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紫韻停下,隱娘有些好奇的問道:“怎么了。”后一細想自己第一次來這里的情景,便又自覺了然的道:“女孩子是怕這些東西的,可是藥王宗,如今也就只有這里,段勝天那些人不敢過來,別看咱們這么容易走進來,換了別人,只怕剛踏進一步,就死在了這里。從藥王宗建派,不知道多少人想闖進來,可進來的,無疑都送了命。”
“我知道。”紫韻淡淡的說了三個字,她比任何人都懂這個道理。
隱娘見紫韻的模樣,以為將事情說得重了,忙又寬慰道:“不過你放心,我幼年,曾經因緣巧合進來過,里面的大蛇雖然可怖,但是性子還不錯,當年就是她將我送出去的,想來他還記著我,怎么說當年還是有那么一點情誼的。”說到最后,隱娘都有些猶豫起來。
紫韻此時卻是輕“嗯”一聲,“外婆說的不錯,情誼它還是會念的。”說著便率先走了進去。
隱娘,楊意二人見狀,也忙跟了進去。
而下一秒,只見洞中毒蛇遍地可見,紫韻眼睛一閉,立馬怒喝道:“現在開始我數到三,若是再讓我看到這些東西,我就將你的角給拔下來,你信不信。”
就在楊意和隱娘被這一幕弄得愣神的功夫,只見,洞中毒蛇,竟如流水般往后退去,剎那間,洞中簡直比什么都干凈。
而下一秒,山洞便晃動了起來,楊意忙擋在了紫韻身前,卻被紫韻無語的推到了一邊,望著眼前出現的純白色大蛇,紫韻眼神一厲道:“小白,看來你過的很悠閑嗎。”
大蛇身子一抖,楊意與隱娘二人竟從其眼中看到了討好,下一秒,只見其竟急速的縮小,一抹流光后,纏在了紫韻的左手腕上,鱗光熠熠,簡直可愛的不行,只是變小的白蛇,與剛剛不同,腦門上竟鼓出了一個小小的包。
隱娘確定自己沒看錯,這才小心的道:“那個,那個,你還記得我嗎,我小時候你送我出去,還送給了我一個禮物,因為它,我才被父親重視起來的。”
話音剛落,只聽,一個糯糯的聲音道:“你是說那個小妖嗎,也沒什么,就當你間接生出我主人的補償吧。”說罷,小白在紫韻手上動了動,一副撒嬌的模樣,被紫韻一巴掌給拍老實了。
“主人。”隱娘與楊意二人此時的神情更驚悚了,“蛇竟然說話了,還叫紫韻(外孫女紫韻)主人。”小白仿佛還嫌不夠的道:“愚蠢的凡人,讓我怎么跟你們說清楚。”
紫韻滿頭黑線,揉著額頭怒道:“那就閉嘴。”
小白的腦袋當下就耷拉了下來,有些懨懨的道:“主人,讓小白帶你們出去吧。”
聽了這話,紫韻似笑非笑的道:“你怎么知道,我們要干什么。”
見到小白僵住的身子,紫韻涼涼的道:“這么說,你明知道主人我出了什么事,竟然躲在一邊看笑話是嗎。”
感覺身上收緊的力道,小白討好的道:“主人,主人,小白錯了,小白錯了。”
紫韻只接將其一抽,用右手捏著腦袋道:“有什么事出去再說吧,小白帶路。”說著將其往地下一甩,見其突然昂揚的斗志,紫韻冷笑道:“有些帳,自然也是出去再算。”
望著小白霎時摔在地上的樣子,紫韻心中暗笑。便跟在其身后,直到走到一處斷崖前,隱娘才道:“怎么會到了這里,鏡天崖,正如其名,崖高千丈,恍若一個鏡面矗立而生,這里人是不可能下得去的。”
紫韻笑了笑,“外婆,人是下不去,可你卻忘了咱們這里有一個不是人。”
小白將身子都給直立了起來,隱娘又道:“可是,蛇也下不去啊。”
“誰說老子是蛇的。”小白氣鼓鼓的應了一聲,只見下一秒迎風而下長,足有五六米的時候才停了下來,額頭獨角,雷電閃耀,只讓人看的心驚,此時正浮在空中,一臉不屑的望著二人。
楊意還好,隱娘去的已經嚇得退了一步,“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老子不是東西,阿呸,老子都被氣糊涂了,算了懶得跟你解釋,老子的身份,不是你能知道的。”
“主人,快上來,小白這就帶你離開這里。”
楊意怕紫韻有危險,想先坐上去,可誰知道,不過剛往前站了一步,便被小白一尾巴,給掃了老遠,再觸及紫韻的眼神后,竟整個身子都蜷縮起來,賣起萌來,讓紫韻的心中也多了幾分笑意。
面上卻是將其訓斥了一番,便率先跨了上去,在小白想要將楊意和隱娘兩人甩下去時,忙在其額頭一敲,見小白老實的讓兩人上來,這才道:“走。”
下一秒,小白直接沖著崖下跳了下去,失重的感覺頓時讓楊意,隱娘兩人心中一緊,想要抓緊,卻發現小白渾身滑溜溜,竟連個著力點都沒有。
紫韻輕嘆口氣,只得施法將兩人護衛起來,兩人神情這才一松,小白見狀,只覺得無趣,這才運功將外面的一切隔絕了開來,若不是眼睛看著,兩人還當在屋子里的床上坐著呢。
小白的速度很快,眨眼間便出了藥王宗的地界,楊意二人身子一個踉蹌,顯然被小白給甩了下來,再看小白已經纏繞在紫韻的手腕上了。
想著小白的本體,兩人摸了摸鼻子可沒有討公道的底氣。
好在走了沒多久,便見了一座城鎮,三人先找了間客棧住了進去。
安置妥當,隱娘這才問道:“紫韻,神蛇說,他當日放了我是因為你,又喊你主人,這是怎么回事。”
楊意也是一臉好奇的望了過來,常聽人說,若對一個女人好奇,那你就完了,這輩子注定要栽在這個女人手里了,可楊意覺得自己完全反了過來,他輕輕楚楚的知道他栽了,才會對紫韻的什么事情都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