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八十三大義滅親有活路
四百八十三大義滅親有活路
在陳兆松掌管的警察署分里,此刻看著面前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的父親,陳兆松這些年來心底對父親的怨恨與不甘,對那個所謂的家的厭惡與反感,都在此時此刻爆發了出來。
被情緒所控的陳兆松,雙眼通紅的瞪著眼前這個,自己再也不愿意喊爸爸,只肯稱呼為父親的男人,他憤怒的暴吼道:“你現在想起來要管我啦早干什么去了這些年來你盡到做爹的責任了嗎啊我問你,你還記得我是你兒子嗎”
陳昌德很顯然不知道,原來自己在兒子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差到了如此地步。
他原以為,兒子只是不愿意回家,不愿意看到家里的女人們無休止的爭吵罷了,可他萬萬沒想到……
陳昌德無心再去計較兒子的舉動,只覺此刻自己的心里一陣陣絞痛襲來,隨即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兀自的頹然倒下。
直到這一刻,在看到自家父親緩緩倒下瞬間,陳兆松急了,嘴里驚慌失措的驚呼著,“爸爸……”
結果沒等他話音落下,沖上前來的陳兆松,來不及拉住自己的父親,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倒入了自己最恨的那個人的懷中。
看著臉色蒼白、閉目不醒的父親,陳兆松此刻的心情復雜,內心有著深深的自責與懊悔,他的思緒悠悠的飄遠……
時間倒回到今天下午,他按照與衛思味約定的那樣,帶著人馬就找上了金實百貨的老板金多,不由分說的尋了個借口,把金多逮捕帶回了警察署。
扣押了金多,其實陳兆松并不知道衛思味到底想要干嘛因著這事情本就是報復與警告,自然也不能讓手底下過多的人知曉內情,陳兆松便帶著衛思味親自進了審訊室審訊金多。
可讓他自己都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那從來不關心自己,從來不到警察署來找自己的父親,居然會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當陳兆松看到自家的父親,怒氣沖沖的推開刑訊室的大門時,陳兆松心里就知道要遭……
話說陳昌德,今天下午跟幾個老友聚會時,也不知怎地,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兒女的婚事上來。
說起這個兒女婚事,陳昌德心里也苦。
你說大兒子吧,大兒子日日的不著家;說小兒子吧,小兒子遠在香港讀書也是回不來;再說唯一的閨女吧,閨女還是小屁孩一個。
陳昌德眼睜睜的看著老友們顯擺兒子媳婦,顯擺孫子孫女的,他心里不是個滋味呀!也就是這樣,陳昌德一個神經不對,破天荒的就打算去警察署看看,自家那個總是不歸家的大兒子去。
話說,要不是苗遠那個混蛋既想當婊子又想要牌坊,既不愿意給她人手,又不愿他自個在軍統局難做,為了避開金燦,也為了防止對方有所防范,她衛思味只能從敵人的軟肋入手,被迫出此下策的讓陳兆松幫忙。
穿著一套天藍色西裝的衛思味,手里握著鞭子背于身后,踱步走到被銬著鐵鏈的金多面前,“金老板,實相的話你給我老實交代,你的兒子金燦是不是在給赤黨做事如果你承認了,并能配合我們大義滅親的話,我可以保你不死,更能保證你金家上下安然無憂。”
身為商人的金多,平日里的行為準則是有些怕事,可這并不代表了他就是個軟骨頭,特別是眼前的這一男一女,明顯的就要拿自己說事,想要讓自己屈服,從而威脅兒子時,金多的骨頭異常堅硬起來。
“我呸!”金多狠狠地怒視著面前的衛思味,沖著她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
衛思味心里那個氣呀!
雖然及時躲開了這污穢的口水,可自己豈是什么人都可以呸的
氣呼呼的甩出本來還握在手里的鞭子,眼看著鞭子就要朝著面前被扣押著,無法動彈的金多襲去時,同在審訊室的陳兆松顧不得其他,忙一個箭步竄了過來,牢牢的握住了衛思味高舉的右手,阻止了她對金多的虐打。
一開始聽到衛思味的問話時,他心里就覺得不對勁,還沒等他出聲詢問個究竟,這女人就已經氣急敗壞的欲要出手傷人,這怎么行
“衛思味你怎么回事不是說只是請這個人來,警告他一下以后不要再騷擾你么你剛才的話都是什么意思”
這會子的陳兆松要在再不知道,自己是被眼前的這個女人給耍了,那他就是天底下第一號大笨蛋了!
衛思味哪里有功夫跟陳兆松磨牙眼下人都已經在跟前了,只要自己再努努力、威逼威逼,讓這個該死的老東西咬死那金燦,再從而由金燦把錢戴那個男人拖下水,然后自己再從中控制住局面,那么想要一舉數得的達成所愿,這并不是難事!所以眼下她哪里還有閑工夫跟這個男人耗
“識相的趕緊放開我,別耽誤我的事!”衛思味冷冷的開口。
陳兆松聽了也怒了,冷笑道:“想讓我放開也行,你他媽的把事情給我說個清楚!”
“呵呵呵呵呵……”衛思味見到如此氣急敗壞的陳兆松,她忽然就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接著眼波一轉,衛思味嘲諷的看著面前的陳兆松道:“真好笑,陳大局長你讓我說什么好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今日這事情你之所以會應我,無非就是想急于擺脫我的糾纏罷了,怎么這個節骨眼上,你想后悔了不成哈哈哈……陳大局長啊陳大局長,當初我跟你說這事情的時候,你可是想也沒想,查都沒查的一口就應下了,無非就是想急于跟我斷絕關系罷了,呵呵呵,怎么眼下事情跟你想象的不一樣了,你就想后悔你覺得,這船你還下得去嗎嘖嘖嘖……”真傻!
“衛思味,你真是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是!我承認,我是急于想斷絕我們之間的不正常關系,可是我沒想到,你居然敢利用我”
衛思味搖著頭,諷刺的看著手上力道漸漸放松,嘴里卻激動叫囂著的陳兆松,她嘲諷的接口嘲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