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震驚的消息
作者:范京生分類:
路紅的兒子大名叫劉竹,小名就叫柱子……掐指一算,只青山溝村,叫柱子的沒有七八個也得五六個,還是老中青三代人,苗然搖頭,要是她將來有孩子了,一定得起個好聽點的小名,嗯,這事兒交給何建國。
“哎喲我的胖兒子哎”劉愛民看過路紅,給她端了小米粥和煮雞蛋,侍候著她睡了,這才抱著兒子稀罕,一邊還跟何建國顯擺,惹得何建國直撇嘴,轉過頭又可憐巴巴圍著苗然打轉。
苗然給了他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何建國傻笑,知道她心里還生氣,可也不能怪他,誰叫那天她太動人呢,這些天他都是靠著那晚的春·色入夢的,想想夜晚的凄涼,何建國就忍不住要嘆氣,唉,真希望快點到十月。第181章
“大貓估計要生了,這兩天注意點。”兩年多的時間,大貓終于又懷上了,苗然精心的恨不能把大貓一直放在眼前看著,可是知青點那兩個討人厭的對它們不是很友好,為了避免發生流血事件,新房子蓋好之后,苗然就把大小貓還有不定時過來看老婆兒子的小豹子都挪到新房去了。
她跟何建國的家跟村里條件好點的人家構造差不多,三間正房,四間廂房,前面是院,后面是田。
三間正房,東邊作為起居室,西邊作為書房和待客室,兩邊四間廂房,西邊的作為客房,東邊的做雜物間和儲藏間,苗然特意在書房給三只做了貓窩,還畫了圖紙,叫何建國做了簡易貓爬架。
“放心吧,它比我們還緊張呢,這幾天都不怎么出窩,對了,你做的那個小魚干快沒了,好像叫小貓給叼出去哄別的貓了,剛才我還看著它跟杠子家的小花在一塊膩歪,哎,連小貓開葷了……”話音為盡,叫苗然給了一個蓋帽兒,何建國呲牙咧嘴的裝疼,看看屋里哄孩子的劉愛民,到底沒再多說什么。
晚上何建國也留宿了,不然苗然一個年輕的姑娘住下有點不太好,村里人知道她跟路紅的關系,可那兩個嘴碎的麻煩又該四處瞎說了,她們不僅是看身資條件良好的苗然不順眼,對成為老師的路紅跟劉愛民更是嫉妒得不行。
相比前幾屆下鄉的知青,后來的這些人多少有些浮躁,一來是新舊之爭,大家都是知青,憑什么聽你的,二來也是因為新知青比老知青更體會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下鄉之后,并沒有什么再教育,只是讓他們從城里人徹底的變成了鄉下人。
還有一點就是,七零年末開始抽調回城,在農村“受苦”的廣大知青們,開始抓緊各個時機,通過招工、招病等不同手段回城,同等地位,可相比之下,表現優異又有資歷在身的老知青機會更大。
第二天,何建國去縣里跟廖軍張清芳報喜,順便點個卯。
七零年春天,他在縣里武裝部掛了名,是組織上安排的,也是為了將來他能進入組織做履歷,有檔案資料,卻不日常上班,平時會有任務通知,每個季度也會有專人來考核。
從掛了履歷,何建國能跟苗然說的事情就少了許多,不過經歷過后世重重小說電影的洗腦,苗然也大致猜得出來,這個組織大概就是負責國家安全之類的那種工作,危險自然是有,好在何建國不是一線人員,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鉆營還是何家的面子,組織上對他的培養更傾向于潛伏的指揮者。
六個知青,只剩下苗然自己的戶口還在青山溝,不過她還挺樂意的,雖然農忙的時候依然累得像條死狗,可閑著的時候跟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婦兒進山采野菜蘑菇,冬天再跟著打個獵什么的,十分悠然。
這兩年里,苗然已經將大黑山六個山頭全部都地毯式搜索了一遍,發現了好幾處異常的地方,甚至還打算結婚之后,趁著何建國出任務的時候,進龍眼溫泉下方的大洞里轉悠一圈。
何建國興匆匆的去,回來的時候卻面有古怪,說不上是不高興,就是很詭異。
“怎么了?”苗然剛從路紅家出來,正好在道上看到他,就被他拉著往他們的新家走,苗然看著不對,先小聲的問了一句。
“喲這青天白日的,某些人也真夠不要臉的”刻意尖細的聲音刺進耳朵,讓人聽了就從心里生出一股厭煩來。
苗然看到對面并肩走來的兩個女人,冷笑一聲:“你再說一遍。”
“說了又怎么了,我又沒指名道姓,誰接話誰對號!”兩個發型一樣,臉型一樣,就蓮身上服裝都一樣的姑娘站在那里,一個跟斗雞似得瞪著苗然,另一個則悄悄的盯向何建國掛在自稱車上的布兜子。
“你再說一遍。”苗然擋住在張口欲言的何建國身前,往斗雞姑娘身前逼近兩步,見她后退,才扯著嘴角,揚著下巴叫她重復剛才的話。
“我說這……哼!懶得理你!”斗雞姑娘話出口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么,一臉慌亂跟掐了脖子的雞似得,尖銳的聲音戛然而止,留下一聲冷哼,拽著旁邊的姑娘轉身就走。
“傻x。”苗然罵了一句后世常暴的粗口。
何建國吐了一口氣,將心理那點憤怒壓下去,看著跟小老虎似得媳婦兒,笑了一笑,拽著她已經到胸脯下方的辮子,帶著些許調侃也帶著疑問:“怎么不叫我動手?這樣的人就該打怕了才好呢,往后見著你就得躲出三米遠。”
“不至于,男人跟女人爭論總叫人詬病,我又不是對付不了她們,就是還沒到生死大仇的地步罷了。”不然弄死不死她們!苗然對著何建國搖頭,不管什么年代,跟女人打架的男人,總歸會惹出議論紛紛,不論什么理由和前情,似乎都無法被諒解。
“這有什么,我不在乎,再說平時審問那些女嫌疑人什么的手段多著呢。”何建國搖頭,守護自己的親人愛人,只要對方不是無辜的人,管他男人女人,難道因為是弱者,出賣了國家就不判刑了不成?
“好了,別說這個了,你說說發生什么事兒了?怎么那么奇怪?”苗然擺手,揭過這個話題,繼續追問何建國。
何建國沉默了一會兒,臉色又變得古怪起來,看看苗然,從頭到腳,最后目光停留在肚子上,半響才小聲的說了一個叫苗然頭皮炸裂的消息。
“大姑醒了,據說是在生孩子的時候疼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