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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女孩跟同伴轉頭商量了一會兒,跟楚云深說:“我還想要支口紅跟香皂,一塊給我們推薦一下吧。”
“就是啊,您幫我們一起推薦個,我們一起買啊。”
扎堆的女孩子響起了麻鵲般的嘰嘰喳喳的笑聲。
楚云深耐著性子將根據這些女孩的肌膚特點,推薦了幾款香皂、口紅跟雪花膏,而且都是最高價位的。“各位都是花朵一般的年紀,更是需要好好保養自己嬌嫩的肌膚。”
能來韻香居逛的女孩子一般兜里都有幾個錢,就跟圍在她跟前的這些個女孩,打扮不俗,即使穿的低調仍能看出料子的貴重。簡言之,她們是群有錢人,那這就只能不要大意的上了。
幾個女孩被楚云深一本正經的普及了一下保養知識,當即覺得自己的臉真的非常珍貴,要從現在好好珍惜。
“可是,照你這么說,胭脂水粉也不能用了嗎?”
楚云深當然不會這么說啊,她要是一說胭脂水粉里面全是鉛,你越用對皮膚越差,傳出去那些胭脂水粉店的老板非恨死她不可。
“也不能這么說,諸位都是十三四十四五的年紀吧?本就肌膚白嫩,何必抹個胭脂水粉?哦,對了。”楚云深隨手拿起一只口紅,扭開,對眾人示意道:“這口紅也可以當胭脂來抹。”
“那你跟我們說說怎么抹?”有的女孩子不信。
楚云深瞥見裴秀秀還在那縮頭縮腦的看著,心里疑惑這人為啥看的如此不光明正大?便朝她招招手,裴秀秀問:“縣君,您有什么事嗎?”
那幾個女孩子登時炸了,“你是楚縣君?”
“你不是被趕出定城侯府了嗎?”
幾個女孩子開始交頭接耳。
楚云深點頭:“這店本就是我的,怎么你們不知道嗎?”
為首的一個女孩說:“我們當然知道,只是我們想不到以縣君之尊會出來拋頭露面。”
“我的店我出來招呼一下客人沒什么關系。對了,裴姑娘,你過來我給你畫的胭脂。”
裴秀秀乖乖的坐下任由楚云深像打扮木偶娃娃一樣在她臉上涂抹起來。
楚云深也沒有給她涂抹多長時間,只是抹了一點點口紅在她臉上,然后輕輕用手擦開,如此,便成了簡單的胭脂。再涂了一點在她眼角揉開。楚云深看著不太滿意,便去拿了只她用來寫寫畫畫的眉筆給裴秀秀畫了一條上挑的眼線。這么一畫,裴秀秀原本細長的不怎么出彩的單眼皮的眼睛,瞬間變得魅惑明麗了起來。
女孩子們瞬間沸騰了,她們居然不知道還可以如此化妝,盯著裴秀秀死死的看了一會兒,便齊齊轉頭看向楚云深:“縣君您說的很對!”
女孩子們圍著楚云深,跟她討論了開來,店里客人很多,不少被吸引了過來。其中不乏中年婦人,她們的心思也活絡了起來。
楚云深見人多了起來,心下一動,拍拍手,“大家安靜一下,小店今后還會推出幾種化妝品,到時候我會給大家專門開一個如何巧妙使用各種化妝品的法子的講會。”
“那得什么時候啊!”
“就是啊。你現在先講講如何使用口紅吧,還有你畫的那個單眼皮的,那叫什么?”
“那叫眼線,可以使眼睛更加的有神。”楚云深想賣個關子,改日再將,“至于口紅如何充作胭脂,很簡單,就是抹一點在臉頰上暈開,不過,不一樣顏色的口紅效果不同。這個得讓諸位自己去試試,每個人的皮膚的顏色都不相同,有的深一點,有的……”
她扭頭叫李凌修:“小凌,門口怎么回事?”撥開人群,道了聲:“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門外站著幾個人正在大喊大叫,為首的是個又高又瘦胡子拉碴頭皮斑禿的男人。
楚云深掃了他一眼,眼角余光特地的劃過他的頭皮,忍不住有些想笑,“請問閣下何人?”
“老子叫鬼剃頭!今日來是想跟楚姑娘討要個利錢個的。”鬼剃頭猥瑣的笑著,搓了搓五根指頭。指頭縫里不知道是什么,黑乎乎的。
多看這人一眼,楚云深都覺得對自己的眼睛是一種傷害,聽他來問自己要利錢,簡直是好笑。楚云深走下臺階,“要什么利錢?”
“保護費啊,楚姑娘,不,縣君大人,您看,您店開在長寧街上,總得給小的們喝口湯吧。”鬼剃頭面帶威脅,語氣不善的說:“小的們要是餓著了,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呢?”
楚云深低聲問李凌修,“這是來收保護費?以前沒收過吧?”
李凌修搖頭:“從沒來過。阿姐,要不要……”
“如果我不給呢?”
鬼剃頭說:“那咱們可就不保證你們韻香居會發生什么事了。這個嘛,破財消災總是好的……”
一指對面幾個無賴,楚云深說:“小凌子,去報官!”
鬼剃頭聞言哈哈大笑:“縣君啊縣君,你難道不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嗎?”
楚云深靠著門,指指鬼剃頭,“你今日讓我虧了多少銀子,我就讓你在牢里呆多少天!”
鬼剃頭笑得直不起腰來,“哎喲,哎喲,那姑奶奶您把我關個千八百年吧!這官差老爺怎么還不來啊,兄弟們可都等急了!”
楚云深無言,示意他看向身后。鬼剃頭身子瞬間僵硬,咯吱咯吱的扭著脖子往后看去。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鬼剃頭一群人便被衙役給帶走了。
楚云深跟鬼剃頭說:“在這天啟城里,你敢說強龍壓不了地頭蛇?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大逆不道。你就好好的待在牢里面一輩子吧。”
“阿姐,我懷疑是有人指使鬼剃頭他們來的。”門口清凈了,李凌修心里可不清凈,他一直在想是誰過來搗亂。
楚云深直指東南邊上,“我知道的人中,能出這么下作法子的人只有兩個。一個不知道能不能從床上爬起來,另一個估計快被窮瘋了。很正常,他要是再不撈點錢,估計一家子離著喝西北風也差不遠了。”
李凌修知道楚云深的顧忌,如果楚云深真的正面跟定城侯府的人對上,她是絕對吃不了好的。甚至只要楚云深又丁點兒對楚智明或是定城侯的人何以故“長輩”不利,都會被世人的口水給噴死。他們才不會管侯府是如何待你的,只知道把你養這么大,你卻對侯府沒有絲毫孝義,就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