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寧和孫林語都不解的望向袁靜靜。
“我......”袁靜靜看了一下孫林語道:“孫姐姐別多心,我不過是想著孫林原那小子倒是好眼光。世子的確是值得崇拜的。”
“哦。這樣啊。”孫林雨笑道,“林原自從去了兵部之后啊,確實更有擔當了。”
不多時,隨著太監一聲“皇上駕到”,大廳里迅速恢復了安靜。人們自覺讓開道路,躬身垂首站在一旁。
皇上和皇后扶著太后進入大廳,坐在屬于他們的高座之上。
“眾卿家免禮。歸坐。”皇上吩咐。
眾大臣迅速找到自己的座位與親眷一起坐下。
“壽宴開始。奏樂!”徐聞拖著嗓音唱道。
“母后,今天是您的好日子。朕祝您身體康健,壽比南山。”皇上端起酒杯,向太后敬酒。
“好。”太后滿臉歡喜,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母后,兒媳敬您。”皇后也雙手端起酒杯笑道:“祝您福壽綿長。”
太后淡笑著望了一眼皇后,才慢慢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放下。轉身對著皇上道:“皇上,蕭貴妃身子還沒有恢復,不知可有安排人送飯菜過去。她最喜歡熱鬧,今天這種場合她不能來,也別讓她一個人太冷清了呀。”
皇后被太后無視,端著酒杯的手微微顫了一下,自己端著酒杯往嘴邊湊去。
剛咽下一口,就被一只手拿去了酒杯。
“皇后向來量淺,還是少喝兩口吧。”皇上舉著酒杯淡淡道。
他放下酒杯,才轉身對著太后道:“母后最是關心她,朕哪敢不給蕭貴妃吃喝,讓他一個人冷清的躺在床上。”
太后的目光掃過低垂著眼眸的皇后,笑道:“還不是你最寵她,再加上她受傷也是為你。哀家才問兩句的。”
皇上笑著點頭,把目光投向司徒仁,“賢王,你可去看過你母妃?”
“回父皇的話,兒臣剛剛就是從母妃那過來的。”賢王站起身端起酒杯恭敬道:“母妃讓兒臣代她向太后敬酒。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太后笑著喝了酒道:“你母妃那,讓你王妃晚上多留心著。”
“是。”賢王和賢王妃異口同聲道。
接著,賢王夫婦又都敬了酒,太后高興的都喝了。
大殿里的氣氛漸漸熱鬧了起來。
不時有大臣上前去給太后和皇上敬酒。
“祁修遠,太后似乎不喜歡皇后娘娘呢。”馨寧對著剛敬酒回來的祁修遠小聲道。
祁修遠笑著望了一眼馨寧道:“也不怕禍從口出。”
馨寧左右望了一眼道:“你和祖母難道會去告發我?”
“修遠。”王太夫笑道:“阿寧沒有說錯。說讓她表現的那么赤裸裸的,任誰都看的出。”
祁修遠無奈的看著王太夫人和得意的馨寧道:“你們說的都對。”
祁修遠的余光一直注意著周圍的一切。
他挑了挑眉道:“阿寧,等會兒要是見著太后,盡量不要說話。”
“什么?”馨寧不解祁修遠話中的意思。
祁修遠但笑不語。
“太夫人,世子夫人。”一位嬤嬤過來道:“太后請您二位一敘。”
馨寧看著祁修遠向她使了一個眼色,她才注意到,太后已經離開了筵席。
“祖母,我扶著您。”馨寧迅速反應過來,虛扶著王太夫人跟著那位太后身邊的嬤嬤走了
太后倒也沒走的太遠,也就在旁邊一間宮殿內。
“臣婦拜見太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王太夫人領著馨寧向太后行了大禮。
馨寧不禁暗暗憂心。太后和王太夫人可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啊,也要行這么大的禮。
當年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太后到現子還要向太夫人擺架子。
“免禮平身。”那位領著她們進來的嬤嬤代替太后道。
“謝娘娘。”兩人又是一叩首,馨寧才扶著王太夫人站起來。
“賜坐。”太后終于開了口。
馨寧看了一眼王太夫人,她平和淡然。
兩人在宮人搬來椅子后,再次向太后道謝才坐下。
“世子夫人和齊王妃,哦,不,和二皇子妃是嫡親的姐妹呢。”太后望著馨寧笑道:“你姐姐似乎沒你這么有福,能安穩的生活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