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飛也似的跑了。
越湛一下子驚喜難言地捂住臉,震驚地看著女孩跑掉的背影,臉上又紅又尷尬。
不得不說,林清梔太生猛粗暴了,可是正中越湛下懷。
“哼,真是放蕩!”
湯靜氣得暗罵。
卻不想被越湛聽了個清楚明白:“你說誰放蕩?”
“我……越指導,我……不是說你……妻子。”
后面倆字說得燙嘴極了,越湛卻不聽她解釋,罵了一聲:“爛貨!”
轉身往樓上走。
湯靜被他罵得臉紅一陣白一陣,咬牙暗恨,思索來去,她爛貨是吧,她下賤是吧,倒要看看那個許小寒是不是干凈人。
當眾就敢親男人的臉,不要臉的小娼婦。
林清梔跑回屋沒多久,越湛就回來了,從后頭摟住她,對準她臉蛋就嗦了一下,“清梔……”
男人還沒說完,林清梔忽然扭開腰,不讓他碰。
“別碰我,你去找她。”
“你說啥呢,勞資找她……”
越湛被羞辱到了。
他這種自負上天的人,恨不得全天下女人來給他**,看上林清梔都覺得是紆尊降貴了,她居然把他和湯靜扯到一起。
還記得林清梔說名單的事兒呢,臥槽特么的,睡了一票人,愣是睡上來的飯碗。
“咳咳!”
林清梔看出來了男人膨脹的自尊心受到了侵害,趕緊收手。
“她就是故意勾引你,我都看出來了,昨天就勾引你,昨天晚上扯著你不撒手,你喝醉了不知道呢。”
她故意隱去越湛趴在地上抱著她腿不撒手那段,留在心里慢慢暗爽。
越湛這么愛面子,要是被他知道了,可不得解釋好久。
“你怎么不拉開我呢,我還嫌她臟呢。”
男人懊惱,心里有幾分氣,他不喜歡被女人沾上身,居然還是湯靜。
“我……我看她拉你拉得死,一時沒過去。”
林清梔狡辯。
越湛指著她斷言:“你就是吃醋,就是一個醋壇子,打小兒就是,勞資第一次相親,你特么鬧得死去活來的,就是那個德行,改不了。”
林清梔被他說得羞窘,嘀咕道:“也不要這么說嘛,那我是看你被她扶著沒有反抗,所以沒有去自找沒趣的啊。”
這話越說越酸,越湛差點笑出來,一下子走過來抱起她,往屋里去,林清梔心下一緊,按住他的手:“我不方便,剛出院呢。”
“我有說要跟你辦事嘛?”
男人真誠的眨了眨眼,仿佛他是正人君子,林清梔是那個邪惡的人。
“真是的,你滾你滾。”
林清梔不住地拍打他的胸膛,這個郁悶勁兒喲。
老是取笑她。
越湛又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抱著她進屋:“我們進洞房。”
男人大約是太開心了,在模擬娶她的場景,林清梔卻不以為然,以為他只是開心了。
外頭,隔著門縫,湯靜眼睜睜看著高冷的男人居然一反常態把一個黃毛丫頭給抱進屋,笑聲傳得外頭都聽見了。
再想想自個兒,都二十六了還是孤孤單單一個人,寄住在嫂子家。
是不是也該找個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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