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秦衛生問自己是不是計算機專業的,劉業就笑笑沒有回答,他的目光重新轉到郝蓮花身上,溫聲道,“蓮兒,快,上車。今天中午我給你做了你喜歡吃的魚肉丸子~”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撒狗糧,郝蓮花不禁有些尷尬,她拘謹的坐上單車后座,朝范增他們揮揮手道,“我先走了,下午見。”
等劉業他們走遠了,秦衛生不禁感慨說,“這就是蓮花的老公啊,看起來還不賴嘛,對蓮花又好。”
范增和秦衛生并肩走進院子里,笑笑道,“劉業哥去了趟美國,氣場十足啊。”
默默走在前面的李彬彬郁悶的吐口長氣,出過國的劉業變化的確很大,以前面對劉業時,李彬彬骨子里都會有種優越感,然而今天,面對氣質外表都跨了不止一個階層的劉業,李彬彬有種面臨勁敵的危機感。
男人天生喜歡雄性競爭,所以這不僅沒讓李彬彬退縮,反而讓他越挫越勇。
單手抱著劉業腰部的郝蓮花,坐在單車后面,兩只腳一蕩一蕩的,她問,“早上你帶蓮生和萍兒去哪兒了?”
劉業笑笑,“我還沒問你呢,我走后魚塘里的魚你喂過幾次?”
郝蓮花使勁一拍腦門,“哎呀,我忘記了。”
劉業輕嘆口氣,“蓮兒,你去考個駕照吧。”
暈。郝蓮花無語,劉業這話題轉得有點快啊。
“你是想買車嗎?”
“嗯。”劉業輕應一聲,“下半年萍兒和蓮生都去城里念書了,你開著車往返方便。”
郝蓮花卻有些猶豫,“咱這樣會不會太惹人眼了?”
劉業家以前那么窮,住的房子都是黃泥土的,不過短短兩三年的時間,蓋了新房,劉業又去美國留學,現在還要買四個輪子的小轎車,這錢都是從哪里來的呢?
郝蓮花是覺得,不怕人家知道,就怕人家惦記,到時候防不勝防。
劉業輕笑,“你想太多了,這在村里又蓋新房又買車的人又不止我們一家,有十幾家呢。而且人家的房子都是精裝修成別墅,你看我們的房子,就外面貼了瓷磚,里面都還是水泥墻呢。”
郝蓮花張張嘴道,“其實我之前就想著把上次你轉給我的錢拿來裝修房子的...”
“房子肯定要裝修的,不過我覺得還是先買車好,蓮兒,錢的事你不用管,我肯定會掙回來的,你要相信你老公的能力。”
劉業之所以說得這么有底氣,是因為他和他的團隊即將又要完成一個任務,這次他又是組長,拿的大頭,到手差不多能有十萬美金。
只要能力夠強,賺錢從來不是什么難事。
而這一切都是白蓮帶給他的,所以他時刻謹記,一定不能辜負了她,要對她好一輩子。
郝蓮花微吐口氣,“那電動三輪車怎么辦?賣了?”
“干嗎賣掉?有時候你去鎮上的時候開這個多方便啊。”
那倒是,可是這家里擺那么多車,會不會太暴發戶的感覺?哈哈。
吃過午飯后,郝蓮花就準備睡午覺,因為樓上有點熱,她每天就擺了躺椅在一樓的過道睡,這里有穿堂風,超涼快的,怕著涼,還得蓋個薄毯。
劉業卻不干,非要纏著她上樓上睡去。
哼!劉業什么心思,她當然知道,大白天的還想抓著她啪,老色狼。
不管劉業怎么哄,怎么求,郝蓮花就不動,閉著眼睛儼然一副睡著的模樣。
劉業咬咬唇,心想只能霸王硬上弓了!
他忽然上前將她整個人橫腰抱起,她尖叫一聲,連砸小粉拳叫道,“你快放我下來,我不要上去!”
劉業嘴角一勾,哪由得了她?他這次回來可是給自己定了小目標的,他在暑假期間種下一顆種子,等到了明年,他就能收獲一個小人兒啦。
在自己房間里的劉萍聽見聲音,無奈的搖搖頭嘆氣道,“看來,我還沒上高中就要做姑姑了...”
上到二樓,劉業將房門鎖上,把小女人壓在身下,邪魅道,“小妞,是要繼續反抗,還是主動迎合?”
汗。郝蓮花一臉倔強道,“誓死不從!”
劉業笑笑,不知道從哪里就抽出條布條然后要捆綁她的手。
她掙扎道,“業哥,你變壞了!居然要S,M!”
劉業嘴角一挑,“什么S,M,你說你不從嘛,我只能來硬的了!”
“別!業哥,業哥,我們再商量商量。我從,我從還不行嘛。”
力量懸殊,她肯定反抗不過他的,與其被他綁著解鎖各種新姿勢,不如她配合,這樣減少屈辱感。
劉業眼睛微瞇,蓮兒果然是識時務者!
他解開綁住她的手,然后往旁邊一躺,“快來給爺寬衣吧。”
尼瑪!竟然還要她主動?不是配合就可以的了嗎?
唉,虎落平陽被犬欺。郝蓮花只能坐起來去解他的皮帶。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戲謔道,“等下,你應該先把自己脫了。”
額,她能拒絕嗎?
當然可以!
不過這樣的話,劉業就會毫不客氣的把她綁起來,然后由他來幫忙。
所以考慮再三,她覺得還是自己動手吧。
她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著他,他卻直接無視她的目光,眼睛只一眨不眨的盯著她雪白的胴,體......
現在是夏天,又是大白天,雖然是在農村,也有電風扇吹著,可是這事啪過的人都知道,極費精神與體力。
所以等到完事,兩個人都成了汗人。
郝蓮花實在受不了了,當即起身去衛生間沖涼。
劉業休息了會,也起身去衛生間,卻發現門被反鎖了。
他哭笑不得,她這是長昨天的教訓了,所以記得反鎖門了。
不過...他腦袋一偏,看著床頭柜,他記得鑰匙好像放在那的。
聽見他要進來卻開不了門聲音,郝蓮花得意一笑,小樣!跟我斗,玩死你!
心情一好,她就忍不住輕聲哼唱起來,剛哼了兩句,就聽見“啪”的一聲,她不由看向玻璃門。
只見劉業一臉痞氣的推門而進,一只手里還拿著一串鑰匙。
靠靠靠!郝蓮花真的好想對天豎個中指。
劉業帶著幾分邪笑向她走來,“本來想著大中午的一次就好了,但現在看來,有的人還欠調教,我若是不戰的話,她還以為是我不行!”
接著,浴室里傳出一陣痛并快樂著的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