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雄關漫道真如鐵第四百四十六章想不出標題
苗然不過是問了一句那些金子塔是什么樣的,李木的本來還有些驚懼不定的眼神忽然呆滯,然后就跟瘋了似得一把將蹲在他面前還在給他處理傷口的苗然推開,起身就往外跑,那速度根本不像是一個受過傷的人,反而像被驚嚇到而匆忙逃離的野獸一般。
苗然不防他這忽然暴起的一招,被推得坐倒在地,剛好膈在凸起的石頭上,好在她反射性的歪了一下身子,躲過了曾經受過“重創”的尾椎骨,不過也有種屁股被跌成了八瓣的酸爽。
“然然!”何建國唬了一跳,他正在石臺邊緣往下探查那掉落下去的半截蜈蚣呢,急忙跑下來,不管苗然指向李木背影的手,湊到她跟前察看她的傷勢。
“我沒事兒,快追他!”苗然就是肉疼,對著擔憂的何建國擺擺手,示意他趕緊追人,就找到這么一個活的,又是年紀大的學者,怎么也不能再叫他出事兒。
“我背你。”何建國想說別管他,話到嘴邊還是沒出口,叫他把妻子一個人扔在這么危險的地方去追對方,打死他都不干,要是再爬點什么上來,她怎么辦?何建國直接上前把人背起來,也不管這里的半截蜈蚣和頭頂的發光水晶了,起身往外追了過去。
他們耽擱了也就半分鐘,再出洞穴,李木卻已經不見蹤跡。
腳步聲被水聲遮蓋,地面上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何建國也沒調頭,背著苗然直接進入了“Y”字形的另一側洞穴。
這邊顯然是天然的,洞**部高低不平,有些地方甚至還露出土質層,這是苗然下來之后第一次見到土,苗然心里一緊,雖然有土質也不代表一定會塌方,可到底沒有全石的洞穴讓人安心。
“放我下來。”苗然將兩個人頭頂的礦燈都打開了,才拍著何建國的肩膀,他背著她時不時的就要彎腰低頭的躲避頭頂的石頭,這讓他們的速度變慢不說,也會加重兩個人的負擔,何況她本來也沒受多大的傷,何必弄成這樣。
何建國也怕她刮碰到頭,依言放她下來,兩個人一前一后加快腳步的本著洞里走,其實他們也不能確定李木往這邊來了,不過是猜測罷了,畢竟相比外面那么多洞口,這邊這頭是他們唯一一條進過或者沒進過的路,按照時下情況結合,選擇這邊比較符合邏輯。
二人七扭八拐的跑出了千米,終于循著長長的光線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李木。
何建國迅速將苗然掩在身后,端著槍上下左右的觀察了一番,確定沒有危險了,這才小心的上前看李木的情況,苗然站在他身后負責警戒。
“沒事兒,暈過去了。”何建國摸了摸李木的脈搏,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確認沒有生命危險,才起身查看讓李木瘋子一般跑過來的原因。
苗然的目光卻沒放到李木身上,而是盯著李木的正前方,那是一堆坍塌的廢墟,碎石土壤凌亂的堆疊將前路賭得死死的,卻沒堵住地面上漫延而出的水流,李木正倒在那對廢墟前,前身浸泡在地面上淺淺淤積的水洼里,一只手緊緊的扣在半露在石堆外的黑色石頭上。
“小心!”越看那石頭越眼熟,在何建國搬動李木的時候,苗然猛地想起從哪見過這石頭了,這不正是裝著綠如意的小怪獸嗎?喊了一聲,苗然一把拽住何建國往后退,綠成一道光不僅僅給何建國,也給苗然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
何建國嚇了一跳,急忙順著苗然的手勁兒往后躲,二人登登登退后五六步才站住,何建國防備的盯著李木和那堆廢墟看了一會兒,這才注意到李木手里的石頭,因為那石頭一半被壓在亂石中,露出的這一半又被泥巴糊著,疙疙瘩瘩的只看得出是快黑色的石頭,所以何建國沒第一時間認出來。
“看來他們是認的這個,或者是看到了什么。”夫妻二人動也沒動的站了半響,見李木沒事兒,這才又湊到跟前,小心翼翼的將李木的手挪開,又將水淋到黑色石頭上,沖走了上面的泥巴,露出了棘刺密布的后背和身子,確認了是小怪獸沒錯,只是不知道里面是不是還儲存著綠如意。
苗然看看昏迷的李木,不確定要不要將眼前這個小石頭怪獸收起來,畢竟他在癲狂中跑到這里,說不準也是認得這東西,等醒了之后一交代,后面的人進來找不到,難免會懷疑到他們身上。
“你說那些日本人會不會進去過了?”何建國把挨著小怪獸周邊的石頭都看了一遍,說不好那邊到底是什么狀況,但眼前這堆廢墟是被炸出來的無疑,他不禁有些疑惑,從進入大門的那個“老臥兒”來看,日本人肯定是發現了這個深入地下的洞穴,以小鬼子那尿性,不下來察看才怪,可從他們進來到現在也只發現了一具日本人的尸體,這就有點不正常了。
如果沒有眼前被炸的廢墟,何建國或許還會想著進來探索的日本人跟他們走岔了路,可這明顯人為的爆炸分明有點“此地無銀”的意思,所以何建國才猜想,日本人沒準是發現了什么,進去之后炸了退路,又或者是根本不想讓中國人知道里面的秘密。
“也沒準,之前跟爹聊天的時候,爹跟我說有不少日本細菌部隊的高級官員二戰時候被帶走了,據說是被歐洲大國暗中控制起來做生物生化研究去了。”苗然回頭瞅瞅李木,想起當初在海底世界跳反的那位田中先生。
這件事其實并不是苗霈跟她說的,而是從后世某個反日情節嚴重的憤青貼當中看到的,據傳當時侵華的731高級衛生部隊專門進行人體試驗,他們不用麻醉劑進行活體解剖,并且測試嬰兒對凍瘡的忍耐力,還把無辜的百姓和戰俘暴露在細菌和傳染病當中,然而抗戰勝利后,他們沒被懲罰也沒被審判,后來在二戰的時候被悄悄帶走了。
那個憤青樓主十分激烈的斥責那些說日本藥物和藥水好用的民眾,說日本的藥物好用都是用國人的鮮血和痛苦堆疊出來的經驗,日本所謂的先進技術和醫術全部都建立在中國人的尸骨之上的。
盡管心里覺得對方的言辭有些過激,苗然在買東西的時候還是盡量避開了日貨,她或許不能做什么轟轟烈烈的大事給國家做貢獻,一點力所能及的小事還是可以做到的,還省錢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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