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巧舌如簧
月娘一顆心提到了噪子眼,心神慌亂的看著告密蕭茗,穿黑衣服的男人......
想到此,月娘的身子不由得顫抖起來,恐懼彌漫心頭,雙手一點一點的插入到積雪里,但她并不能感覺到一絲絲的冷意,身體的寒冷完全被心里的里害怕與恐懼代替。
“小姑娘你見過那黑衣服的男人?”那官爺得不到回答耐著性子又問了一句,對待女人他總是有耐心的,特別是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當然剛才那個女人除外。
看眼前這位小姑娘,年紀小小的,嬌嫩得像一朵花兒,看著就討人喜歡了。
蕭茗故作慌張的點點頭說道:“見過,見過,下午的時候我們出去玩,在桐子街后花巷子里堆雪人玩,叔叔你不知道堆雪人可好玩了,我們把雪人堆起來,用一根紅蘿卜做鼻子,可是當時的天特別特別的冷,我們就回去添了一件衣服,然后再回來玩雪,在路上的時候遇見了賣糖葫蘆的,我們又買了一串糖葫蘆吃著,那糖葫蘆特別好吃,特別的甜,然后我們吃完了又去買了一串,可是還想吃,然后........”
那官爺起初時聽著還高興點點頭,小姑娘就愛玩兒愛吃的,可聽著聽著感覺這畫風就不對了......
大家睜大了眼聽著,聽著小姑娘關于黑衣殺人犯的線索,可是聽了一耳朵的閑話,這姑娘又是回家添衣服,又是玩雪,又是糖葫蘆、又是吃糖葫蘆,然后反反復復的都是買糖葫蘆,來來去去吃糖葫蘆,吃得挺嗨的,可完全沒有黑衣人什么事兒啊!
姑娘,我們說的是黑衣人,不是糖葫蘆啊!你把話扯遠了
“等....等會兒。”那官爺趕緊叫停,他聽了一耳朵的糖葫蘆,有一種被帶溝里的感覺,這都是些神瑪跟神瑪,感覺敢情這姑娘是傻子,你眼花吧!把糖葫蘆認成了穿黑衣服的。
“我問你黑衣人在哪兒,你給我扯什么糖葫蘆。”
小姑娘被這么一質問,感覺委屈極了,“叔叔,你別急啊!馬上就要說到了,我們在吃第五串糖葫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黑衣人,他手里拿著刀,身上流著血,看著可嚇人了。”
官爺無語了,你直接給我說那黑衣人就是了,你干嘛的要說糖葫蘆,老子對它沒興趣,男人再次感覺眼前這個小姑娘腦子有問題,不過能得到消息終是好的,他急切的問道:“那他長什么樣子往哪個方向去了”
可惜,眼前的姑娘卻是搖頭:“我們當時嚇著了,沒注意到他往哪個方向去了。”
“那他長什么樣子。”官爺不死心,再次追問。
蕭茗搖頭,不知道。她表示作為一個膽小的姑娘在害怕之下能看到什么,遇見了帶著刀渾身是血的男人沒有被嚇暈倒過去或是高聲尖叫就是很好的表現了,在情急害怕的時候唯一能記住的就是那人穿著黑衣服。
那官爺眼前一黑,差點倒地上,心里頭萬匹草泥瑪奔流不息,他迫切的想知道殺人犯更多的訊息,終于有了眉目,以為能查個水落石出,能夠抓到殺人真兇,可是卻是這樣一個結果。
官爺很無語,臉色陰沉得要滴水,心口有一口老血欲吐未吐,感覺眼前有一座金燦燦的寶山,可是有一道門,門上有鎖,當他好不容易用盡了全身邊氣打開了門,卻發現那金燦燦的寶山不是金子,而是一堆黃黃的東東,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這是何等的絕望。
這種絕望就像現在這樣,這個小姑娘給了他線索,卻又毫無價值。
“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官爺不死心的問著蔣香媛。
蔣香媛猛點頭,眼睛睜得大大的,努力把笑意憋回肚子里,她與蕭茗一起出去的,只有她最知道她們干嘛去了,別就說吃糖葫蘆了,就是玩雪什么的從來不是她干的事兒好嘛。
蕭茗演繹著一個啰嗦又害怕的小姑娘的模樣,把玩雪人與吃糖葫蘆說得頭頭是道、繪聲又繪色,給大家描繪的是一幅堆雪人吃糖葫蘆的美好畫面,讓人身臨其中,感受到其中的快樂;現在她算是明白了,蕭茗一本正經的面目下深藏著一顆逗弄人的頑童心,忽悠起人來比她的醫術還要讓人刮目相看。
我說,你吃糖葫蘆就吃吧,干嘛要反復的說,你看見了流著血的黑衣人,還煞有見識的說的頭頭事道,把人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可到頭來卻不知道對方長什么樣子,也不知道他跑哪兒去了。
看把人氣的,臉都黑了。
在聽到蕭茗說什么也不知道以后,月娘一顆心才慢慢平靜下來,像是松了一口氣般坐回了雪地里。
“你這小姑娘什么也不知道跳出來干什么,擾亂公務。”官爺玩味,這叫什么事兒,被這一耽擱天都要黑了。
蕭茗瑟縮一下,“我真的看見了,你們剛才不是說舉報有獎的嘛。”
官爺一聽,終于要惱羞成怒了,敢情這姑娘什么也不知道還想要賞賜,是她傻呢還是當他是傻子
看著那官爺陰沉的臉色,美娘不由得伸手拉了一下蕭茗,示意她少說話,她不明白這姑娘哪來的勇氣敢戲弄官爺,把她嚇得心砰砰的跳個不停。
不管美娘心境如何,蕭茗是不怕的,她還真不怕這些官爺打她,她就是看見了黑衣了,只是不知道他長相如何,去了哪兒,她不過是要小小的拖延一下時間,她就不信那男人在聽到門外這么大的動靜還不知道躲一躲。
果然,幾個憤憤的官爺最后還是進了月娘的屋子,可惜一根毛都沒有搜出來,他們不甘心,憤怒的他們把屋子翻個底朝天,更是拿走了月娘僅的財物。
最后,這一條巷子終于清靜了,官爺差爺并沒有搜查到殺人犯,大家得以進屋,進屋整理著一地的狼籍。
進了屋里,蕭茗就背上自己的藥箱對美娘說道:“美娘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美娘額然,“外面開始下雪了。”
“沒事兒,我出去走一走,剛才嚇著了。”蕭茗說話時人已經在大門口了。
嚇著了,美娘無語。
“等等我。”蔣香媛趕緊追了出去。
出了門蕭茗就走走停停,在巷子中徘徊,此時天近黃昏,巷子里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天空間中飄著點點雪花、紛紛揚揚,各家各戶飲煙裊裊,白煙曲折迎著雪花飄向天空,最后消彌,在這個黃昏里格處的美麗,驅散著官爺差人帶來的陰霾。
“蕭茗我們去哪兒?”蔣香媛問道,她明白剛才蕭茗是故意的忽悠人,可她不明白蕭茗為何要這樣做,蔣香媛想著心事,一時不察與迎面而來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少年撞了個正著。
“哎,你走路怎么回事,出門不帶眼睛是嗎?”少年走路很急,就這么突然被撞上,他背著的箱子掉地上,里面的東西全掉了出來,他趕緊的去撿。
“對不起,對不起。”蔣香媛自知理虧,趕緊的幫著撿東西,她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就撞上了人。
“咦,手術刀,麻醉劑。”蔣香媛拿走一件驚叫起來。
“喲喝,有見識啊,認識這東西,快給我,弄壞了十個你都賠不起。”少年說著,搶過了蔣香媛手中的的手術刀,迅速收拾了就走遠了。
“什么嘛,我家里有一打。”蔣香媛嘟嘟嘴,表示不滿。
“哎,蕭茗你在看什么。”
蕭茗看著那人離去的方向,她出門后有意無意在巷子口滯留,果然就遇見了來人,看著他背著藥箱匆匆趕來,她故意引著蔣香媛迎面過去才發現了藥箱里的東西,看來就是他給那人做的手術,能有手術工具還有麻醉藥等物,在這個西北地界能有此物的只有陳家人,只是他的手法還不夠嫻熟。后續,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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