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性子越來越怪癖,說話行事都不像以前那么圓滑,反而尖銳得狠,時不時還有點脾氣。
偏偏一家子都得忍著。
沈玫看林清梔越看越不順眼,氣得回娘家去住。
林月季在家里看林清梔更加不順眼,咬咬牙跑出去了,等她晚上回來哐哐哐敲門時,林清梔剛洗完澡,一邊用毛巾搓頭,一邊去開門,說話也不好聽:“你又這么晚回來,是還想再出一次事嗎?”
林月季氣得跺腳,門還沒開酒對旁邊的女孩子說:“小柔,你看看,她就是這么欺負我的!”
林清梔開門的手頓了一下,后面沒有回聲。
吱呀一下,門開了。
門前的兩個女孩一胖一瘦,一個穿著改大的連衣裙,一個穿著短袖和九分褲站在門口。
倒是林清梔,穿著背心短褲拖鞋,瘦弱的身板勾起林月季的一絲嫉妒:“哼,不要臉,穿成這樣出來開門。”
“你確定不要臉的人是我?要不,我們去蒲家問問,我和你,到底誰不要臉?”
林清梔眨巴眨巴眼,忽然冷勾著唇:“好意思跑出去跟別人講我欺負你,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出事,害我這一年被人說道了多少遍。”
她這幾天就跟大姨媽失調一樣,沈玫不在家,她訓林月季跟訓孩子似的。
偏偏林月季又不能跟著沈玫去外婆家,上回得罪了蒲家母子,再去遇見了不知道多尷尬,沒準兒人家一氣之下,把她的事情給抖落出去。
“夜風有點大,當心著涼,清梔你不是還要高考么?”
舒潔柔聲音小小的,文文靜靜的,眼神溫柔極了,手偷偷扯了扯林月季的手。
林清梔饒是覺得她有詭異,還是聽得很舒坦,她轉身進了屋。
關上門的那一刻,林清梔在腦海里還是過了一遍舒潔柔方才的模樣,變了,哪里變了?說不上來,從前接觸太少,又太久沒見。
因為林月季央求,舒潔柔陪她住了好幾天。
這個女孩勤快起來跟林清梔不遑多讓,掃地拖地洗衣做飯抹窗戶擦柜子,什么都喜歡干。
林清梔剛開始還疏遠她,后來也不客氣了,書房也讓她進來打掃。
反正沒什么重要東西,她的復習資料不是在學校就是在腦子里。
六月六日。
六六大順,是個吉利日子。
高考前一晚,不必上晚自習,林清梔晚上回來,剛一進書房,看了桌上的書本作業本一眼,再看旁邊的床鋪,猛地一驚,她按捺住心頭的忐忑,走到隔壁那間小屋里,敲了敲門:“小柔,謝謝你幫我收拾。”
床上正在給林月季扇扇子的女孩壓低聲音,作了個噓的手勢,緩緩起身走過來湊到林清梔眼前:“不用謝,你要好好休息,明天考試,爭取考個好大學。”
“呵呵,借你吉言,我考完就不在這兒呆了,對了,你是經常來這兒陪這個死丫頭嗎?”
林清梔好像是無聊嘮嗑。
舒潔柔輕輕搖頭:“不啊,自從退學,我就離開月季家,都不讀書了,不好意思再住別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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