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奔跑的放牧人書名:
徐婷被問的張口結舌:“你胡說什么呢,我怎么知道誰撬你們宿舍門了,你問鄒小娥,我們在排練到九點多才回的宿舍,你別血口噴人。”
段秀英好姐妹被反咬一口,但她不是高二(1)班的學生,對于蔣小愛的事她不好差太多嘴,更何況是這種事,適時的拉了拉徐婷的胳膊:“好心當了驢肝肺,走,徐婷,身正不怕影子斜,跟她們在這浪費時間不值當,反而會沾了滿身晦氣,我們去看看你明天表演的舞服,好不好看。”
徐婷對著李梅冷哼一聲,轉身搖著屁股走了。
隨著徐婷和段秀英的離開,聚攏的人群也怕被懷疑到自己的身上紛紛散了,鄒小娥手里端著臉盆,臉色難看的望了望對面宿舍,心事重重的也進了對面的宿舍,最后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人還在聽八卦。
對于徐婷的趁機潑臟水嘲諷,蔣小愛并沒放在心上,因為她現在渾身肉疼的就是被挨千刀的小賊偷走的錢。
“宿管阿姨,這件事只要有張嘴都能說出個花來,既然如此,更應該讓警察來把事情調查清楚,好還我一個公道。”蔣小愛看到門口還在猶豫的宿管阿姨,提醒了句。
“這……”
管宿阿姨雙腿發軟開始站不住了,她怎么也沒想到會丟這么多錢,這都快趕上她一年的工資了,現在就算她不想也不行了。
考慮了幾秒鐘,轉身跌跌撞撞的跑下樓,手發抖的拿起了電話做了幾個深呼吸才撥了電話。
半個小時后,兩個警察來了,看了看宿舍里的場景,一一找人做了筆錄,然后就回去了,現在是大晚上十點多,根本無法繼續做詳細調查,警察讓她們先整理整理宿舍會盡快破案,追回丟失的財物。
送走警察,看著一片狼藉的宿舍,蔣小愛嘆了口氣,真特么倒霉。
程歡把門關上后,李梅走過來拉著蔣小愛:“小愛,你的錢真的丟了?”
蔣小愛無奈又憤怒的點了點頭:“全丟了,我現在身無分文,你要養我了。”
李梅見這個時候了蔣小愛還有時間開玩笑,推了把蔣小愛的肩膀,罵道:“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還玩笑。”
蔣小愛抬頭看了看李梅氣呼呼的樣子,無奈的咧嘴笑了:“你看我像開玩笑么?錢都沒偷了,你不養我,我明天吃土啊?”
李梅看到蔣小愛還能笑出來,噗嗤也笑了起來,狠狠把蹲在地上撿衣服的蔣小愛推倒在了地上,嘴里罵了句:“傻丫頭,我養我。”
程歡把自己凌亂的床鋪重新規整了下,看了看自己的糧食庫,夾在最底層書里的飯票都在,一張都沒少,疑惑道:“小愛,李梅,我的糧票一張都沒少,李梅你看看你的丟了沒?”
李梅也跑去翻開自己床頭的鞋盒子里錢和糧票,她總是粗心大意的,對于自己的錢和糧票都多少并不確定,但小偷偷錢肯定是能順的都順走了,就算偷了她的錢,那肯定都是全拿走了,不可能拿了一部分又留了一部分,從而可以確定,她的也沒丟。
這特么是專門沖她蔣小愛來的,而且蔣小愛的錢因為太多就藏得比較隱秘,小偷能費這么大勁從蛇皮袋里罩住藏錢的衣服,就沒有理由放掉李梅和程歡。
蔣小愛可以肯定,這個小賊一定是恨急了她的人。
但在西北大學看蔣小愛不順眼的人并不多。
要說是丁思甜,人家家里的錢用架子車拉都拉不完,才不會在乎費了這么大勁來偷她這幾百塊錢。
徐婷也不可能,剛才她都說了,這段時間一直在排練舞蹈,那么多人作證根本沒有時間來。
李曼已經退學、陳紅紅進了監獄。
高小鳳那更不可能。
那唯一剩下最可疑的人就是陸衛國了。
而且自從敲詐了陸衛國200塊錢之后,他不止一次來問她索要那200塊錢,甚至還有動手的局勢。
前段時間她就已經聽說了,陸衛國那200塊錢是從學校的一個校霸手里以高利貸借的,每天利滾利越滾越多,校霸可不在乎你陸衛國是不是陸志明的兒子,他們只認錢,陸衛國因為李曼的事情被陸志明斷了生活費,還不上幾乎天天被揍,后來無可奈何,只好降下清高去找了丁思甜,雖然丁思甜沒有名義說承認他是她的男朋友,但幫著他還了那筆高利貸。
想來,他肯定是咽不下那口氣才會故意而為之的。
看著蔣小愛突然發起了歹,李梅喊道:“小愛,小愛,你想什么呢?”
蔣小愛猜到小賊是誰之后,心里反倒坦然了,丟東西最怕的就是不知道小賊是誰,搞得人無從下手,現在有了目標,她就能慢慢想辦法把錢討回來。
“沒想什么,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幫我收拾衣服。”
蔣小愛和李梅忙著整理衣服,程歡則看到她床邊的地上扔著兩件衣服,她只看了一眼就被吸引住了,這衣服的面料摸著很舒服,柔軟絲滑,顏色不是常見衣服的暗灰色,反而靚麗光鮮,引人注目,還有這樣式,一件青春靚麗、不是少女風采,一件觸目驚心,妖嬈刺目,卻宛若獨樹一幟的玫瑰。
唯一的缺憾是衣服被人踩了幾腳弄臟了,不過洗洗就能穿,不是什么大問題。
程歡以為是蔣小愛,就把衣服撿起來:“小愛,這是你的衣服吧,被踩臟了,我幫你去洗洗,晾干后借個熨斗熨平就跟新的一樣。”
蔣小愛和李梅聞聲轉身望去,她們一時憤怒都忘了,下午回來后為了給程歡一個驚喜就把衣服藏在了她的被子里,現在倒好被小偷搞了個稀巴爛,什么驚喜,就成了驚嚇了,衣服都被扔在了地上弄臟了。
李梅開口想要說這兩件衣服是程歡準備的,卻被蔣小愛一個眼神給懟了回去,笑呵呵的說:“好,那麻煩你了。”
程歡見蔣小愛答應,事不宜遲,拿起臉盆就去了水房洗衣服。
李梅不解的看著蔣小愛:“你為啥不讓我告訴她這衣服是給她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