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梔額前冒出一陣冷汗,乖乖,這都被這個死丫頭發現了。
真是命啊。
“錢不是爸爸的,是我叔叔給我的。”
林清梔直接了當說明白。
她一沒偷二沒搶,身正不怕影子斜。
還怕林月季發現了不成。
林月季大驚,狐疑的睨著她:“真的?”
那個解放軍叔叔為什么要給野丫頭這么大筆錢。
“你胡說,人家無緣無故怎么會對你這么好。”
林月季的話里酸溜溜的。
林清梔勾唇:“這是個好問題,我也想知道,為什么呢,也許,因為我不惡毒吧。”
“你說誰惡毒?”
林月季氣呼呼的,其實有點心虛。
“也沒說誰,我膽子小,太惡毒的事情做不出來,來,趕緊把錢還給我,下回叔叔回來看我,我要把錢給他看一遍。”
林清梔順其自然的走過去,伸手。
林月季遲疑了一會兒,從床上下去:“不行,我不信,我要告訴爸爸媽媽。”
林清梔咬牙,差點伸手把錢奪回來。
真是討人嫌,怪不得班上人都不喜歡她。
“你要去就去,看看你爸媽有沒有給我這么多錢。”
林清梔說的是“你爸媽。”
林月季還沒聽出來。
林建國和沈玫怎么會舍得給林清梔這么多錢花呢。
他們僅僅只舍得給她林月季不要的那些破爛。
“好。”
林月季跑到林建國和沈玫的臥室,推開房門,舉著十五塊錢舉報:“爸爸媽媽,我從她的枕頭下面找到了十五塊錢。”
沈玫瞥了林建國一眼,頓時懷疑起來。
“建國,你的手筆夠大的。”
居然給那個野種這么大筆錢,自己這個管家的不知道,私底下藏了多少小金庫。
林建國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什么我手筆夠大的,我一個月多少錢你不清楚?就是你不清楚,你爹你.媽能不清楚?”
“那這是怎么回事,你在書房睡午覺的時候,放在枕頭下面忘記了?”
沈玫冷冷勾唇,明明就是補貼了那個野種,非要不承認。
林建國問林月季:“月季,姐姐怎么說?”
“姐姐說,是那個解放軍叔叔給她的。”
林月季酸溜溜道。
“爸爸,為什么解放軍叔叔要喜歡她。”
她真的不服氣。
“呵,聽到了?”
林建國回頭撇了一眼正在狐疑的沈玫,“是越家人給的,你要怎么樣?”
“呵呵,能怎么樣,人家有那個福氣,我們羨慕不來,那就干脆由著她去,反正咱們家也不差這十五塊錢過日子。”
沈玫和自己女兒林月季如出一轍的酸。
門外,林清梔悄默默的靠著墻,偷聽他們講話,心里更加厭惡。
他們家就是差這十五塊錢過日子又怎么樣?
越湛給自己的錢,又不是給他們的錢。
自己也不愿意回來,是他們非要自己回來這里住的,難道還要強行收費?
哼,她要是把越湛錢浪費一分在這一家子身上,她就去死。
“月季,去把錢還給姐姐。”
林建國摘下眼鏡疲憊地往床上一靠:“門帶上,回去睡覺。”
沈玫還想說什么,看了林建國一眼,嘴里的話還是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