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軍嫂大翻身

505 趙純遇難

正文505趙純遇難

當趙純醒來時,他的背后痛得厲害,他記得剛才就是被一記手掌給劈暈的。盡管他不想承認,但他也不得不承認,他真的不夠威猛。

“狗日的。”眼睛只能睜開一點點,還被一塊黑布給蒙著,根本看不到眼前的狀況;手腳都被繩子給綁著,身體呈歪曲的狀況躺在地上。

他能感受到這個屋子里沒有人,還挺寬敞,因為話時能聽到一點兒回音。地上冷冰冰的,但不是沙地,是那種常年沒有人煙的冰冷。他費力地彎曲著雙腿,一點一點使力地坐了起來。

喘了幾口氣,他靠在背后的墻上,身體發軟,剛才已經耗了些力氣了。

白凈的臉上被蹭了些灰,還磨到了一點沙子,整個臉頰都熱熱的。

可是冷,即便出了些薄汗,身上還是覺得冷。

空氣中有一股潮濕的寒氣,帶著發霉的氣息,嗆得他很難受。

趙純想站起來,可這實在是個高難度的動作。他動著身后被綁住的雙手,妄圖摸到點什么東西來把這繩子磨破,最好是塊磚頭。

毫無疑問的,他也知道自己是被綁架了,而這綁架還和那年在廬山的事件有關,而且那時他的家里和田桑桑的家里被搜,也不是偶然。

這段時間他和桑桑都放下警惕,真沒想到對方還卷土重來了,這就是后續。或許他們就是故意的,讓他和桑桑以為他們都不在了,再來個猛烈的一擊。

這個想法一出來,心里就咯噔了下,那么很可能,這段時間他們都處在監控之下!一想到暗處一直有雙眼睛在偷窺他,他便不寒而栗,雞皮疙瘩都要起了。

莫非他洗澡換衣服的時候被人看了……?!

他轉了個身,往邊上磨蹭,雙手摸著地面,沒摸到東西就繼續向邊上摸……

呃,這是?質地有些軟,觸感有些涼,摸了摸,再摸了摸,向上還有東西,好像是人的……腳!

而最初摸到的東西好像是……鞋子!還是皮鞋!

趙純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怎么會有鞋子?一股厚重的壓迫感從身后壓來。

“別摸了。”陌生男人的聲音自上而下。

背后被驚起了冷汗,趙純深吸了一口氣,又靠回墻上。

雖然看不到人,但他還是朝聲音的方向問:“你是誰?為什么抓我?”這是明知故問。

這人身手極其詭異,不是個像他這樣的普通人,他明明在屋里,他剛才卻沒有感受到他的氣息,甚至連呼吸聲都感受不到。可怕啊可怕。

這人笑了一下:“為什么抓你,你應該很清楚。因為我丟了一樣東西,所以把你請來敘一敘,希望你能給我提供一些幫助。”

趙純的嘴角抽了抽,“請?你這是請的態度?我想我沒有你要的東西。”

“你先別急著否認。”

“我有什么好否認的,你已經翻過了不是嗎?”趙純道:“沒有就是沒有!”

“沒有不代表你不知道。”

趙純搖頭:“我確實不知道!”

這人不置可否,自顧自道:“你先聽我一,再好好想想你到底知不知道。我這人性格急躁,做事也很急,找這樣東西也找了很久,如果再讓我失望的話,我很擔心我會做出什么沖動的事,你這細皮嫩肉的,恐怕會招架不住,所以你想好了再回答。”

日哦!赤衣果裸的威脅了!趙純僵住。

“去年,你和田桑桑去廬山拍攝電影,在那期間,你們遇到了一個外國人查理斯,并且和他有了短暫的談話和接觸。查理斯是我的朋友,在那之后就死了,身上的東西也不見了。我想問問你,東西在哪里?是被你藏起來了,還是被田桑桑藏起來了?你大概不懂,那東西是張地圖,很重要的地圖,它代表著無價之寶。”

原來他們的目標是地圖!當然重要了,如果不重要他現在也不會被綁在這陰森森的地方。趙純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我沒見過那地圖。我們和查理斯只是簡單的談話,連肢體接觸都少得可憐,他也不曾跟我們過地圖。”

“是嗎?你再好好想想。”男人陰沉地道,“我的時間有限,不想聽廢話。”

“我的是實話,不是廢話。”話音剛落,男人倏地一把提起趙純。

趙純感到衣領被人拎起,這人一腳踹向他的肚子,動作又快又猛!他痛得悶哼了下,好像全身上下,肝臟腸胃都要被踢碎了!

男人扔下他,他撞到了墻上,又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從墻上下滑到地上。

男人看他額頭上全是汗,一張英俊的臉蒼白,整個人蜷縮在一團。他再次冷冷地問:“東西在哪里?”又一腳踢向他的后背!

趙純的身體被踢得快扭曲了,他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不在我這里。”本來就不在他這里,所以他很坦然,沒有絲毫的猶豫。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是在田桑桑那里?”如果是在田桑桑那里,問題就棘手了。她會不會把東西交給江景懷了?

“艸!”趙純的臉因為痛苦和憤怒而染上了紅暈:“也不在她那里,有本事你沖我來,別打她的主意!她一個孕婦,除了拖后腿,還有什么價值!”

“你真是重情重義。”男人呵呵了聲:“那我幫你試試,她是不是也重情重義。”

“日!”趙純才剛出一個字,又被踹了一下,這次踹的是心口的位置。他蜷縮在地上,眼淚忍不住流下來,呼吸粗重。

今日一品香居關店。那邊趙純痛得死去活來,這邊田桑桑和關鯤凌則是在室內聽著動靜。因為有竊聽器,對話被她倆一字一句從頭到尾地聽到了。甚至還聽到了對方動手動腳的聲音,拳腳打在皮肉上的碰撞摩擦斷裂;以及趙純壓抑的悶哼聲和喘息聲,還有加重的呼吸聲和吸氣聲……

光聽著都覺得疼啊。

趙純又不是練家子,像那個男人所,細皮嫩肉的,又嬌生慣養,怎么能經打。那男人的聲音渾濁,聽著像是中年男人,還很耳熟。但她怎么想,都想不出在哪里聽過這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