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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自暴自棄
夜景風父子三人離開后,陸小英心情大好終于可以逍遙幾天了。
她和夜景風的夫妻關系的確不怎么樣,說是相敬如賓也是相敬如冰。
人前相敬如賓,人后相敬如冰。
若不是夜家富有,夜景風在人身自由和錢財方面對她沒有約束,陸小英不認為她可以老老實實的做夜家主婦。
風華正茂的時候她就決定好了,愛情與金錢之間,若是一定要二選一,她選擇金錢。
事實證明她的選擇比較明智,金錢的確比愛情靠譜一點。
證據是,她嫁了夜景風,雖然享受不到甜蜜的愛情,物質生活一直優渥閑適。反觀那些年輕時忽視金錢選擇愛情的同齡女人們,一直被貧窮的生活折磨也就罷了,曾經如火如荼的愛情也消逝了。
可謂一無所得。
每當想起這件事,陸小英就暗自得意。
為了保住這份富貴,她在夜景風面前算得上小心翼翼。她知道夜景風性格方正,她若是安分守己他不會虧待她,可若是觸怒了他,后果也是難以想象的。
夜氏那些犯事的員工都被他整的很慘。
夜景風在家的時候,陸小英多少有些不自在。如今他離家了,她只覺得神清氣爽,天好像也高朗了幾分。
只是,她還來不及享受這難得的自在,生活的平靜便被人打破了。
夜白的未婚妻方玉和她的父母突然到訪。
聽說他們來了,陸小英不自覺的撇撇嘴:這是來尋好處的嗎?只是他們家怎么現在才知道消息?
陸小英是真的不待見方家,原因無他,他們能讓她記起夜青昏迷不醒時她的悲痛心情。那個時候她是多么絕望。
卻正是在那個時候,夜景風執意找回夜白,并處心積慮和方家結了親。
若夜景風是陸小英心尖上的男人,她或許會心疼他的不得已。
可惜他們夫妻彼此沒什么感情,所以夜景風當時的所作所為,只讓陸小英更加寒心。
相對夜景風,她更同情丑陋、懦弱、膽小的夜白。
因為如此,雖然她對夜白充滿防備,卻能很公正化的看待夜白與方玉的事,更不會拿此事算計夜白。
互相客氣幾句,陸小英拿出了夜景風給她的說辭:“兩位親家真不巧,景風父子幾個回老家吃喜酒去了,夜白一個堂兄明天的婚期。”
方玉的父親方文仲略作沉吟:“還真是不巧,不過這件事我們找你也一樣。”
陸小英溫緩的聲音拔高了些:“哦?什么事?”
“我們想要幾張太白居的金卡。”天知道方文仲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有多懊悔。
他接到太白居開業請帖的時候,沒有細看,沒有留意請柬上酒樓的名字。
當時也準備去捧個場的,臨出門時方玉莫名其妙發脾氣撕了請柬,說不想去,他們只好順了她的心意。
直到前些天兒子回來發脾氣,他才知道最近炒得沸沸揚揚的太白居竟然是夜白的,氣的差點沒暈倒。
只是再氣憤,他也只能打著方玉的旗號過來。
方玉對夜白那么不滿意,他和妻子合計了好久才開口與方玉談起來夜家拜訪的事。原以為需要費許多功夫才能說動方玉,沒想到這次方玉很聽話,她母親一說,她就答應了。
不過語氣也挺硬,說是為了讓哥哥息怒,氣得原準備一起過來的方巖再次發了脾氣。
他氣了幾天,今天說什么也不肯一起過來。
所以,向夜家討要太白居金卡的事只好由他這個做家長的開口了。
陸小英知道他們是想白要。照她的意思,他們若是要一張她也就輕輕松松給了,只是……幾張?他們也好意思開口?
她裝出驚訝之極的樣子:“金卡?太白居一直都有金卡出售啊,昨天我還聽景風說過的。”
“是的,我們知道。”方文仲臉不紅心不跳:“馬上要過年了,我們在那里的消費一時達不到三萬元買不了金卡。其實,我們也是沒辦法,不是我們非要金卡,實在是很多親戚朋友都問過我們金卡的事,想借金卡一用。他們覺得,就咱們兩家這關系,不可能沒有金卡。”
方文仲那意思他自己還很委屈。
陸小英暗地將他鄙視的不要不要的:你們早干嘛去了?
據她所知,當日夜景風原準備送他們家三張金卡的,方巖和方玉各一張,方文仲夫妻一張。
可惜,當天他們家一個人都沒來,夜景風為此郁悶了好久,交代大家,若是以后方家來討要金卡,最多給一張。
別說,夜景風還真是很了解方文仲的,知道他做得出這么沒臉的事。當然這與方家家業日益凋零也有關系。
方巖是個敗家子,方家早被他敗空了。
不然,方玉不會連十萬元的減肥藥也買不起。
而這也是方玉更加自暴自棄的原因。
陸小英懶得繼續與他們說話,施施然拿出一張金卡遞給方玉:“這個,如果是這樣,你們先將我手里這張拿去用吧。”
“一張?一張怎么夠用?”一直沉默不語的肖萍看到金卡突然激動起來:“親家母,你也太小氣了吧?”
“呵呵,不是我小氣。”陸小英被人指責雖然生氣,臉上一派平和,她耐心解釋:“太白居是夜白的私人產業,我和景風、夜青都沒有管理權。我這張卡還是他孝敬我的。今天給了你們,我自己還愁接下來幾天若是要接待朋友該怎么辦呢?”
“太白居是夜白一個人的?”
“是啊,你們可以自己打聽。對了,金卡能不能先借我用一下?你們看家里就我一個,在家里請你們吃飯不如請你們去太白居吃,怎么樣?請了這餐就還給你們。”
肖萍惦記著太白居的美食,成功的被陸小英忽悠了:“這樣也好,小玉你快將金卡給你英姨。”
方文仲也不覺得陸小英的話有問題,來夜家做客,被他們請去太白居吃飯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只有方玉突然黑了臉。她站起身來將金卡往自己衣兜里一塞:“英姨,我今天還有事,我先走了。”
她說完舉步就走,一點沒有將金卡留給在場任何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