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警察叔叔來了
帶頭的是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在這個普遍身高都超過一米八的恒球星,他的身高有點不及格。
木夕顏目測他應該是個分隊小隊長之類的人物。
小隊長先是威嚴的掃了地上一溜呼痛的八尺大男兒,最后視線落在木夕顏身上,面無表情喝道:“帶走。”
木夕顏微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又抿緊嘴巴。
好吧!
誰讓她是一個遵紀守法的號公民。
冰冷的鐐銬挨著皮膚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木夕顏雙手被銬住,想把身上的雞皮疙瘩掃去都做不到。
她偏了偏頭,對給她呆鐐銬的警察說:“警察叔叔,麻煩你幫我把行李箱……”
后面的話,在木夕顏看到警察扶起保鏢們,還幫忙給他們拍去身上的灰塵后,湮滅在嘴里。
一個身穿一身頂級名牌,高挺的鼻梁帶著墨鏡的年輕男人,昂首闊步像她走來。
木夕顏漆黑的眸子閃過一道冷光。
“蔣少爺,好久不見,失禮了,都是我管轄不嚴,居然發生這種惡劣斗毆事件,蔣少爺有沒有受到驚嚇?”警察隊長迎向蔣錦程,擔憂的問道。
那語氣,那神態,好似蔣錦程就是那一株稀世品種的蘭花,風吹不得,雨打不得,連摸了一下都會掉一層皮。
蔣錦程取下墨鏡的手一頓,一記刀眼甩過去:“怎么說話的?不會說話就閉嘴,本少爺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小男人嗎?”
馬屁拍在馬蹄子上,警察隊長心里苦哈哈,暗道那些花邊新聞沒一個真實的,不是都說蔣家的三少爺是最好說話的嗎?現在看他樣子是好說話的樣子嗎?
警察隊長腆著臉,討好道:“哪里哪里,誰人不知蔣少爺是人中龍鳳,風姿綽綽,任誰見了都要豎一個大拇指的人物……”
贊譽的話跟不要錢似的,從警察隊長嘴里冒出,木夕顏聽得耳朵發癢。
她扯了一下嘴角,見過夸男人風度翩翩,風流倜儻的,就是沒有見過夸男人風姿綽綽的。
連個馬屁都不會拍,也不知道他這個警察小隊長是怎么當上去的?
蔣錦程受不了這沒有營養,毫無美感的夸贊,直接打斷還在滔滔不絕的警察隊長。“行了行了,打住,把你自己的分內事辦好就行。”
蔣錦程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是盯著木夕顏的。
近了看,他才發現,女孩的五官非常精致,皮膚就跟那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又白又滑,要不是場景不對,他真想在那嬌嫩的臉蛋上**一下,看是不是如想象中的美好。
落在身上的視線跟灼熱的烈日般,木夕顏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殺氣。
警察隊長得到蔣錦程的暗示,就像是找回主心骨,又回到那個威嚴的警察隊長,他手一擺,豪邁的說:“全部帶走。”
木夕顏被推搡著出了車站,眼尾的余光一掃,她的行李箱被哪位不知道叫什么的蔣家少爺親自拖著走。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車站內終于又一次恢復了平靜,這件事很快就成為車站人員茶余飯后的笑談。
綠樹成蔭的街道上,鐘離毓和趙尚志在一棟森嚴大氣的別墅前徘徊。
按照木毅騰給的地址,他需要找的人就在這里,可是……這棟別墅的主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夠隨意接見別人的人。
普通的民宅那有背著沖鋒槍,全副武裝,不停巡邏的護衛?
鐘離毓站在大樹底下躲蔭,一雙桃花眼無精打采,時不時打個哈欠,他用所有肢體語言告訴趙尚志,他有多無聊!
“扇子,你猜一下,這一次他們進去稟告的人,要什么時候才能夠出來?”鐘離毓楷去眼角打哈欠溢出來的淚水,無聊的說道。
趙尚志聽到他的話,側目詢問:“很無聊嗎?”
鐘離毓從頭頂成了一片綠葉,有氣無力的說:“不無聊,我怎么可能會無聊?”
他是太無聊好嗎?!
趙尚志對他口是心非的話,用沉默來回應,他也想早一點把事情搞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十分鐘過去了,說是進去給他們通報一聲的護衛,帶著他們給的“禮物”,一去不復返。
“扇子,要不然咱們把武王訓練營的身份亮出來?”鐘離毓突然說道。
趙尚志抬手摸了一下鐘離毓剛修剪,還有些刺手的頭發,緩緩搖頭道:“不行,出了武王訓練營,你就要忘記自己這重身份,你現在的行為已經違背了條令,回去等罰吧!”
鐘離毓聽到這話,身體咻的一下站的筆直,昂首挺胸,就跟放了錯,盡力彌補的小學生似的,看的趙尚志暗自一陣好笑。
“扇子,剛才我說什么來著的,對了,咱們說到白馨兒,你說白馨兒是怎么想的?那會這么多人追她,她不嫁,偏偏嫁給木毅騰這個變態,這不是上趕著找死嗎?”
趙尚志斜了一本正經的鐘離毓一眼,慢悠悠的說:“因為愛情唄!”
“可她那算是愛情嗎?”鐘離毓擰著眉說道。“愛一個人不是應該愛屋及烏,全心全意,不求回報的付出嗎?”
“可是你看她干了什么?慫恿我給木毅騰下催情粉,破壞他的家庭,又因為木毅騰不愛她,她就成了天龍的內奸,幫助天龍來對付木毅騰,這是愛人做的事情嗎?我怎么覺得木毅騰只是她一個往上爬的階梯?愛情只是她的一個借口罷了!”
末了,鐘離毓還氣憤的說:“最可氣的是做了這么多事情,她沒有做錯事的覺悟,居然還派人殺程瑜慧,要不是當時木夕顏不在場,不然小命就丟在那里了,誒,扇子,你說她腦子里,是不是長了一腦袋蘑菇?”
趙尚志掃了往他們看過來的護衛,低聲道:“小聲點,這是他的秘密,要是從你嘴里泄露出去了,我能救得了你五次,救不了你一輩子。”
“好吧。”鐘離毓鼓著嫣紅的嘴,不甘心的嘟囔:“我也是太氣憤了。”
“你是氣憤白馨兒白長了一幅好皮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