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夫記

第三百七十七章 也對 姓明的眼睛也能叫做明眼

第三百七十七章也對姓明的眼睛也能叫做明眼

第三百七十七章也對姓明的眼睛也能叫做明眼

鳳寒心中想什么婠婠當然不知道,她再次往口中送了顆糖。

鳳寒忍不住又伸手向婠婠的小腹,“少吃些罷,會不會是擠的沒地方,所以才一直懷不......”

夜色中響起了一陣“咯啦咯啦”的聲音。鳳寒能辨的出來,那是人捏緊拳頭時,手指節所出的聲響。

立刻的她收回了手連連擺道:“不打了不打了,累了。”

連打兩架,婠婠也是覺得疲勞,于是她松開拳頭繼續將口中的糖嚼的咯嘣嘣響。鳳寒也沒再出聲,眼睛瞧著婠婠,心中默默的疑心起鳳卿城來。

婠婠自小跟在明二爺身邊,明二爺又是極為疼她,她的身體狀況被調理的比尋常人都好,沒可能有什么問題。通常一對小夫妻成親后,不足半年便能有孕。怎么這倆人在半年之上又多加一載,足足一年半的時間竟是沒個動靜。

倘若眼前這個沒有問題,那就是她阿弟有問題了。

鳳寒越想越覺得是那么一回事兒,回想起當初她往鳳卿城屋里塞美人時,他做出的反應,那哪里是一個正常男人能做出來的。

想到此處鳳寒惆悵了起來。她阿弟生不出孩子來,那她該怎么辦?

鳳家這兩支都是子嗣不豐,不選擇恒之那就只有易之。只想一想易之那呆相還有他那空有皮囊的媳婦兒,她便越的惆悵。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恒之最合適。

糾結了一陣后,鳳寒想:還是想辦法挽救一下罷,或許并不嚴重呢。

做好決定,鳳寒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覺得不管誰有問題,兩個人一起調養必是沒錯的。此刻恒之遠在汴梁,那就先想辦法給婠婠調一調。

才琢磨到此處,耳旁邊便聽婠婠問道:“那位小娘子可知道你們的關系?”

鳳寒搖頭道:“半絲不知。她未曾在阿弟那里見過我,我順她出來時也做了遮掩,暗中跟了一日才現身假做偶遇。”

婠婠點了點頭,起身來拍拍裙擺準備回去休息。臨抬腳前,她一拍腦門又道:“差點忘了,還有一件事。”

鳳寒揚著一張笑臉道:“什么事,阿婠妹妹只管說來。”

婠婠點點頭,認真的道:“不是他的風姿容貌能與你一比,而是你的風姿容貌勉強能與他一比。”說罷婠婠帶著那抹認真的神色,上下的打量了鳳寒一圈兒,格外確定的道:“還是明眼一看就比不過的那種。”

鳳寒連聲的“嘖嘖”起來,惋惜不已的搖頭嘆道:“阿婠妹妹,你這真是迷了心竅,障了雙眼。”

婠婠白了她一眼,附贈了一聲干脆利落的“啐!”,而后足尖輕點,一躍身離了這片屋脊,于重檐青墻間無聲無息的縱躍而過,很快的就回到了四門府衙。

鳳寒坐著沒動,在這星穹之下獨自的感慨著:果然不是每個人都似自己這般完美。老天給了阿婠妹妹許多的優點,同時也給了她一些缺點,比如審美。

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才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還明眼一看?能將眼睛走成這般,哪里能叫明眼!

片刻后,鳳寒“嘖嘖”兩聲,暗道:也對,姓明的眼睛也能叫做明眼。

鳳寒撇了撇嘴,起身來準備舒展下筋骨,一動之下便覺筋肉疼,忍不住又咧了咧嘴。

此時此刻,在北都城的另外一個角落里,青磚花墻圍就一方宅院。某間宅屋處,小窗微啟有燭光從中投落到院中。那窗紙之上,一左一右的映著兩道人影。

窗子內一張式樣簡素的棗木桌,幾碟小菜一壺清酒。坐在右邊的那人提起酒壺來滿酌了一盞,笑嘆道:“說句大不敬的話,咱們這位官家實在是不適合做官家。終究太過性情了些。”

另一位呵呵笑道:“這沒什么不好,官家性情些,咱們這些人便不會落個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場。”

先前說話的那位笑了幾聲,不緊不慢的飲下了半盞酒,然后提起筷子來挾了一粒咸豆入口慢慢的咀嚼著,不再出聲作言。

細細的觀瞧,桌子上的幾碟小菜都是尋常百姓家的易得之物,烹制方法也沒有多么的精細,不可謂不簡素。但這桌旁坐著的兩位卻不是什么尋常百姓。

右邊那位乃是曾為天子師的中書令胥世洪。左邊這位名喚孟正,年紀稍微的輕些,卻也是官從二品的吏部尚書。在北都,這兩位都是數的上號的人物,更有著從龍起事的大功。

他們今日聚在一處,名為閑談其實所談的內容與閑適壓根兒就不沾邊。

燭火搖了一下,爆出“噼啪”的聲響。

在靜默了一會子后,孟正笑道:“胥老可有什么法子替官家解了這大患。”

胥世洪搖頭道:“雖未必不是好事,也未必就是大患。且看罷。”

孟正道:“四門上下皆聽明婠婠號令,不算是歸服官家,此其一。

如今官家不肯依著您的辦法迎她入宮,將一件本該簡單的事情弄到這般復雜的地步。繼續放任下去,說不得還會生出些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此其二。

單憑這兩點,明婠婠此人便不好不除。”

胥世洪瞇了瞇眼,道:“今日你請我來,不是要與我商議什么的吧?你這是已然有了主意。”

孟正擺手道:“晚生不才,便是有主意也是上不得臺面的主意。一切還要仰仗著胥老。”

胥世洪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略頓了頓,正色道:“我沒主意,也不欲有什么主意,更是不建議你有什么主意。還是那句話,且看罷。”

一番話說罷,他站起了身向孟正拱了拱手,道:“天色不早,這邊告辭了。”

孟正見狀倒也不再強求。他起身來道:“我送您。”

胥世洪沒有推辭,由著孟正一直的將他送出院門,又親自的扶著他上了轎子。臨放手前,孟正說道:“晚生沒主意,許是旁人有主意,這北都的風一時片刻的怕是停不了了。”

胥世洪呵呵笑道:“正好,涼快。”

說罷他便坐進轎子,揚聲讓隨從小童前面提燈引路。

幾位轎夫甚是健壯,毫不費力的抬起轎子,四平八穩的邁開了腳步。孟正姿態恭敬的垂手立著,直到那轎子遠了,他方才折身回到宅子里。緩步的踱進屋里,獨酌起來。

酒壺空盡,孟正站起身來推開窗子。

夜風透窗拂面,北都在此刻是靜謐而美好的。

孟正彈了彈衣袖上那點不甚沾上的塵灰,面上一派閑適,思緒卻還深陷在方才的談話中。

那件事必不能拖,只是他謀劃的主意并不穩妥,否則也不會想著尋胥世洪來另議個主意。箭必要,難題只在于要如何。不到萬不得已破釜沉舟的那一步,就不能去使用不穩妥的主意。

要如何那一箭,還需仔細謀劃才好。(/book/13805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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