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不可置信地指著越湛。
轉眼間憤怒又戰勝了震驚。
“你居然****!”
男人嘴里突然就冒出這倆個字眼兒來。
越湛搖頭,眼神里染上一層灰蒙蒙:“我沒有,中間的事情太多了,跟你說也說不清楚,那個時候她億已經十八歲了,而且……就算是別有居心,也是她對我,不是我對她,倘若不是她從中作梗,我不會拖到三十歲才結婚,清梔是個早熟的女孩子,你根本不懂。”
他自己也很難揣摩清楚。
畢竟……
他只是個大男人。
“我是不懂,我是不懂她怎么就一門心思栽倒你這個中山狼身上。”
黎洛川喘了口氣,完全沒料想到這倆人之間居然發生了這么多曲折的事兒,而且他一無所知,光是想想林清梔流過孩子,他就對中間的故事膽戰心驚。
越湛可是收養林清梔的人啊。
雖然林清梔對越湛的鬼祟心思,還是黎洛川先一步發現的,但是……發展到這一步,他真是萬萬沒有想到。
這個女孩不光是早熟,她還心理扭曲啊,不然怎么會有這么可怕的感情。
可是這個世界上,誰也不知道誰背后的故事,所以,并沒有資格要求別人和自己一樣的健康。
很快,黎洛川接受了這個事實。
“勞資差點被你坑得跟她訂親,我要是沒有猜錯,等我跟她訂親完,你馬上就會告訴我,你們之間的破事,到時候我又不能馬上退婚,你還得借著我家和她們家訂親了,拉上林建國在申城繼續作妖?”
黎洛川是個頂聰明的男人,所以越湛也不瞞他:“正是如此。”
但是今天發生的一切,讓他終究還是不忍心。
畢竟,對于林清梔來說,這個圈子還是太殘忍了,她沒有本錢和任何人討價還價硬碰硬,很容易受到傷害。
“真有你的,越湛。”
黎洛川氣得大步離去。
回到家里把書房的花瓶杯子臺燈全都給淬了,可偏偏晚上,自己母親匆匆來告知:“林家那個女兒不知怎么地,高燒進了醫院,聽說還挺嚴重,洛川,你今兒個不是跟人家出去了么,跟你有沒有關系啊?”
“我……”
黎洛川好歹也是三十的人了,雖然還是二十八.九歲那么浪蕩,但是對于自己的責任事故,還是無法退卻。
他還沒來得及跟母親說,林家的親事就這么擱置不提了,匆匆又往醫院趕。
總得去看看人家,跟人家誠心誠意的道歉不是?
林清梔心有所屬,還跟越湛私定終身,他卻強人所難,把人家甩進了河里。
可見黎洛川是個盜亦有道的人,在她還沒徹底歸越湛的時候,他還是要盡力為自己爭取一下,可一旦要是歸了越湛,那就不同了。
他可不能再干那種搶別人女人的事情。
申城同濟醫院。
林清梔躺在病床上,高燒還在退,整個人滾燙著正在輸液,她的身體在軍校練得很壯實,大夫說沒什么大問題,就是身體受了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