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奔跑的放牧人書名:
以前她媽活著的時候,李梅年齡小,雖然不懂事,可并不傻,每次看到林大妮欺負她媽,李梅生氣的很,但轉頭就忘了,之后長大了,懂事了,想起來就氣悶的不成。
她媽活著的時候,一直和六嬸關系處的好,她媽死了后,六嬸沒少照顧她們爺兩,經常給她家送吃的,縫補衣服、洗床單被罩,林大妮看到了就八婆的底下和人議論,說李剛和六嬸有奸情。
那時六叔還活著,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很贊同六嬸幫襯著李剛家,對于職工大院里的傳聞,六叔沒少跑到林大妮家理論,有次還準備動手打她,嚇得林大妮消停了不少。
可兩年前六叔生病過世了,林大妮不怕了,這下就像脫了韁的野馬,每天不和人八卦李剛和六嬸,心里就不舒坦。
六嬸是個心善大度的,也知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得道理,年輕的時候對于林大妮傳的謠言都不放在心上,現在老了就更不放在心上了,她該干啥依然干啥。
這次蔣小愛那批衣服的活計交給六嬸,不知怎么得這事就被林大妮知道了,她得知做針線活能掙不少錢后,就嫉妒的厲害。
開始在院子里的宣揚六嬸無情無義,吃里扒外,寧肯把著掙錢的機會送給外村人,也不念著職工大院里的鄰居,惹的大家好一段時間的議論。
“哎……我說李梅,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怎么說你還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媽死后,鄰里之間我沒少照顧你,你朋友對我出言不遜,你不知道道歉,還反過來數落我,你這孩子到底懂不懂事啊,不行,我得告你學校去,還上大學造人才,我看還真是造人才。”
林大妮被李梅氣的都要炸掉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她人品有問題,這小小年紀不還不得反了天。
說著,把挽起的袖子取下來就要去學校找事。
“大妮嬸,今天可是周末,你去那個嘎達撒潑啊。”李梅憋了這么久了,這次可罵爽快了,說完還不忘推著陰沉著臉的蔣小愛挑了挑眉,好似再說,別怕,姐罩著你。
林大妮雖然臉皮厚不講理,可再后的臉皮也還有有臉的,剛才被李梅當著全職工大院人的面罵她人品不有問題。
她臉大、嘴大、心其實也大,盡管經常和鄰里之前鬧矛盾,可過后就不記得了,經常和院里的婆娘坐在一起聊得熱火朝天,心里想著應該會有人替她站出來罵李梅這個瘋丫頭兩句,可事實卻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她厚的比車轱轆外帶還厚的臉,不由有些掛不住,慌亂著說去找學校告狀收拾李梅,正好也借此給自己的個臺階下,可結果……
“既然這事已經鬧開了,大家都在,我就把這件事說清楚了。”
蔣小愛原本可以當做什么也沒聽見,就這么過去的,但她咽不下那口悶氣,六嬸為了幫她刺繡都累到了也沒告訴她,不外乎是怕她自責,可要是因為給她干活落人口舌,被左鄰右舍彈劾、孤立,她是無法忍受了。
為了不讓六嬸在職工大院里難做,蔣小愛無論如何都的站出來替她討回個公道。
然后,轉頭對李梅說:“李梅,去把六嬸叫下來。”
李梅知道了蔣小愛的用意,啥話都沒問,直接跑上樓把正在床上午睡的六嬸拽起來落下了樓。
“這是咋回事啊,大家咋都在院里站著呢,不做午飯啊。”
自從林大妮把六嬸自私、吃里扒外的這事揚遍了整個職工大院之后,院里的婆娘都不怎么和她說話,見了面也當做沒看到扭頭就走。
六嬸只是笑嘻嘻的搖搖頭,并沒有把大家對她的孤立放在心上。
“六嬸,你坐。”程歡拿了個小板凳來讓六嬸坐下。
“六嬸,叫你出來,是因為我有些事要解釋一下。”蔣小愛說道。
“啥事啊,搞的這么隆重。”
六嬸不解的看了看周圍的人,目光最后落在了一旁滿臉通紅、吹胡子瞪眼的林大妮身上,不計前嫌的笑著問道:“他大妮嬸,這是咋了,又和人吵架了?”
林大妮還不會把六嬸的好意看在眼里,罵道:“別在這里假惺惺了,還不是因為你,我才被這兩個丫頭片子當著院里的人罵,你說是不是教唆她們來的,自己沒了男人勾搭李剛就算了,現在就連李梅也被你教育的這么粗俗。”
六嬸被林大妮毫無由頭的質問搞的張二摸不著頭腦,但對于林大妮的言辭,搞的極其尷尬,面色難看的吼道:“他大妮嬸,你怎么能這么胡說八道呢。”
“林大妮,你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李梅聽到林大妮明目張膽的污蔑李剛和六嬸,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抄起旁邊的掃帚就要打林大妮,辛虧被周圍的人急忙攔住。
林大妮被嚇得抱頭鼠竄,李梅不少,三兩下就把拉著她的人甩開,提著掃帚追上林大妮狠狠在她的背上打了兩下,林大妮疼的怪叫一聲就哭著喊著倒了下去。
李梅還想打,被急忙跑過去的蔣小愛攔住搶過了來。
林大妮見李梅手里的掃帚被搶走這才稍微放下心來,坐在地上哭泣著罵李梅,周圍的吃瓜群眾都被李梅剛才的舉動嚇壞了,大家都知道李梅脾氣不好,可她從來沒有動過粗,這次林大妮被李梅打,還不是她那張沒把門的嘴惹的禍。
“實不相瞞,我和李梅、程歡在學著做服裝生意,設計的衣服上需要刺繡,大家也知道六嬸的刺繡手藝是一絕的,我們自然就找到了她,還付給了六嬸工錢,但衣服數量比較多,時間比較趕,我就讓六嬸找些刺繡手藝好的、人品好的人來做工,對于這兩樣是我明確規定的,六嬸拿人錢財給人做事,應該沒有錯吧。”
蔣小愛回頭看向所有圍觀的人,一個個點頭稱是。
“話是沒錯,可六嬸寧肯找人外村的人,也不考慮我們職工大院的人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有人依然在糾結這個問題。
“那你覺得自己刺繡手藝好嗎?”蔣小愛反問。
“雖然沒有六嬸的好,但也是能拿的出去的。”
“你認為能拿的出去,是真的能和六嬸一樣,還是只能看的過眼?”
“這……”那婦人被問的說不出話來。
“這批衣服是我的,我付了錢,自然要的東西都是無可挑剔的,絕對不容許任何的濫竽充數,六嬸的手藝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