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放在心上,都是多情之人,必然困于情,我理解!”伏羲了然一笑,不在意的開口,目光越過不語,看向她身后的那片月季花海,那些月季,曾是女媧最喜愛的花,他被困在這里百年,滿園盡種月季,只因思念之際,聊以慰藉。
伏羲甚至有些覺得,自己和那白衣人是有著許多的相識之處的。
想當初,他將將開始追求女媧的時候,人女媧那時根本就看不上他,還不是他死纏爛打,軟磨硬泡.......咳咳,往事不提也罷,說多了都是淚
“那你是否有把握可以將我這錐心之痛解除呢?”目前伏羲最關心的,還是他這病癥,自己好容易追上的女媧,可不能再讓女媧跑了,就女媧那性子,說一不二的主,自己這么久都不露面,萬一女媧一生氣,不理他了,他就真的欲哭無淚了......
伏羲悲催的想著,莫寧有些同情自己。
“哦對了。”伏羲衣袖一揮,一抹透明的影子陡然出現,正是白狼的人魂,這些年幫派之中他也無心管理,下面的人修煉邪功,他自然也是知曉的,只不過他因著錐心之痛,有心無力罷了,若不是他那個徒弟,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過來求他,說是自己的女兒被人拐跑了,他也不會出山,此時想來,尤為慶幸,卻又沒有霸著那小狼崽的人魂不還的道理,伏羲笑吟吟的看向不語,“之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還望你不計前嫌,盡力醫治。”
白狼的人魂是一抹殘魂,彼時輕盈的飛了過來,我一把抓住,摸出乾坤袋塞了進去。
心頭的激動稍稍平復許多,彎了彎嘴角,對著伏羲相視一笑,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意義,“你放心,別的不敢說,你的錐心之痛,我定當竭盡全力。”
說起岐黃之術,那可以說是我唯一精通之術了,早些年在霧靈山時,即便我再頑劣,那些生靈也不真的生氣,便是如此了,只因他們有了什么病癥,也是來尋了我醫治,時間久了,對于我惡作劇般的玩鬧,便不再計較,只當年少貪玩,就連那棵樹精的醫術,也多少傳承了我幾分岐黃之術的影子,彼時事情說開,我自然竭盡全力,也算報答伏羲猶自困苦百年之苦。
“既如此,在下多謝了。”伏羲拱手,微微一笑。
話音將落,伏羲起身,“這里不是療傷之地,你且隨我來。”
我起身,乘離跟在身后,此時的乘離,已經懵圈了。
方才還劍拔弩張的二人,頃刻間竟和好如初,好的就差相擁而泣了,著實讓乘離并不堅強的小心臟有些凄凄然,對于方才二人口中如同啞謎一般的白衣人,乘離心頭生出幾分好奇。
能將伏羲這樣的大神都輕而易舉拿下的人物,改是怎樣逆天的存在!!
況且看不語的樣子,跟那白衣人還頗有淵源,這便更讓乘離好奇了幾分。
眼前的情況卻也不適合給他答疑解惑,乘離收了心思,默默的跟在不語身后,朝前面走去。
幾人去往的地方,是一處低下的密室。
伏羲為了防止自己成圣之時的氣息外泄,還刻意在密室的四周布下了一層結界。
早在來到這凡間的第一天開始,伏羲就一直盼著這一天的到來。
自然早早的便將一切都布置妥當。
此時這一天當真來到了,伏羲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
偌大的密室中,空曠不已,房間四角擺放著一排排青銅鶴腳燈,將整個屋子照的如火通明,除此之外,便只在房間的正中間地面上,放置了兩個蒲團。
我和伏羲依次落座。
乘離百無聊賴的靠在門邊,看著二人動作,岐黃之術什么的,乘離沒什么興趣。
原本以為能趕上一出熱鬧看看,給他這平淡的日子增添些樂趣,這下可好,兩人不但沒打起來,還哥倆好的開始治病了,乘離無比郁悶的看著那二人,心里不住的腹俳。
“治療這種病癥,需要我將元神祭出,進入你的體內,可能微微有一些疼痛,你且忍耐一下。”我盤膝而作,正對著伏羲,鄭重其事的開始交代。
這種錐心之證不比其他,稍有差池,那心臟中的病癥,便有可能反撲,元神祭出的風險不必言說,所以此時,伏羲什么場面沒見過,卻也有些緊張起來。
“好,你放心,我會忍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