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5章油筆等于發簪
這事,她也和尤可說了。
不管尤可對她二哥有沒有意思,現在顧雪已經瞧見自己二哥和別的姑娘出去,自然也就不讓尤可再去摻和這件事情了。
“顧雪!”
從遠傳來一聲高喝,顧雪只覺得自己脖后被人抓了起來,往后拎了幾步,一回頭就看見自己二哥正板著一張臉瞪著他看。
那副模樣,明顯是她要再多說一個字,她這個脖子就沒了。
顧雪怕顧長華卻不怕顧長安,她看顧長安這般,立即道:“大哥,你看,我沒說錯吧,二哥這是心虛了。”
顧長安用了幾分力道,將顧雪掐的嗷嗷直喊疼。
顧長安這才松開手:“你怎么話這么多。”
顧長安和林好的事情,顧長華和季安寧早便知道,顧長安不是心虛,只是覺得有些難為情。
他輕咳一聲,又怕自己大哥真的問他這事,便道:“咱們快回家吧。”
季安寧瞧著這一出,她失笑一聲,拉著顧長華,“走吧。”
顧長華并不是多話的人,更何況顧長安不想被人提及。
顧長華便點頭,和季安寧走在前面。
被落在后面的顧雪看著顧長華和季安寧都不八卦顧長安的事情,她瞪著眼睛嘴里嘀咕:“真是怪了,難道你們都不好奇嗎?”
她撇著嘴角一邊揉著脖子一邊跟在了他們后面。
回了家,金秀梅已經做好飯了。
看著幾個孩子齊齊進門,她高興的合不攏嘴。
“快洗手吃飯吧。”金秀梅道。
飯桌上,金秀梅忽然想起了季安東,她看向季安寧:“安寧,你四哥的婚事也快定了吧。”
雖然顧為民和季國強現在成了親家,但他們也是戰友,所以季安東的婚事,季家那邊自然也通知顧為民和金秀梅。
季安寧便直接點頭:“嗯,日子已經定下了,三月初八。”
“三月初八?”金秀梅心里一直惦記著季安寧要去青市的事情,這年后沒幾天,顧長華就得走,金秀梅說著話不動聲色的看著顧長華:“長華,那你初八回來嗎?”
“不出意外應該回。”顧長華道。
金秀梅點著頭,笑道:“既然這樣,安寧,我看你也別急著和長華回去了,等你四哥辦完婚事,再和長華一道走也不晚。”
季安寧就猜到金秀梅肯定是打這個主意。
她看了顧長華一眼,讓顧長華去說。
“媽,您就別惦記這個了,到時候安寧和我一塊走。”顧長華平靜的道。
季安寧緊接著張口:“媽,您放心,我在那邊一切都會小心的,您不用擔心。”
他們兩個一人一句,便把金秀梅給頂住了。
金秀梅擺擺手:“我就是提個意見,你們要是不樂意就算了。”
金秀梅自己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等季安寧月份再大些時,她就直接跟去青市照顧,應城這邊,孩子都在外上學,家里就顧為民一個人,讓他自己隨便對付口飯吃就行,金秀梅不操心顧為民。
這罷,也不強硬的去和季安寧爭執去青市一事。
下午的時候,季安寧待在家里和金秀梅一起在大廳包餃子,顧雪在家里待不住,跟著包了幾個便出門了。
而蔡建平聯系了幾個戰友,便喊了顧長華出去了。
他們男人的聚會,季安寧總不能跟著去,她這個孕婦也不方便,便留在家里和金秀梅包餃子。
年后初三人就要過來,季安寧和顧長華雖有商量,卻還沒聽金秀梅說過這事。
她捏了一個餃子,道:“媽,咱們今年是回老家?”
“不回。”金秀梅手里搟面皮的動作沒有停,“我已經給你大伯打過電話了,他們到時候上咱家來,不過到時咱們家里人多,孩子也多,你自己注意著些。”
季安寧若有所思,她點著頭,和顧長華說的一樣。
等包了一面案后,金秀梅看著手里所剩不多的面團:“行了安寧,你別坐著了,去上樓躺會兒,這些也夠吃了。”
金秀梅忙了一天還沒出門,她叮囑了季安寧,便打算串門去了。
所以沒過兒一會兒,家里就只剩下季安寧一個人了。
平日里,過年這天,季安寧都會和方玉枝出去,剛好今年季安寧有了身孕,方玉枝也正好要籌備結婚的事情。
季安寧便自己躺在床上,無趣的把玩著自己的頭發絲。
她暗暗嘆了口氣,自己一個人實在無聊,無奈之下,只好意識一動,進了空間。
季安寧先小飲了一杯靈泉水,又用靈泉水擦了擦臉,提了提精神,這才取了鐲子戴于左手腕間。
越過屏障,進了第二空間。
第二空間內,被困在里面的小狐貍自然沒有時間觀念,也不知道今日是什么節日。
因為季安寧給小狐貍拿過外面的新鮮玩意,小狐貍對季安寧的敵意少了一些,她待在竹屋內,把玩著季安寧送給她的油筆。
她鼻子一動,聞到了季安寧的氣息,她立即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茶盞朝著站在門外的魏云扔去。
“人來了。”
魏云背對著小狐貍,他隨意的揮手,那茶盞便掉落在地上,魏云回頭看了眼小狐貍:“婉兒,你不是最討厭凡人?怎么隨便一個小玩意兒就將你收買了?”
小狐貍抓著那根油筆,顯然并不知道這是用來做什么的,她順手插在了自己的發髻上:“我是瞧這個發簪新奇,再說,在這里待著,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現在想想,有這么一個凡人能進來,也挺好的,還能說說話,又能送我一些有趣的玩意,不過他們的眼光果然夠差,這個簪子不僅顏色不好看,質地也有些奇怪,還有些掛頭發,她會是隨便給我拿了一個便宜玩意兒,糊弄我吧。”
說著小狐貍又將油筆從發髻上取了下來,勾了她幾根頭發,她眉頭緊蹙,身形一動,也跑了出去,去找季安寧了。
小狐貍嗅著季安寧的氣味,一下子就尋到了季安寧的身影。
她飛天落地,手里還拿著那根油筆指著季安寧:“可算把你等來了,季安寧,你給我的這個簪子一點也不好用,還勾斷了我幾根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