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德哈哈大笑了幾聲,這才一臉鄙夷的道:“這就對了,老實點,免得受皮肉之苦,帶走。”
立時便有人將林青山幾人都給綁了起來,林安泰見狀便要往上沖,卻被紫韻給死死的拉住了,心中一個發狠,扭頭狠狠的將紫韻推了開來,大聲道:“放開我爹娘,那藥草是我。”
“住口。”林致遠怒喝一聲,見兒子呆愣在那里,忙道:“我往日里是怎么教你的,沒做過的事情千萬別認,再說,爹娘不過是去衙門里走一趟,只要證明這藥草不是胡醫師的,爹自然就會回來了,你跟紫韻兩個去找你姑姑,將事情告訴她,快去。”
吳天德不在意的一笑道:“去去去,趕快去找人,要不要我找人幫你們送信啊。”
“吳天德,你別得意,事情更可不要做絕了。”這話林致遠簡直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只可惜卻不能在吳天德身上有絲毫的作用,只冷冷的撂下“帶走”二字,便率先走了出去,眾人見狀,忙跟了上去。
林安泰追出屋外,見人已經被壓上了馬車,這才想著父親交代下來的話,忙跑回屋子,見到還躺在地上的紫韻,忙道:“紫韻,還愣著干嘛,快走,爺爺,爹娘都被人抓了,咱們快去找姑姑想辦法。”
紫韻聞言這才站起身來,乖巧的點了點頭,便跟著便宜表哥在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王家,只可惜還未進門,便被一盆水給潑了出來,好在紫云反應快,躲了開來,只走在前面的林安泰就沒有那么好運了,當下便被澆了個透心涼,當下怒道:“你們這是干什么,我是來找姑姑的,你們怎么能這么對我。”
“找姑姑,老娘這里可沒有你什么姑姑,我們這屋子里都是姓王的,可沒有你們姓林的踩腳的地方。”說到這里,邱芳仿佛才發現紫韻一般,擠兌道:“呦,這不是新的林家小姐嗎,怎么好好的林家不待,跑到我們這破落戶門前做什么。”
“大伯母,我娘呢,我找我娘有事。”
“大伯母,誰是你大伯母,我可沒那么好的命有你這姓林的侄女,趕快給我滾,不然下一次我潑的可就是熱水了。”
林安泰氣的剛要動手,紫韻忙拽著其的衣角道:“那大伯母知道我爹娘在哪里嗎。”
邱芳斜睨了紫韻一眼,又是諷刺道;“你的爹娘,不是被抓到大牢里去了嗎,怎么來我們這里找起爹娘來了嗎。”
林安泰臉上當下一沉,施施然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爹娘被抓起來了,該不是你們動的手腳吧、”
“去去去。”邱芳隨手揮了揮袖子,趕狗一般的道:“小畜生,哪來的滾哪去,別在這里耽擱老娘的時間,老四可是讓人送了東西來,今天好容易吃頓好的,都被你們兩個喪門星給攪和了,警告你們趕緊走,要不然就別怪我用熱水招待你們。”
見石門就要關上,紫韻趕忙一把搭在了門上,將門給卡在了當場,邱芳試了好幾次,愣是沒將門合上,想著林家原本的身份,終是有了些氣短,“你們到底想做什么。”
紫韻這才抬頭,一臉認真的道:“大伯母,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們,只要你告訴我爹娘現在子啊哪里,我們立馬就走,你說呢。”
一把將紫韻貼在門上的手撥拉開來,邱芳撂下一句“村南小石屋”便將門給關了上來。
林安泰眼中閃爍著淚光,卻強撐著道“紫韻妹妹咱們現在怎么辦。”
“當然是去找我爹娘了,別愣著了,咱們快走,外公那里可不等人。”說話間,已經扭頭走了三五步的距離。
林安泰見狀,忙跟了上去。
王德生夫妻二人見女兒歸來,臉上都帶著喜色,忙將二人迎了進來,一人手里塞了一把糖豆。
要知道這東西可不是容易得的,罷了此時不提也罷。
林安泰被塞了糖豆,便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將林雅給嚇了一大跳,忙道:“安泰,你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是不是不喜歡這糖豆。”
這話一出,林安泰哭的更狠了,林雅看的著急不已,只得問著一旁的紫韻道:“你外公家里到底有什么事?”
紫韻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這才開口道:“娘,咱們現在怎么辦。”
“那藥草不是你弄出來的嗎,你去再做一次不行嗎。”
紫韻的手緊了緊,心中便是一沉,倒是一旁的王德生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厲聲問道:“什么藥草是紫韻弄出來的,你們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林雅一愣,神色間帶了絲慌亂,王德生見狀,忙將視線對著紫韻道:“紫韻跟爹說,什么藥草,你怎么弄來的。”
怕女兒說出不利自己的話,林雅趕忙接過話頭道:“德生,你聽我跟你講,女兒她不是普通人。”組織了下語言,林雅這才接著道:“我家主上仿佛有什么人綠意大圓滿,雖人去了,但是卻留下了一件寶貝,不知怎么被紫韻得了,就能變出藥草來了。”
聽到這里,王德生已然滿臉喜色,后面的話根本不聽,只蹲在紫韻面前道:“乖女兒,快給爹變一變,你不知道若是你能變出一顆藥草來,咱們就能搬到鎮里去,以后你想要什么爹都給你買。”
心中溢出一抹冷笑,紫韻面上卻絲毫不漏,反而臉沮喪的道:“可是,現在已經沒有了。”.
“什么,紫韻怎么會沒有了。”林雅匆匆的跑了過來,兩手死死的抓著紫韻的胳膊,神情中已是帶了幾分猙獰。
紫韻作勢往便宜爹懷里鉆了鉆,王德生果然一把將媳婦給揮了開來,沒好氣的道:“你這樣讓孩子怎么說。”說完,將紫韻從懷里拉了出來,強撐起笑意道:“來紫韻跟爹說,那寶物呢?”
紫韻此時也沒有什么要隱瞞的意思,直言道:“舅媽說那是林家的東西,讓我拿出來給外公保管,我給了外公了,那玉佩害的表哥受傷了,如今是表哥的了。”
“什么,什么,怎么就成了你表哥的了,你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