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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寧對蕭貴妃在皇上跟前撒嬌的樣子,暗自咂舌不已。
蕭貴妃雖然保養的看不出歲月的流逝,可是年紀也真正不小了,都是奶奶輩的人了。
皇上轉身對著皇后道:“皇后這幾日辛苦了。怎么又死了一個人”
不等皇后答話,他又道:“祁少卿,這個案子牽涉后宮,由皇后督辦。但是案子還得你來查,別讓朕等的太久了。朕可不想宮里再死人了!”
“臣遵旨。”祁修能恭謹地說道。心中暗下決心等會出了宮再去一趟賢王府,他要盡快破了這個案子。
本能讓祁修遠感覺到有一道目光注視著他。他一抬頭就對上了陳安寧似笑非笑,隱含譏誚的眼神。
陳安寧轉過頭,祁修能今日明顯不如昨天的狀態好。賢王給他說了什么?
皇上轉身欲對皇后說話,看著扶著皇后的陳安寧道:“齊王妃也進宮來了?”
皇后忙道:“是臣妾傳她進來的。”
皇上道:“皇后,咱們走吧。放心把這里都交給祁少卿吧。”
說完,皇上率先離去。
陳安寧輕聲道:“母后,您隨父皇去吧。”
皇后點點頭,跟上去了。
蕭貴妃氣惱的瞪著帝后兩人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才喊道:“還不快把尸體清走!晦氣!”
承恩侯府的福敏苑內,高氏正在大發雷霆。
高氏眼底黑青,一看就是昨晚沒睡好。沒錯,高氏確實一夜未眠。因為昨晚她又在侯爺身上聞到了蘭花香味。
“夫人,你別急。”琉璃勸道。
“到底是哪個沒有羞恥的?”高氏罵道。多年來平靜的后院難道要增添新人?
琉璃道:“奴婢去問過了,和上次一樣確實不是侯府的丫頭們。”
高氏眉頭皺的緊緊的道:“你給我找個伶俐的,暗中守在兵部府衙的門口。看看侯爺究竟去哪?”
高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侯爺怕是在外面有人了。
從宮里出來,齊修能去了賢王府。
“王爺,皇上讓屬下盡快破案。”祁修能委婉表示,不能再拖下去。
賢王斜躺在踏上,微瞇著眼。背后伸出一截藕臂在他的胸膛上游走。
祁修能一震趕忙低下頭。
“本王可沒說不讓你結案。”賢王睜了眼鏡微瞇道。
賢王確實沒說不讓他結案,卻讓他不要細查。這是要草草結案糊弄過去。
“皇上圣明,屬下”祁修能想說,他怕根本糊弄不過去,反倒在皇上那給自己留下一個無能的印象。
“呵呵”賢王從喉嚨里擠出笑聲,“祁修能,父皇不過讓你查一樁奸殺案你就自傲了。祁修遠可是經常被皇上派去查隱秘的大事,甚至都要查到我頭上了。”
“你瞧,在父皇那,你注定不如祁修遠受重視。而本王,才是可以給你未來榮耀的人。”
祁修能面皮緊繃,漸漸捏緊了拳頭。齊王斜睨著他,嘴角勾出一絲沒有溫度的笑。
和順院內,那張比別的床還寬大幾分的拔步床上。小夫妻兩個安然的睡著。
祁修遠連著趕路是有些乏的。
馨寧昨晚沒睡好,這會兒全當是睡回籠覺補眠了。
直到祁修遠幽幽醒轉的時,馨寧還在安靜睡眠。
望著馨寧的睡顏,祁修遠眉頭輕蹙。
絕魂散?甲一?真的都是阿寧夢到的!他是愿意相信她的,不然他也不會讓喜鵲去尋絕魂散。但是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些。
嗯,安寧夢見的是她給自己喝了夾竹桃水而亡,而實際上那茶水里含有絕魂散!
馨寧醒轉睜開眼睛,正對上祁修遠亮燦燦的眼睛。
馨寧迷糊的莞爾一笑。
祁修遠壞笑著翻身壓在他身上,馨寧瞬間清醒了。
“好重。”馨寧憋著氣道:“快下去。”
祁修遠朗聲大笑著翻到床上,笑的像個做惡作劇的少年。
馨寧氣的嘟囔道:“哪有人這樣子的!”她以為祁修遠是要欺身上前抱她,吻她。不曾想他竟然是要壓扁她。
祁修遠湊近馨寧的眼睛,揚聲道:“阿寧,我心悅你。”
馨寧被震得眼睛都擠到一塊兒了。翻身用手捂著他的嘴巴,“祁修遠,小聲點。你沒毛病吧,怎么感覺你像是換了個人!”
祁修遠拉開馨寧的手道:“阿寧,在我縱情之時,你能否不要懷疑我有病。”
馨寧被他逗樂了,“好啊。我起來了,你自己慢慢縱情。”
馨寧笑著溜下床,穿衣梳洗。祁修遠側臥撐著頭看著她。
一室溫馨靜謐。
突然外面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兩人一對視,不約而同蹙了美。祁修遠翻身下床出去開了門。
“世子,少夫人。杜鵑沒了。”夏蟬眼泛著淚光急聲道。請瀏覽.biqugezw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