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周一,劉萍和蓮生去上學后,郝蓮花就迫不及待的把熊貓叫到面前,“當家里只有我和劉業的時候,你可以隨便說話。”
熊貓亮汪汪的眼睛看著她,用機械合成的聲音回答道,“熊貓收到。”
郝蓮花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摸摸它的腦瓜子,“上午我和劉業去田里干活,你在家打掃整理,完后衛生間有兩桶分開的衣服要洗。十一點半的時候記得煮飯,如果可以,把菜煮好等我們回來。”
正在門口弄農具的劉業頓覺無語,她還真把熊貓當管家來用。
從家里出來,劉業挑著扁擔走在前面,他回頭看一眼郝蓮花,“蓮兒,我覺得以后像洗衣做飯這些事,不要讓熊貓去做。”
“為什么?”郝蓮花笑笑,“你是不是怕它衣服洗不干凈,然后飯菜里有狗毛?”
汗。劉業吐口長氣,“我怕長期這樣下去,會養出我們懶惰的毛病。
不然,你為什么和蓮生,萍兒約定好周五晚飯后由他們負責收拾和洗碗?
還有周末的時候也盡量讓他們幫忙做家務,難道我們是因為忙不過來才需要他們幫忙的嗎?”
當然不是,她是希望兩個孩子能養成勤快愛動的好習慣,不至于懶到讓人火大。
郝蓮花撓撓頭,“業哥說得有道理。”
劉業含笑,郝蓮花看著他,又道,“不過這樣的話,熊貓豈不是沒有什么用武之地了?”
“你不是說它會看家嗎?而且,如果以后我有事去城里,晚上不回來,有它守著你們我也安心。”
郝蓮花點點頭,哈哈笑道,“這樣熊貓就不是管家婆了,而是保鏢!”
地里的豌豆都已成熟,劉業想把它們全部摘了,然后賣給鎮上的飯店。
其實劉業發現,賣給飯店比賣給那些批發商還要多賺點,而且飯店它需求的量不多但也不少,農民自種出來的量則正好滿足飯店的剛需。
但如果拿到批發商那里賣,農民自種的量就太少了,所以批發商會壓價。
不過還有另外一條路,那就是趕集日自己拿到集市上賣。
最后這條路劉業覺得太浪費時間,還是以適當的價格賣給飯店,一勞永逸的好。
來到地里,劉業和郝蓮花各拿了一個籮筐,便一邊蹲著摘豌豆一邊聊天。
“業哥,你明知萍兒有蠶豆病為什么還要種蠶豆?”摘豌豆嘴巴反正也是閑著,她就問問。
劉業瞥她一眼,嘴角淡淡含笑,“你明知故問。”
她可不就是明知故問,要不是當初她說喜歡吃蠶豆,他才不會特意留出幾分地,拿來種蠶豆。
郝蓮花心里甜甜的,難掩的笑容,卻搖搖頭,“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你不說,我哪知道你怎么想的。”
她分明就是想逼他說些甜蜜,肉,麻的話。是以他怎么說得出口?
他可不像她,皮厚,不要臉。
郝蓮花見他半天不出聲,有些著急道,“你快說快說嘛!”
劉業淡淡看她一眼,“說可以,不過我先提醒你一下!要是說完我硬了,你,我直接就地正法了!”
汗。郝蓮花連忙道,“那你還是別說了!我們還是默默地摘豌豆吧!”
說著,她就提著籮筐跑到另一頭去摘了。
光天化日之下劉業說出這么淫,蕩的話,分明就是動了春心了,她要離他遠點才行,不然他總能找到借口把她就地正法了。
雖說這塊地挺偏僻的,四周也沒有看見人,但大白天的,人在做天在看啊!
郝蓮花本以為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把豌豆都摘完了,然而一個上午兩個人也只摘了一半多而已。
這樣下午還要來,好在郝蓮花用120積分兌換了一個保鮮小空間,所以無論過了多久,再把豌豆拿出來都和剛摘下來時一樣新鮮。
最主要的是,郝蓮花發現了它其它的妙用。
她站在地里的隱蔽處,打開小空間,然后把滿滿的一擔子豌豆倒進去,這樣一來,劉業就不用辛苦的挑回去了。
不過,這也引起了一些鄉親的注意。
早上去的時候,有的鄉親遇見了他倆,還問他們夫妻挑著擔子去干嗎?
劉業當時就回答說去地里把豌豆摘了。
只是這再回來,看見他空空如也的籮筐,鄉親們便疑惑了,“豌豆摘了丟地里了?”
呵呵。劉業嘴角抽抽的看一眼郝蓮花,才無奈笑道,“沒摘多少,所以先放地里,下午再去的時候一起挑回來。”
鄉親們不禁都說他傻,這豌豆摘了還丟地里曬,會蔫了的,口感也大打折扣。
劉業呵呵的說沒想到沒想到,叔(嬸)說得是,腦子一時犯抽抽了。
一回到家,劉業就道,“下午可不能再那樣干了。”
郝蓮花吐吐舌頭,其實上午她說把豌豆直接丟進小空間里,劉業就表示反對。
但她不也是心疼他挑回來累嘛,那么遠的山路,哪知道鄉親們這么閑,這也能發現端倪?
郝蓮花剛推開屋門,熊貓就搖著尾巴撲過來了,“熊貓!熊貓!”
郝蓮花摸摸它的小腦袋,看見桌子上擺好的飯菜,她驚奇地叫道,“業哥!快來看。”
放好農具的劉業進到屋里,看見那些飯菜,再看看搖頭擺尾的熊貓,笑道,“還真的是成精了!”
想象一只大狼狗像人一樣切菜炒菜,劉業覺得熊貓萌化了。
郝蓮花直接拿筷子嘗了口,靠!要不要這么好吃?
她夾了點送進劉業嘴里,劉業也覺眼前一亮,“不愧是22世紀的智能機器人,名不虛傳。”
郝蓮花和劉業洗了手后,便坐下用飯,熊貓則搖著尾巴一直站在旁邊看著。
飯后,本來郝蓮花和劉業應該自己動手收拾和洗碗的,但郝蓮花實在想看看熊貓化身管家婆做事的模樣。
所以他們吃飽后,便站在一旁看著熊貓干活,那模樣教人忍俊不禁。
特別是看見熊貓一手拿著碗碟,一手拿著抹布的進廚房,那兩瓣屁股有節奏的左右搖擺。
郝蓮花笑得眼淚直飆,蹲在地上,拉著劉業的手喊著,“哎喲!不行!我肚子疼!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