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奇異功法
朱高煦的表情特別無辜,仿佛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
姜狐疑地看了他好一陣,卻什么也沒能看出來,只能試探地問道:“你剛才是怎么回事?有沒有覺得身上哪里不對勁?”
“額……”
她不問這話還好,她一問這個,朱高煦就覺得身上某個地方漲得難受。
他忍不住蹭了蹭。
姜感受著他身上傳過來的熱度,瞬間羞紅了臉,驚得一掌拍向他的胸口,翻身從他懷里跳了出來。
朱高煦默默按住胸口,同時做賊心虛地夾緊雙腿,把佩刀往大腿上一放,借機擋住某個尷尬的位置。
“寶兒,我不是故意的!”他慌慌張張地解釋道,“我也不知道剛才是怎么回事,寶兒你一定要相信我!”
“閉嘴!別再說了!”姜氣得狠狠瞪了他一眼。
解釋就解釋,說那么大聲干什么?就不怕被外面的人聽見了嗎?
朱高煦這么一折騰,她原本想問的話也問不下去了。
朱高煦卻偷偷摸摸地蹭了過來,小聲說道:“寶兒,我剛才……”
姜沒好氣地等著他:“……”你還有臉說剛才!
朱高煦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說道:“我腦子里好像多了一些東西。”
其實他的本能告訴他,那些東西很重要,不能告訴別人,就連朱棣也不能說。可是他覺得,姜不是別人。
若說一開始他只是把姜當成他的小妻子,可一起朝夕相處了這么久后,他已經把姜當成了心上人。
他覺得,他腦子里的那些東西不能告訴朱棣,但是姜是可以說的。
他一邊朝姜的位置蹭過來,一邊用刀擋住小腹,借著刀上傳來的陣陣冷意消磨掉不斷升騰的欲望。
雖然他很想和姜親近,但是他很清楚,現在絕不是好時候。
這里是馬車,他們還要去京城祭祀朱元璋,決不能鬧出不好的傳聞。
建文帝正愁抓不住他們的小辮子呢,他可不能在這種關鍵時候犯糊涂。
姜本來還很介意剛才的事,一聽到朱高煦的話,她的注意力瞬間就被轉移了。
她想了想,干脆打了個手訣,在馬車里布下了隔音結界,隨后才緊張地問道:“你剛才說你的腦子里多了些東西?是什么東西?它們是怎么出現的?”
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太多了,她必須問清楚,看看朱高煦是不是被人控制了。
倘若朱高煦真是被人控制了,必須得盡早解決才行。若是朱高煦在京城闖了禍,再救他就難了。
朱高煦仔細回想了一陣,將剛才的變化說了。
姜一聽,狐疑的目光就看向了他大腿上的刀。
這把刀正是她玉珠中的那一把,只是不知為何,突然從她的玉珠中掙脫了出來,飛向了朱高煦。
后來,它和朱高煦之間就有了某種聯系,似乎是認了朱高煦為主。
姜再想將它收回玉珠,根本不可能。
刀身上的煞氣太重了,而且對她非常戒備,她甚至連碰都沒法碰。唯獨在朱高煦手里,它才會老實。
姜試了好幾次,只能死心。
不過,她一直提防著這把刀,暗中留意了它很久,卻一直沒發現它作妖。
時間一長,她就對它不是太在意了。
誰知道,這把刀竟然這種時候整出了幺蛾子!
她來到朱高煦面前,伸手朝刀身摸去。還沒靠近,刀身上瞬間騰起一股濃郁的煞氣,仿佛在說——別過來,再過來老子不客氣!
朱高煦似乎感應到什么,抓住刀身的手掌驟然用力,隨后那股濃郁的煞氣便瞬間收了回去,像是從來沒出現過。
姜挑了挑眉:“……”
這算什么?欺軟怕硬?
難道說在這把刀眼里,朱高煦比她可怕多了?
她抬眼狐疑地看了朱高煦好幾眼,卻怎么也看不出眼前這人有什么可怕,倒是覺得他傻乎乎的。
眼看著這把刀似乎不作妖了,姜試探著再次將手伸了過去。
這一次,刀身果真什么反應都沒有,仿佛死了一樣。
姜又用真元探了探,除了真元被刀身貪婪地吞噬掉之外,什么都沒有察覺出來。
這刀藏得還挺深。
再探下去,怕是探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
姜只好收回了手,再次問朱高煦:“你腦子里多出來的東西是什么?具體形容一下。”
朱高煦皺著眉頭,似乎非常苦惱:“好像是一部修煉功法,可是我背不出來,好像有什么力量在阻止我。寶兒,你說我可以修煉嗎?”
雖然嘴上這樣問,但是他其實已經動心了。
他有預感,他現在練的功夫就算繼續練下去,他這輩子也別想追上姜。
可是他腦子里突然出現的這部功法不一樣,它太神秘太強大了。若是他能修煉有成,姜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到時候他就可以……
剛想到這里,朱高煦就覺得下面又有點抬頭了。
他趕忙收斂了心思,一本正經地看著姜,假裝自己剛才什么也沒想。
姜再厲害也猜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她此時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朱高煦腦子里突然多出來的功法上面。
她在沉思。
這把突然出現的刀本來就不凡,若說刀身上藏著某部功法傳承,倒也說得過去。
只是不知道,這功法究竟是好是壞,是善是惡。
如果只是一部正常的功法,讓朱高煦修煉也沒什么,可若是邪修的套路,那就危險了。
邪修的修煉手段往往異常殘忍,朱高煦若是修煉了這樣的功法,不僅會鬧得生靈涂炭,他自己也不會有好下場。
畢竟在一起朝夕相處了兩年多的時間,姜不太忍心看著他落得那樣的下場。
她想了想問道:“背不出來就背不出來吧,你看看修煉方式是什么?有什么特別的要求?”
她這樣說著,心里卻在猜測,朱高煦意外得來的這套功法恐怕不尋常。
不然,他不可能連背都背不出來。
這種情況,一般來說只有三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