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用尸體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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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用尸體練法
道源跟著大夫進到內室去處理傷口,也不和朱珠打招呼,畢竟目前兩人都想從對方身上得到想要的,有如一只狼和一只虎,各自虎視眈眈。
朱珠趴在柜臺上想著那句口訣,“氣以心為體,心以氣為用。五行本一心,陰陽無偏重。上下周一身,部位各不同。”
氣,可不可以理解為字面上的意義,把氣納入心內,就是把氣吃進去?
她不斷擺弄坐姿,發現雙手叉腰,全身放松的時候能夠納入的氣息是最多的。
深深呼吸一口,用嘴巴猛吸了一大口,吞下去,如此反復幾次后,啥感覺都沒有,她甚至不知道做到什么程度才算是有用的。
柜臺上放著一個仿制的人類頭骨,他們剛才來的時候,大夫正在給頭骨擦拭。
她望著頭骨,想象著氣息從口腔內進入,又是經過什么樣的路徑最后和心氣結合在一起。
盯著頭骨久了,心里竟然有異樣的感覺,空氣仿佛能夠實體化,一團空氣進入口腔,,憋氣氣咽下去后,在閉上呼吸把氣送到命門,當氣息送到命門之后呢,是否應該繼續往后闖?在命門處呆上多久最為合適?
如此想著,竟發了神,直到道源出來都沒發現。
道源付賬拿了幾味藥,大夫叮囑這幾日一定要日日來換藥,否則容易生腐肉,若是滋生腐肉,那是很難好的。
“夫人?”掌柜的顯然把兩人當成了夫妻,道士很多以前都是俗家弟子,成親很正常。
“夫人?就他?”朱珠撇嘴,“我成親了,夫君可好,可是他比不上的。”
道源也不惱,拿了藥,把剩下的銀子收好,一只手卻更快搶過他要塞進腰里的荷包。
“你做什么!”
“這還是歸我保管吧,哪天你忽然沒撐過去死了,我負責安葬你。”朱珠顛了顛銀兩,心想這道士看起來窮酸死了,沒想到還有一點銀子。
拿了銀子,她直奔附近最大的酒樓,反正這死道士之前還想殺死她,根本不用替他心疼錢。
道源也餓了,但是修仙者切忌吃葷,因為葷會讓氣息變得渾濁,他并不打算告訴面前這個女人,可是兩個人吃八個菜?
“吃得完?”
“吃不完,但就是想點。”
朱珠笑瞇瞇的又點了個櫻桃肉,然后揮手讓店小二走了。
“喂,我還沒點。”道源要氣死了,比當初殺不了這個女人還要氣。
“這八個菜還不夠你吃的,真是奢侈。”
奢侈?這個女人拿著他的錢點了一大桌子菜,現在反過來說他奢侈?
他點了碗粗面,等面上來后便開吃,看著對面朱珠大口吃肉的模樣,心里嗤笑不已,沒有師傅領進門,看這仙她要怎么修!
吃完飯自然是要住店的,看著朱珠開始往外掏銀子,道源陰測測的,“所有的銀子就這么多,花完了就喝西北風,反正我無所謂。”
朱珠手一頓,心里衡量著喝西北風的話要喝多少才能飽肚子,想了想還是把銀子放回去。
道源找的是一所破廟,在以往修行途中,他每夜幾乎都在破廟里入睡,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朱珠卻有些心酸,若是夫君在這里,是絕對不會讓她睡在這里的。
正是因為得到過很好的,所以一旦失去就是無盡的落差。
身旁的人呼吸已經變淺,她看著那臭道士。
不得不說,這臭道士長得可真是端正,看起來和風流公子哥似得,偏偏心狠得很。
朱珠悄悄起身,見對方并未反應,這才走出破廟。
道源怎么可能睡得著,感覺到人出了門之后,他便悄悄起身跟上。
這個妖怪絕對不會離開,但他要保證對方的行為都在自己的監督之下,最好能有辦法把身體里那顆定時炸彈給拆了。
見人到了護城河,潛入河水中沒了身影,道源眼神一暗。
若是以往追這妖怪并沒有難度,但他現在身受重傷,而且腹部還有被那妖怪強迫吃下的丹藥,這護城河水非常深,他過不去,只好從懷里掏出一道黃符紙。
他咬破手指,將血滴入黃符紙上,黃符紙抖了抖,一挺身朝著城門口飛躍而過,循著朱珠而去。
亂葬崗,朱珠四處溜達,驚擾了這里的野狗。
之所以為亂葬崗,就是藏無人認領的尸首,有的更是隨意的裹了張草席便被丟在這里。
一群野狗正在啃噬一具尸體,嗅見人的氣息后一哄而散。
朱珠只看了一眼便撇過頭,扭頭拜了拜,道了一句多有得罪才重新轉頭。
這尸體很新鮮,估計才下葬不久,四肢已經被啃咬出多道傷口。
她將今天在大夫那里想到的方法漸漸帶入,視線從尸體嘴巴開始。
“氣以心為體,心以氣為用。”
視線逐漸下移到尸體的喉嚨,同時身體也跟著動作,大鼓的空氣從口腔內涌入,經由食道往下。
命門穴位于人體的腰部,當后正中線上,第二腰椎棘突下凹陷處,與肚臍相平的區域,她一邊看著尸體,手也沒閑著,身后往后腰按著命門,察覺到絲絲痛感,幾乎要把喊出聲,她趕緊閉著嘴巴。
一股溫熱的氣息從肚臍丹田往下墜,就快要墜到命門,快到了,快到了,還差一點!
氣息還未到命門便消散,但那股溫熱的感覺卻是真實的,吃進去的仿佛已經不是空氣,而是溫暖的,仿佛是實體的東西。
她又再試了一次,但再也提不起來,剛才那一瞬間的溫暖仿佛只是做夢般。
看著尸體,把注意力轉移到尸體上去,意識跟著尸體一起游走,她重新陷入沉思。
遠處,黃符悄悄燃燒,被風吹著飄到朱珠身上,黏在頭發中。
道源摧毀了黃符,又回到了破廟里,雖然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么要對著尸體發呆,但這和師傅當初教他的修仙之法完全不同,所以他也不認為朱珠能真的找到什么辦法。
因為道源的傷勢不能奔波,兩人被迫在破廟生活,白天朱珠該睡覺就睡覺,一到夜晚便到亂葬崗去找新鮮的尸體,一旦有想不通的,就拿尸體來做實驗,而來二去的,等道源腹部傷口開始結痂的時候,她已經從一天都提不起一股氣變成能夠提起一股氣,并且氣息也能順利額從丹田墜到到命門。
酒樓,面對著大魚大肉,朱珠居然覺得油膩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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