在云南境內,皇上親身犯險萬一出點什么事,那豈是社稷之福?你帶著人出去,好歹迎一迎,別叫皇上出了事。”

路唯新哼道:“你還說不想他了,說到底還是關心人家,這么巴巴的又去護駕了。”

郭文鶯抬腿又給了他一腳,罵道:“讓你去趕緊去,羅里吧嗦什么。”說到底那都是她的爺們,她孩子的父親,氣歸氣,見死不救卻是絕對不行。更何況她也是真的擔心他的安危,他這么巴巴的千里迢迢的來云南,說到底都是為了她啊。

路唯新本想說不去的,可是架不住郭文鶯說的也沒錯,不管怎么說,那都是皇上,是南齊的君主,絕不能出半點差錯的。

他點齊人馬就出營去了,等他前腳剛走,郭文鶯又讓人點了五百人,都是火銃手,配了最精良的武器叫人在后面跟著。她不想這時候就見他,但又真的擔心封敬亭的安危,只能在后面悄悄跟著。怎么也得瞧見他安然無恙才能安心吧。

她也是擔心把人撤走一部分,她和路唯新都不在會有人襲營,讓

等他們出營,路唯新已經帶著人走遠了。

郭文鶯也不急著趕路,

路唯新本想說不去的,可是架不住郭文鶯說的也沒錯,不管怎么說,那都是皇上,是南齊的君主,絕不能出半點差錯的。

他點齊人馬就出營去了,等他前腳剛走,郭文鶯又讓人點了五百人,都是火銃手,配了最精良的武器叫人在后面跟著。她不想這時候就見他,但又真的擔心封敬亭的安危,只能在后面悄悄跟著。怎么也得瞧見他安然無恙才能安心吧。

她也是擔心把人撤走一部分,她和路唯新都不在會有人襲營,讓

等他們出營,路唯新已經帶著人走遠了。

郭文鶯也不急著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