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諾諾顫抖的雙手緊緊的抱住穆奇,瑟瑟發抖的承受著他重重的身體傾軋下來的全部力量,而他在自己身上四處游移的大手,指尖掠過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迅速燒起一團火焰,更是讓她燥熱難耐。
“穆奇哥……我好怕……”她已經變的迷蒙的雙眼,柔柔的望著他,櫻唇微啟,嬌羞的輕聲喚著。
“怕?怕什么?”他拉開她的腿,粗魯的動作絲毫沒有一點的憐惜,他抵住她,粗聲道,“你到底是怕,還是愿意?現在后悔還來得及,我從不強迫女人!”
“我……我愿意……”她害羞的別過頭,艱難的說道。
“即使我毫不溫柔,即使我把你弄的很疼,你也愿意?”
薄薄的酒氣噴在鼻間,她愛極了身上這個霸道又英武的男人,忍不住把手撫上他的胸膛,輕輕的摩挲著,“我愿意,穆奇哥,因為我愛你,我只想做你的女人,一輩子陪著你,你讓我怎么做怎么對我我都愿意……”
穆奇出神的看著她一臉俏麗的羞澀,認真的聽著她說的每一字每一句,本要一擊而入的他,卻忽然間變的沮喪不已。
他絲毫沒有留意她話里的濃濃愛意,絲毫沒有留意她對自己的一往情深,他只是麻木的想著,怎么所有的女人都愿意,就只有那個該死的女人不愿意……
誰說他從不強迫女人,從一開始他就在她的反抗中一次次的強迫她,一次次的想要征服她,甚至她打他,傷他,他都依然迷戀著她,可是到了最后,她卻還是一心想要逃離……
在她那里,他為什么會如此的失敗。
穆奇忽然趴到上官諾諾的身上,再也揚不起頭。
為什么腦中就揮不開她的一笑一顰,為什么連擁著這樣一個極品女人的時候,他都要去對比曾經她在自己身下承歡時的反應,他連專心都專心不起來……
他明明想立刻要了上官諾諾,也幻想著一旦嘗到上官諾諾的美味便能徹底的忘掉那個該死的女人,可是他竟然就這樣泄了氣。
大概是今晚喝的太多了,力不從心了吧,那就改天吧……他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他努力的想把葉甜的影子從腦中揮散。
他慢慢的翻身下來,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重點部位,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便下了逐客令。
“你回自己的房間吧,我累了,要睡了。”
“穆奇哥,你怎么了?我們不是還沒……”完全不明就里的上官諾諾委屈的看著他,話說到一半便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穆奇不耐煩的揮揮手,“趕緊走,不要煩我。”
“我今晚可不可以留下來,你喝了這么多酒,萬一需要我照顧……”
“叫你走你就走!我不需要你!”他憤然打斷了她的請求,冷冷的瞪著她。
上官諾諾看著他陰沉的表情,縱有一百個不情愿,還是默默的坐了起來,在一起這么多年,她太了解他,她從來都不敢拂逆他。
她穿好睡衣,慢慢的向門口走去,卻忽然聽到他又喊了一聲,“諾諾”
“什么事?穆奇哥?”她欣喜的跑回床邊,看著他微醺的英俊臉龐,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不料卻被他一把甩了開,“以后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許再私自進我的房間,誰都不行,你也不例外,聽見沒有?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聽見了,對不起,我知道了。”她失望的輕聲應著。
“還有,以后不許擦香水,我討厭你身上的味道!如果想做我的女人,就先要學會懂得我的規矩,我只要干凈清爽的女人,最討厭那些脂粉香水味,下次你還這樣的話,我會連碰你的欲望都沒有。”
“我記住了,穆奇哥。”上官諾諾委屈的咬住嘴唇,拼命忍著眼眶里打轉的淚水。
她又等了半響,期待著他的只言片語,哪怕是繼續的訓斥都可以,可是他卻連眼睛都不再睜開,那一臉沉沉的倦態和不悅的陰鶩,讓她終于不再抱有任何幻想,輕輕關掉燈,慢慢的走了出去。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怏怏不樂的把頭埋進被子,擦著眼角的淚,悶悶的睡了去。
而同樣在這個深夜里,穆家的另一個房間卻上演著不同的故事。
“蘇然,你好壞,傷著寶寶怎么辦。”穆棱緊緊貼在蘇然的懷里,柔若無骨的身子就像長在他的懷里一樣,連個縫隙都不留。
“過了三個月就可以,再說,我也并沒有強迫你。”他淡淡的聲音里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激情和柔情
“那你也不能天天要啊,這樣寶寶有了閃失你后悔都來不及。”她嬌嗔的笑著。
他輕輕把她推離自己的懷抱,坐起身,點亮了床燈,撫摸著她隆起的小腹,低聲道,“兒子要是有了閃失,怪只怪他的饞貓媽媽,是她勾引爸爸的,是不是?”穆棱咯咯的笑著,蘇然隨手從床邊拿過杯子和一個精致的小藥瓶。
“小棱,該吃藥了。”
“我要一直吃到寶寶出生嗎?好麻煩哦。”她輕輕的蹙了蹙眉尖。
“這是增強你和兒子體質的,還不相信我嗎?”蘇然把藥放進她的嘴里,又遞上水杯,“乖,吃吧。”
穆棱笑著,“怎么會不相信你,你就是我的整個世界。”
她咽下藥片后又立刻鉆進了他的懷里,“蘇然,真想每天這么和你貼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離開你。”
“那怎么行,那我怎么去掙錢養活你和兒子。”
“不要你辛苦,你要是干著累了就不要強求,爺爺最疼我了,只要我開口他什么都能答應我,所以你根本不用太為掙錢拼命,知道嗎?”
蘇然一笑,“真要是那樣,你哥就會先把我罵死。”
“切,怕他干嘛!有我在,你不用理他,爺爺從來都是向著我不向著他,他是不敢和爺爺作對的。”
“好了,小棱,快睡吧,睡太晚對兒子不好。”
他擁著她慢慢的躺好,她的呼吸已經漸漸的平穩起來,他卻仍然一直都凝視著天花板,久久不曾合眼。
漆黑的房間里,除了絲絲透進的月光,便只剩他眼中幽深的寒光,在點點的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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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諾,我今天有事不去公司,你要么自己開車,要么讓張偉送你上下班。”早飯后,穆奇臨出門前說道。
看著他和往常無異的冷淡神情,仿佛昨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上官諾諾心里輕聲嘆著,面上還是微笑著應道,“放心吧,穆奇哥。”
“穆奇哥,以后我每天送諾諾上下班好了,這差事我包攬下來,你不會不同意吧?”上官勛笑著接了岔。
“哥,你討厭!”上官諾諾剛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穆奇回頭淡淡道,“當然,正好我不想諾諾在NV集團顯得有多特殊,這樣更好。”
看著他步出的身影,上官諾諾狠狠的踢了上官勛一腳,“你討厭,為了你自己的事你竟然阻礙我和穆奇哥在一起,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
“他有什么事啊?快說快說。”穆棱興奮的問道。
上官勛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沒事,我就是怕穆奇哥總和她在一起嫌她聒噪麻煩,所以才擔下這件事,她還不領會我的好意。”
“真虛偽!”上官諾諾瞪了他一眼,轉向穆棱,“他迷上了穆奇哥的秘書,恨不得整個人都長在NV集團,還假裝拿我當借口。”
聞言的蘇然入口的果汁差點嗆了出來,穆棱連忙拍著他的背,“你看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勛,你看上了穆奇的秘書?”他拿起餐巾擦著嘴,若無其事的問道。
“可我哥的秘書不都是男的嗎,難道你真的是有特殊嗜好……嘻嘻”穆棱偷笑著。
“才不是,穆奇哥在這里的秘書是個美女姐姐,我哥才見過兩面就丟了魂,那個姐姐真的很漂亮,氣質超級好,我盼著她有一天能成為我的嫂子呢!”上官諾諾說道,“不過就是比我哥大一歲,可是他說不介意啦。”
見到上官勛臉上那滿滿的甜蜜之色,蘇然又一臉嚴肅的開了口,“勛,我勸你最好還是趕緊打消這個念頭,那個女人不簡單,我聽說,她做過酒吧的陪酒女,還四處賣唱,不是什么清白的女人。”
“啊?”三個人都有些詫異,上官諾諾張大了嘴,“蘇然哥,不可能吧,葉姐姐看上去不是那種人啊!”
上官勛也有些惶惑,“不會吧,她談吐和氣質都不俗,怎么可能……”
“哪個女人臉上會寫著,‘我不干凈’的字樣?”蘇然一臉的平靜,“而且高級場所的陪酒女,豈是一般女人能做的?當然都是這種看上去高雅脫俗的女人。你最好還是及時收住,不要陷太深,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你們上官家能接受的清白女人。”
“那我哥怎么會用這種女人做秘書?”穆棱憤憤道,“我最瞧不起這種女人,她不是把我哥也迷惑了吧?”
上官諾諾頓時緊張起來,“不會吧,我還真的沒往這方面想。”
“蘇然哥,這些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上官勛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
“我是海城人,朋友里有好幾個知道她底細的。穆奇是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也許這個女人的確能力出眾,否則穆奇也不會如此重用她,工作上可能會是把好手,但是我只是勸你不要對她動那方面的念頭。”
“那也不行,也許我哥還蒙在鼓里,要么就是也被迷了心竅,等爺爺來了非要爺爺把她趕走。”穆棱看著上官諾諾,“傻丫頭,以后在NV集團提防著點,可別讓她真的勾引我哥,到時候你就慘了。”
“我不信,葉姐姐不是那樣的人,你說呢,哥?”上官諾諾搖著頭看向上官勛,他眉梢一揚,“也許蘇然哥說的對,咱們畢竟不了解她。不想了,走,我送你上班去,然后我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忙。”
“蘇然哥,多謝你的提醒!”上官勛向他點了點頭,“不然我還真是被表面現象給騙了。”
“以后都是一家人,我當然要為你著想。”蘇然也站起身,“走吧,我也該走了。”他低頭吻了吻穆棱的額頭,“乖乖在家不要亂跑,等我回來。”
“嗯。”穆棱臉紅的一點頭,看著他們三人一起走了出去。
一上午都心神不寧的上官諾諾總想著早晨蘇然的話,上官勛的情感落空倒是次要的,她已經完全擔心起葉甜和穆奇的關系來。
可是怎么回想都覺得穆奇并沒怎么拿正眼看過她,而且還說過她和男人沒區別,以她對穆奇的了解,確實從來沒有能入他眼的女人,所以想來想去覺得自己可能還是多心了。
再說,穆奇那么挑剔那么有潔癖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對一個不清白的女人動心思,連她昨晚那么露骨的誘惑他都無動于衷,上官諾諾笑了笑,不會的,不可能有事。
午飯時間一到她就跑去拉著葉甜和其他同事一起坐在一起開心的聊著,大家都東一嘴西一嘴的從她口中打探著關于穆奇的點點滴滴,這也讓她越發的驕傲起來。
畢竟作為這樣一個所有女人都仰慕的男人的未婚妻,或者說很快就是太太,她怎么可能不飄飄然,于是很快就把腦中的所有猜疑都拋了開去,心情大好的有問必答著。
而不怎么說話的葉甜在無意中看到她脖子上幾處深深淺淺的淤痕時,心里竟立刻莫名的不舒服起來。
她低下頭強迫自己不去想。
自己不過是他眾多女人里的其中之一,是她自己要逃脫的,并且他也已經明確的表明他們兩人此后再無關系,他和上官諾諾甚至任何女人做那件事情,都和她無關。她怎么還會別扭呢。
大概……大概只是因為他是她第一個也是目前為止唯一的男人。
他們一起同眠過那么多個夜晚,他雖然粗暴過蠻橫過霸占了她很多次,可是卻也極盡溫柔的呵護過她,再怎么說要切斷關系,看到他和別的女人歡愛過的痕跡,她心里產生一點不舒服的感覺,也是很正常很難免的吧。她不停的安慰著自己。
一下午忙碌起工作來也就漸漸忘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臨下班時她意外的接到了羅英的電話,許久不曾聯系,他竟主動約她晚上一起吃飯,她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畢竟她也非常好奇他們的樂隊進展情況如何,再說現在自己又恢復了自由身,如果有機會,她還是想繼續唱歌,那么免不了要多和羅英這些朋友們接觸,才能多一些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