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他們還是從小到大最好的兄弟呢。
“清梔……她不會……”
蒲楊猶疑了一陣,自己心里也有點發虛。
清梔那么聰明,那么善解人意,倒是自己,一直不懂她的心思吧。
林清梔只是去廚房幫朱有榮打了一下下手,回來就發現蒲楊和唐城兩個人不對勁,對自己說話也是淡淡的,
蒲楊多看了她幾眼,欲言又止的神情,別扭死了。
“蒲楊……”
林清梔猶豫著要不要問問他怎么了。
唐城忽然把蒲楊的肩膀搭住:“要不去我家看看我新積的一套貼畫。”
“好啊。”
蒲楊搭住唐城的肩膀,兩個人就跟示威似的走出去。
林清梔一個人在蒲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干脆找了個借口跟朱有榮說有事離開了。
越湛走了之后,真是哪兒哪兒都不順。
她氣呼呼地走回自己家,還沒推開門,林建國和沈玫的聲音從屋里傳出來。
“這個死丫頭,上回挑撥咱倆,這回還要我來請她過去吃飯。”
她幾乎都聽到沈玫磨牙的聲音。
林建國不冷不熱道:“只是個孩子,不懂事,做大人的就別計較了,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沈玫冷笑出聲:“哼,佛面?那個姓越的?你還不知道人家為啥放著好好的太子爺不當,偏要在外頭養著這么大的女孩子想干些什么腌攢事呢!”
“你胡說什么!”
林建國的聲音陡然嚴厲起來。
這個女人現在跟瘋子似的,越來越不知道輕重。
話音剛落,砰地一聲,門被一腳踹開了。
林建國瞠目,兩個眼珠子幾乎要掉下來。
沈玫掃了一眼林建國的臉色,不以為意地回過頭,瞳孔驟然緊縮。
的確良襯衣和牛仔褲的女孩穿著一雙洗得發白的球鞋,頭發梳得高高的,一條馬尾墜下來,青春逼人的臉上凝滿了寒冰。
然而這都不算什么,更可怖的,是她身后的男人!
軍裝未脫,雄姿英發,且不論那雙殺氣騰騰的眼睛,光是那緊抿的唇線就可以感知到無窮的憤怒在他胸口翻滾。
“講……”
冷冷的聲音從男人牙縫里擠出來。
嚇得沈玫和林建國兩個打顫。
“什……”
什么兩個字還沒說出口。
男人橫眉倒立,眉峰緊緊蹙起,又是一聲:“繼續講……要干什么腌攢事情……”
沈玫腳一軟,差點沒跌下去,幸好林建國上前一步扶住她。
越湛繞過林清梔邁步進門,一步步逼近:“我也想知道,你說的腌攢事情指的是什么!”
“越……”
沈玫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
畢竟是越司令的親兒子。
“阿湛,阿湛,你別生氣,婦道人家就是頭發長見識短,嘴.巴碎,別跟她們一般見識。”
林建國想要穩住他。
越湛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只手掐上沈玫的脖子,生生把她提起來。
“說……”
男人冷冷的,眼睛里殺氣泛出來。
他是殺過人的,殺過不少人。
戰場上殺人就跟割韭菜一樣,一發發子彈發射出去,刷刷刷的人倒下,人命如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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