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軍嫂大翻身

530 有娘生沒爹養

530有娘生沒爹養

530有娘生沒爹養

門緩緩地開了,亙古的時間定格在原地。

病房里白晝的光線傾瀉在灰暗的走廊上。

華珺不適地瞇了瞇眼,想要抬手擋一擋。

強烈的光暈漸漸散開,那人的輪廓清晰了起來。

依昔是劍眉、黑眸、高鼻、薄唇,深刻的五官。

忽的瞳孔縮緊,心臟咚咚要跳出身體。

她喃喃出聲:“葉江?”

“嗯?”回應她的是一道低沉熟悉的聲線。

華珺眼眶一熱,淚如雨下。

葉玢怡第二天一早,直接把孟書言送到了文化宮,并沒有跟田桑桑打過報告。

坐的司機的車,到了地方,葉玢怡把孟書言抱下來。

孟書言今天打扮得煥然一新。

卷卷的頭發,劍眉星目,唇紅齒白,讓人怎么看怎么可愛。尤其是他穿的衣服還是新的,干凈的天藍色上衣,一條小黑褲子,是葉玢怡親自給他換上的。

孟書言擰了擰小眉毛,很想自己下車的,可奶奶硬要抱著他。

他已經四歲了好不?

對葉玢怡來說,孫子白白的,軟軟的、綿綿的,怎么抱都抱不夠。

像小甜心又像小棉襖。

她從車上拿下來一個袋子,塞到他的書包里,慈愛地囑咐:“言言,這是奶奶給你準備的。有一瓶牛奶,一個白水煮蛋,還有一個小面包,餓了你就吃。”

孟書言愣愣地點了點頭。他又不是媽媽,他也沒有懷孕,咋滴還能吃下這么多東西?剛吃完早飯,再吃肚子都要撐出一個小妹妹了。

“好的,奶奶再見。”小家伙一步三回頭,軟聲說道。

一早上,孟書言的精神都不太好。他想起昨天晚上在奶奶家,奶奶老是問他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問媽媽在家有沒有給他吃東西?吃的啥子東西?媽媽和純子酥平常都在干啥???

還是那個疑惑,最近媽媽奶奶純子酥都對他太好了,好得小家伙感到不正常。不是說他們以前對他不好,而是他開始不安。

一瓶牛奶孟書言早上喝完了,雖然他只想喝幾口就好,可是喝不完又很浪費,他得節約。

放學時,一小孩攔住了孟書言的去路。

“江書言,你爸爸今天怎么還沒來接你啊?”

他以為趙純是他爸爸。

這孩子長得壯壯的,叫強強,是隔壁學習跆拳道的。他比孟書言大了四歲,站在孟書言跟前,高出了一個頭。他平常就喜歡跟孟書言打交道,對方越是不理他,他就越是來勁兒。

有時候他仗著人高馬大,還喜歡欺負孟書言,但都被對方想辦法躲了過去。

孟書言的臉上沒什么表情。

“強強,你在跟誰說話呢?”嬌滴滴的女音,賈文秀款款地走了過來。

強強一看,這是他最近新認的小姨,他爸爸介紹給他的。

賈小姨對他可好,他要什么都給他買。

強強委屈了,控訴地道:“小姨,這個人他不理我。”

孟書言瞅了他們一眼,板著小臉,雙手拉緊了書包帶子。

邁動小腿,他淡淡往前走去。

賈文秀把強強拉到身邊,嗤笑道:

“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你別跟他玩,他就是個狗雜種。”

強強聽得不太懂,“什么是狗雜種?”

“就是狗娘生的。”

“不是人。”

“有娘生沒爹養。”

“還不是個東西。”

“以后要做小乞丐的。”

賈文秀一連吐出好幾句不屑的話。

孟書言停下腳步,轉頭輕輕問:“你說的是誰?”

賈文秀哼了哼:“除了你還有誰。”

孟書言冷冷地盯著她:“我有爸爸的。”這是個惡毒的女人。

賈文秀得意洋洋地喲了一聲,用一副在跟同齡人講話的姿態。

“你是有爸爸,但你爸爸已經死了。”

“你沒有爸爸了。”

“你媽媽也要跟人跑了,你沒人要了。”

“以后你就是個沒人要的小雜種。”

“給我們強強提鞋都不配。”

孟書言瞪圓眼睛:“你騙人。”

賈文秀笑:“我騙你干嘛?你還不知道啊?”

“你爸爸早就死了,不然他為什么這么久不回來?”

“不信你去問問你媽媽!”

孟書言緊緊地抿著小嘴,眼里閃著淚花,耷拉下腦袋。

想起最近的異常,小家伙敏感地察覺到了什么。

在他父母那里受的氣,季文秀就想發泄在他身上。她可不管這是不是欺負小孩子的行為。目的達到了,她笑盈盈地對強強道:“強強,你在這里等下阿姨,阿姨找你老師說點事情。”

強強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隨意地點點頭。

“狗雜種江書言。”

強強看著他,拍拍手。

“難怪你長得像個小女孩。”

“不對是洋娃娃。”

“外國的品種哇。”

“原來你不是人。”

“你是小小雜種。”

越看越可愛,強強邊說邊伸出小手要去戳他的臉。

戳一戳這是不是豆腐做的?會不會像狗毛那么軟呢?

強強比孟書言高,伸出的食指是向下的。正好孟書言倏地憤怒抬起頭,也不知道他伸手了。所以位置出現了偏差,強強的手指戳到了孟書言的大眼睛。

登的一下小家伙痛到了,痛苦地嚎了一聲。

強強嚇了一大跳,連忙伸回手,不安地往后退。

只是四歲的小孩子,再堅強也是個孩子。孟書言的眼睛痛得厲害,已經睜不開了,嚎啕大哭,眼淚順著閉著的眼眶都能流出來。

今天正好和趙純一起來接孩子的田桑桑和趙純聽到他的哭聲,連忙趕來。

孟書言的整個右眼都紅了,眼淚嘩啦啦流。

趙純蹲下身,心疼地看他的眼睛:“言言?”

睫毛濕漉漉,小臉上沾滿了淚水。

小家伙睜開一只眼睛,弱弱地:“純子酥。”

“叔看看,疼不疼?眼睛能睜開嗎?”扣住他的小下巴。

孟書言囁嚅:“疼。媽媽。”

田桑桑看了眼,心都要碎了。

兒子的一聲疼,讓她心臟猶如被刀插了一樣。

她怒目看向在場的另一個孩子,“這是怎么回事?!”

老遠的他們看到這倆孩子拉拉扯扯的,一走近兒子就哭了。

強強害怕地道:“我不小心戳到了他的眼睛,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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