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言

第195章 良辰美景

正文第195章良辰美景

沒有人出城?

柳濡逸道:“那可疑之人呢?”

“可疑?”守衛左思右想,搖頭道:“沒有。

“那方才世子,呃,就是騎馬離開的那人,問你們什么了?他這般急匆匆又是去了哪里?”阿森伸出胳膊攬過守衛,道:“你可仔細想想,這畫像上的姑娘現在可是失蹤了,你若是能提供線索,那可是大功一件。”

“這…我們只是告訴世子殿下柳二公子的馬車朝泰安街的方向去了。”守衛如實回復道。

“柳二公子?你說的是柳昊?”柳濡逸問道。

守衛點頭:“正是。”

柳家是京城是京城名門世家,祖上不知出了多少在朝堂上舉足輕重的人物,也出過許多如柳皇后這般身份顯赫的女子。

只是到了如今,柳家子侄一輩均還年幼,年輕一輩中,因著柳濡逸珠玉在前,其他人就顯得平庸了許多,能叫得出名號的也就柳昊一人,是以眾人都稱之為柳二公子。

阿森看了柳濡逸一眼,不解道:“柳昊少爺,這關他什么事?”

“柳二公子想要出城,被小的們攔下了,而后就駕著馬車去了泰安街……”

“你說什么?你方才不是說沒人出城么!”阿森猛然拔高音量。

守衛縮了腦袋:“的確無人出門。”只不過他們也沒問今晚有誰想要出門不是?

阿森跳腳,拍了守衛的腦袋:“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早說。除了柳二公子可還有別的什么人想要出城,你這回可別藏著掖著了,一五一十的都交代出來。”

“這回是真沒了……”守衛目光真摯。

柳濡逸的腦海里浮現的是柳昊和白漫撞在一起的畫面,只是柳昊會和白漫的失蹤有關?

“少爺,柳昊少爺大半夜的要出城做什么?會不會是他……不不,他和漫姑娘根本就不認識。”阿森又將自己腦海中的想法揮開。

“他們見過。”柳濡逸道。

“何時見過?我怎么不知道。”阿森一臉吃驚。這柳昊少爺可是少有和少爺見面的時候,更別提漫姑娘了。

柳濡逸沒有理會阿森的咋咋唬唬,蹙眉道:“阿森,我與柳昊交涉不多,平時族中子弟卻對他贊譽有加,你可知他平時可有去青樓的習慣?”

“少爺,你這還真是問對人了。柳昊少爺這人吧,從前他一心考取功名,待人也是謙和有禮。可自從三老爺被貶職之后,他就變得不太一樣了。不光經常四處宴請各家公子,還出入青樓賭坊。”阿森說完又搖頭:“這些都是他府中的下人告訴我的,少爺,要我說,柳昊少爺有些不待見你。有好幾次遠遠的看到你,他都繞道走了。”

柳濡逸道:“阿森……”

阿森鄭重其事的道:“少爺,我說的可是真的。”

這要是平時,柳濡逸肯定要說他多嘴了,只不過眼下,阿森的話卻讓柳濡逸心生不安。當下吩咐了阿森一應事務,隨后騎著馬快速朝著泰安街而去。

阿森則快速召集人手趕去。

馬車停下,柳昊讓車夫自行離去,待腳步聲漸漸遠去之時。柳昊才一把掀開了簾子。

白漫神情緊繃,身子緊貼在馬車角落里,向外望了一眼,遠處一片漆黑。

“白姑娘,你不出來看看這兒的風景?”柳昊探頭進來。

大晚上的,有什么風景可言。

白漫暗暗的投了一個白眼,道:“你不松開繩子,我怎么出去?”

柳昊思忖著,嘴角泛起一絲邪笑,道:“倒是我失禮了,既然請了白姑娘來,就該有待客之道。”

白漫以為他這是答應松綁,卻不想下一刻柳昊直接鉆入馬車,拉過白漫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

“放開我!”白漫大驚,用捆縛著的雙手去捶他。

柳昊不管不顧,徑直抱著白漫從馬車里走了下來。

陌生男人如此的靠近,白漫抗拒不已,不斷的掙扎起來。

“白姑娘,你若是再動一下,信不信我就松手了!”

“你讓我自己走!”白漫大喊一聲,松手也好過他這樣抱著。

“松了你,你是不是就想跑了?”柳昊顛了顛白漫,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這里是哪里?

白漫目光所及,面前的是一處大院,有別于之前在馬車里沿途看到的那些廢墟,這處大院門庭偉岸,精致不凡。

‘吱呀’一聲,柳昊側身撞開了沒有上鎖的院門。

院中寂寥空曠,別無一人。這院子很大,一側山石林立,一側小橋流水。中央很大一塊空地皆是半人高的草叢。而后方只不過是三間看不到屋檐的屋舍。

別人的院子以景襯宅,可這大院好似就是為了造景而建。只不過景美不美現在的白漫根本無暇欣賞,只覺得月光暗淡,到處都是陰森森一片。尤其身邊的人還是柳昊,讓白漫仿若毛骨悚然。

“你快放我下來!”白漫掙扎的更厲害了,這分明是就是一處荒宅。

柳昊又行了一段,走進了那處草叢間,毫無預兆的松開了手。

‘砰’的一聲,白漫掉了下來,壓彎了一叢雜草的時間,后背著地傳來一陣刺痛。劇烈的震動讓白漫好一陣頭暈眼花。好半響,白漫才緩過勁來,但見面前的柳昊這個人背對著目光,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看不清他什么表情,可那雙眼睛此刻就猶如暗夜里的未開化的兇獸,陰霾狠厲的可怕。

白漫嚇了一跳,突然間緊閉雙眼‘暈’了過去。

上首傳來柳昊的肆意的笑聲:“白姑娘,別再白費心機了,既然到了這個份上,你就別想我會放過你。長夜漫漫,你我不若做些什么,也不負這良辰美景。”

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白漫微微睜開了眼睛,但見柳昊慢里斯條的在解著衣服。他這架勢,白漫就算是傻也知道他也做什么?

白漫不自覺的微微顫抖,面前的不是狗熊,而是一只豺狼。

她不能怎么坐以待斃!

柳昊很快解了上衣。

“呵,白姑娘,我最不喜歡姑娘如一條死魚一樣躺著。”柳昊說著伸手來解白漫的繩索,繼續道:“勸你一會乖乖的,我便看在你是柳濡逸相識女子的份上,讓你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