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村小媳婦

105 懷疑

劉業突然的深情倒沒令郝蓮花起雞皮疙瘩,只是她腦海里下意識的閃過李彬彬的臉,想起前世在槐花樹下,李彬彬就緊握住她的雙手,也說了這句話。

想到前世種種,她不禁又出神了,民國時期,那個兵荒馬亂的年代,她竟然和李彬彬曾有過那樣一段刻骨的緣分。

郝蓮花哪里知道自己得到的前世記憶其實只有一半,而正在江南地區致力于驗證前世記憶的李彬彬卻查到了一些眉目。

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前世記憶并不完整,根據這些個月的調查和對比,李彬彬得知自己前世回國后,雖然因為失去了白蓮而心灰意冷了一段時間。

但一年后,他還是遵照家里的意思,娶了一個國民黨高官的女兒,這個女人偏生姓黎?

而三年后,他竟然也找到了白蓮,還把白蓮接到了自己身邊。

但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他對白蓮再沒有以前青梅竹馬時的憐惜和疼愛,他把她拴在自己身邊,卻各種侮辱折磨甚至虐待她。

知道真相后的李彬彬感到很痛苦,他之所以不顧一切的來到江南這邊驗證前世記憶,就是想更詳細的探知自己前世和白蓮的虐戀情深的故事。

卻怎么也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局。

是以如今,他如何還有顏面去和白蓮說,他們今生相遇,是為了彌補前世的遺憾的。

他試圖找出前世自己性格大變的原因,但一無所獲。

前世,他和白蓮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會對失而復得的白蓮,會那么殘酷無情?

郝蓮花和劉業第二天就來到鎮上選三輪電動車。

因為要配最大的電瓶,所以一輛車下來也不便宜,好說歹說老板最后給報了5500的底價。

劉業和郝蓮花猶豫了會,終是咬咬牙刷卡提車。

老板幫他們把電瓶裝好后,就教他們怎么開電動三輪車,這玩意并不難,郝蓮花學了十分鐘就會了。

劉業也只用了幾分鐘就掌握了。

不過老板還是不放心,所以在他們買了十幾把鋤頭,開著三輪車要回家時,老板便開著自己的三輪車跟在后面保駕護航。

等郝蓮花他們順利到家后,賣三輪車的老板才放心下來,又交代了幾句,便調頭回去了。

傍晚蓮生和劉萍看見院子里的新車,眼前一亮,驚呼道,“我們家有車了!”

在屋里包餃子的劉業和郝蓮花相視一笑,郝蓮花看著劉業道,“業哥,以后我們還要買輛四個輪子的車!”

這樣出行方便。

劉業點頭微笑,“媳婦,這個小目標我早就在心里定下了!”

郝蓮花笑笑,“業哥,那你得去考駕照了。”

“不急。我問過孟林,他說他學了半年就考到了。我想等今年冬天時再去學,冬天農活少,這樣我有充裕的時間去學。”

鋤頭既然買回來了,翌日一早,郝蓮花和劉業就開著電動三輪車,帶了水和干糧進山準備開荒。

不過今天先踩點,熟悉了兩座山的地勢及空曠情況,對比后郝蓮花決定先從其中的一座山開始。

差不多到了吃中飯的時間,郝蓮花拿來一個鐵鍋,用幾塊石頭堆了個灶便打算做中飯。

劉業則拿著桶去找水源了。

不一會兒,劉業提回一桶水,郝蓮花淘了米,撿了些馬尾松的枯葉便燒了起來。

劉業坐在地上,手里轉著一根馬尾松葉,感慨道,“還記得我小時候,我奶經常讓我來山里撿這些馬尾松葉。那時候村里幾乎每家每戶都是燒柴的,所以地上的馬尾松葉總是被刮得很干凈。”

他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嘲笑,“哪里會像現在這樣,積厚厚的一層都沒人要了。

如果是以前能發現這么多馬尾松葉,我做夢都會笑醒的。”

郝蓮花看著他,微嘆口氣,“時代在變,如果止步不前,一味懷念過去,會被世界淘汰和遺忘的。”

劉業淺笑低頭,道理他懂,只是今非昔比,所以他忍不住感慨一番。

菜是早上做好直接帶來的,所以只需要等飯快熟時,把菜撲在上面就可以了。

煮好后,劉業給她乘了滿滿一碗,“媳婦今天走來走去的,辛苦了,多吃點。”

郝蓮花微笑的接過來,“業哥,第一次這樣在外面吃飯,有種野炊的感覺。”

劉業忍不住一笑,“等以后次數多了,你沒新鮮感了,就不會這么興奮了。”

郝蓮花鼓鼓嘴,是呢,這開發山地就跟開荒一樣,還是要鋤頭挖,二十畝,都不知道要挖到猴年馬月。

不知道是不是上午走得多,消耗大,還是因為在有野炊的感覺,所以郝蓮花胃口特別好,竟吃了兩大碗。

幸好她煮飯的時候就覺得自己今天特別能吃,便多煮了些,不至于把劉業的那碗給吃了。

吃過飯坐著休息了會,郝蓮花和劉業便商量著怎么開發這片山地。

先從空曠,平坦,石頭少的地方挖起,然后再慢慢延伸出去。

只是這樣就不好統計面積了,只能靠經驗去估摸了。

下午郝蓮花和劉業一步一個腳印的把要挖的山地仔細看過一遍,想著這開挖的明天應該還比較輕松。

因為樹少空曠,地勢又平坦,石頭少,都是黃泥土,只可惜這樣的山地面積實在少得可憐,目測一畝都不到。

太陽落下山后,郝蓮花和劉業才出到山路邊,然后坐著三輪車回家。

明天就要開始干活了,所以今晚郝蓮花和劉業九點就躺下了,劉業是那種一沾枕頭,一分鐘就能發出輕微鼾聲的人。

所以郝蓮花真是羨慕不已。唉!怎么她就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睡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雜亂不堪,或許是在擔心明天的開荒,又或許是在回憶前世種種?

她說不出來,反正就覺得心思很亂。

痛苦的熬到一點多,總算有了困意,只是一想到等下五點就要起床,她有些崩潰啊。

蓮生也才剛躺在床上,他一直看書到十二點多。

此刻躺在床上他不禁在想郝蓮花的異樣,他怎么覺得她不是他的親姐姐呢?

這種想法很堅定,也很奇怪,更無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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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