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精彩。
難道就這樣白白看著眼饞?
不爽啊不爽。
“空空,空空出來!”她在摘星域里四處呼喚。
某空十分不耐煩的從某個犄角旮旯里鉆了出來,還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像是被打斷了美夢。
我在外面跟人拼命累的要死要活你居然在這里睡大覺?!
鐘星月瞬間覺得心理不平衡了,吵著要給它主人報仇雪恨的是它吧。
憑什么她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奮斗,它卻在里面享福!
好氣!
“那啥,空空啊,我剛得到一個煉丹爐,我看不明白它有什么不同,要不你給我看看?”
嗯,氣歸氣,用到人家了還得好言商量。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等她哪天不用求它了,呵呵呵,那就等著吧......
“什么煉丹爐?”
空空用它胖乎乎的爪子揉著眼睛,揉一下,它圓滾滾的腦袋就癟一下,十分的有彈性。
它語氣里充滿了不在意,鐘星月也不介意,它見過的好東西多,瞧不上光武大陸上的東西也實屬自然。
“就是這個。”
鐘星月把黑漆漆的煉丹爐搬出來放在桌子上,還用手使勁在上面拍了拍,似乎是要證明它的不同。
空空跳到凳子上,又從凳子上跳到桌子上,這才對著那煉丹爐摸了起來。
摸了有一會兒,它神情驚訝,好像還有點不太相信。
“你這煉丹爐是怎么來的?”
鐘星月一看有戲,忍著激動,立刻詳細的說了一遍那日在萬寶行的情形。
空空搖頭,
“這不可能啊,光武大陸上怎么可能有這么高級的材料......還有,即便是有這樣的材料,那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掌控利用的,我看啊,這根本不是那老頭兒的祖上傳下來的,而是他們不知道從什么遺跡里找來的,而且,他們怕是也用不了它。”
鐘星月詫異,
“難道修為再高一些,體內真火更加旺盛,還是不能用嗎?”
她當時用了三百多張符紙,可是成功將煉丹爐給引燃了,按理說,那些結元境凌元境、甚至往后更高境界的前輩,體內真火會強過三百張二品符紙啊。
那樣還不能用?
“你說你用符紙的火將煉丹爐成功點火,并煉制出來了丹藥,其實也是走了狗屎運,證明那些符紙和你所要煉制的丹藥剛好相匹配,這種蒙準了的概率,大概只有不到一成,說明你運氣不錯。”
“高境界的煉丹師用它來煉丹,點火是沒問題,但是想要煉制出丹藥來嘛,那就費力了。”
鐘星月似懂非懂,
“也就是說他們缺少一個火種和丹藥相匹配的契機?”
空空搖了搖頭,
“這煉丹爐原本就不是光武大陸上的東西,也不是專門吸收修士真火的,所以契合度很低很低,幾乎為零。”
不是光武大陸上的東西?
不是專門為真火鍛造的?
鐘星月心臟跳了跳,不可思議的問道,
“那是什么火?”
“異火。”
果然!
傳聞異火是天下間煉丹最好的火種,但異火生性暴烈,被人所收服是難事,能夠有足夠好的煉丹爐做容器來煉化它就更是難事!
這煉丹爐是以異火為火種的,其珍惜程度可見一斑。
但,鐘星月不開心了,
“那我把它弄來干什么?擺設嗎?我又沒有異火!”
這種看著山珍海味不能吃的感覺,鬼才知道有多么煎熬。
空空聳聳肩,
“既然這種煉丹爐都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光武大陸上,說不定哪天能碰到個異火呢?嗯,人還是要有點希望的。”
鐘星月翻了個白眼,
希望你個大頭鬼,說的輕巧,就算碰到了異火,她有本事收服嗎?
別她沒收服了異火,最后異火把她給煉化了,那就真是呵呵呵了。
但她還是把煉丹爐給收了起來,嗯,萬一哪天有個小鳥依人的異火跑來投懷送抱呢?
空空繼續回摘星域過著神仙一般的逍遙生活,而鐘星月則在教室里面整日打坐,她剛參加完三國交流會,有很多經驗需要總結。
這一日,她剛把所有的事情完成,正準備再去挑一種法訣學,那位門房先生的童子忽然又跑來了。
鐘星月看到他便是一喜,難道是娘親給自己寫信了?
“鐘師姐,有你的來自德化縣的信。”
鐘星月三兩步便跑到了教室門外的走廊里,拉著那童子往旁邊沒人的地方靠了靠。
“信在哪?”
童子聽說了鐘星月在中伍城的事跡,因此對她格外的尊敬,連忙把兩封信都給了她。
怎么有兩封?
“這兩封信都是一起到的。”
一起到的?
那看來不是一個人寫的。
鐘星月的心沉了沉,打開了其中一封。
開頭:星月吾女。
只這四個字,鐘星月便知,這不是娘親的信,因為娘親在開頭總是會寫,
星月吾兒。
再往下看,
“聽聞星月在三國交流會上表現優異,幸有圣旨親臨,賞五千下品靈石,為父深感欣慰,星月是我鐘家驕傲。為父又聽聞,星月自交流會上取得五品丹藥五枚、六品法器一把、八品法器一把、更有五萬下品靈石,為父十分欣慰星月你為鐘家獲得如此之多寶物,哪日尋一合適時間,為父將親去都城取回,以防歹人伺機而動。愿吾女再接再厲,更創佳績。”
毫無疑問,這是鐘懷遠寫的。
居然說什么她是為了鐘家而得的這些東西!
呵呵呵,真是夠了!
從小什么都不給她,現在她富有了,反而厚著臉皮來要她的東西!
這些東西,莫說是在一個小小的縣城,就算是在國都,也是價值不菲。
聽聞聽聞,好一個聽聞,還不是聽鐘寶樂回去說的!
怎么不問問她傷勢是否痊愈?
鐘家真是待她不薄啊......
童子在她身旁站著,只覺她忽然整個人冰冷,猶如一塊千年寒冰。
就連五月份的陽光,都融化不了她的寒冷。
“鐘師姐,你怎么了?”童子小心翼翼、又頗為關心的問
鐘星月嘆了口氣,慢慢收了自己身上的戾氣。
親生父親、同父異母哥哥,居然還沒有一個外人關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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