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喬有些驚訝,她的目的是想拉著梁多多一起出去散散心,怎么就談到轉店上了呢?
梁多多很認真的說:“如果你不做了,真的可以轉給我。我可以按照市場價給你錢的。而且保證不賒欠。”
褚喬放下筷子,看了看陶妃他們,又回頭看著梁多多:“好啊,不過我可是先給你透個底啊,我那個店的生意真的是非常不好。每個月基本也就收支平衡。現在是進入賠錢狀態了。”
梁多多倒是不在乎:“我喜歡這個名字,掙不掙錢都不要緊的。”
一句話說的桌上幾人不敢吱聲。
時光慢,時光慢,梁多多肯定又想起來蘇揚。
吃完飯褚喬第一個溜了,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梁多多,她家里經歷過哥哥的犧牲,嫂子的悲慘遭遇。
所以她能體會梁多多的傷痛。
開車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游逛了一會兒,突然調轉車頭,朝霍正錫的部隊開去。
一路疾馳,兩個小時后到了霍正錫部隊大門口,看著門口的哨兵,才發現自己有些莽撞了。
霍正錫接到電話匆匆趕過來,看著俏生生站在紅色汽車前的褚喬,竟然有些緊張。
這個姑娘一直沒有正面答應跟他處對象,每天變著花樣的給他出難題。
他都默默承受著,知道褚喬因為當初的事情,心里還有芥蒂。
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褚喬的,他也說不清楚,一開始因為褚喬裝著妹妹的心臟,后來因為褚喬玩世不恭的外表下,有一顆熱愛生活的心。
就這樣慢慢被吸引,心甘情愿的被她占了“便宜。”
這會兒已經是九點多,褚喬從城里巴巴趕來是為了什么?
霍正錫不敢猜測,怕褚喬又給他挖一個陷阱,他回答不上來,又被晾曬好幾天。
褚喬笑吟吟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看出他一絲緊張和擔心,眉眼彎彎的笑起來:“霍正錫,我們結婚吧!”
霍正錫不可置信的看著褚喬:“你說什么?”
“霍正錫,我們結婚吧!你要是不同意我立馬就走。”褚喬斂起笑容,小臉繃著奴著嘴說道。
霍正錫眼中飛快的閃過笑意,大步過去伸手摟住褚喬:“好,我同意!”
褚喬這會兒才覺得又羞又囧,使勁捶著霍正錫:“那你可是倒插門,以后我們的孩子要姓褚。”
霍正錫不顧門口斜視的哨兵,緊緊抱著褚喬毫不猶豫的點頭:“好。”
褚喬樂了,回擁著霍正錫的后背。
蘇揚的犧牲,給她的震撼太大了,人生太短,該珍惜的時候一定要牢牢握在手里,不要等失去的時候再后悔。
二零一三年元旦,褚喬和霍正錫訂婚,給新的一年開了個喜慶的好頭。
梁多多抱著如意也來參加褚喬的訂婚宴。
一個多月的時間,梁多多似乎恢復的很好,能微笑的跟人聊天,店里的生意也打理的很好。
褚喬把時光慢咖啡廳也轉給了她,只是暫時停業狀態,她打算春暖花開時再營業。
五個多月的如意白白嫩嫩,像個小粉團子。看見誰都樂的合不攏嘴,特別喜歡小周幾。
只有看見小周幾時,才會咯咯的樂出聲。
盧敏搶著抱著如意,親了又親她的小臉蛋:“我們的小如意又長大了?看看這小模樣真招人稀罕啊,怎么就這么愛笑的?眼睛都笑成小月牙了。”
如意看著盧敏樂著,扭頭開始找小周幾,發現小周幾坐在不遠處,張開小胳膊一沖一沖的要去找小周幾。
盧敏樂的不行:“我們如意真厲害啊,這么小就會認人了?是不是最喜歡小周幾哥哥啊?以后讓小周幾哥哥保護我們如意!”
小周幾這會兒得了個新玩具正玩的開心,對如意妹妹暫時沒有興趣,沒想到褚喬阿姨和師傅訂婚,還給每個小朋友送個玩具呢,以后多訂幾次婚就好了!
褚喬父母帶著褚天澤也趕了回來,褚天澤長高了一些,卻依舊那么胖,這會兒湊在塵飛和小朵兒身邊,喋喋不休的講他在海南的故事。
海南海邊強烈的紫外線也沒曬黑褚天澤,依舊是個白嫩嫩的小胖子。
小朵兒對褚天澤講的故事不太喜歡,可是又沒辦法阻止他喋喋不休的話,只能安靜的看著他,突然問了一句:“你還愛哭嗎?”
褚天澤愣了一下,癟癟嘴有些受傷的去找爺爺奶奶。
他還是個愛哭鬼啊,學校同學都不喜歡他,小朵兒是不是也不喜歡他愛哭啊。
陶妃趕緊過去阻止小朵兒:“不可以這樣對待小朋友啊,你這樣會傷到鬧鬧的自尊心。”
小朵兒卻不滿意的反駁:“那他的自尊心好弱哦,為什么就不能改掉愛哭的毛病呢?
媽媽不是常說如果覺得一件事情不對或者不好時,應該及時停下或者改掉,這樣并不影響從新開始的速度啊。
鬧鬧為什么就不能改掉愛哭的毛病,這樣大家不就不會再笑話他了?”
陶妃覺得全身都懶就嘴巴勤快的小朵兒越來越不可愛了,思維清晰論證分明,這都隨誰了?
她只顧忙著勸小朵兒要和平跟小朋友相處,那邊盧敏抱著如意強迫小周幾扔掉玩具,跟妹妹玩。
小周幾小大人一樣嘆口氣,伸手去捏捏如意的小手,如意咯咯樂個不停。
小手還一拍一拍的要小周幾抱。
梁多多看著如意的小模樣,心里酸酸的,臉上卻努力帶著微笑。
如意是個幸運的孩子,失去了爸爸,卻有這么多人寵愛她。
周蒼南和顧辰東都來參加褚喬和霍正錫的訂婚宴。
顧辰東進來后就擠在盧敏身邊,搶著抱走如意,用故意沒刮的胡茬去輕扎如意的小臉蛋。
逗的如意咯咯樂個不停。
他從知道蘇揚去執行任務開始,就開始內疚,不該那么沖動的對蘇揚。
后來知道蘇揚犧牲后,他都不敢去看梁多多和如意,像個懦夫一樣在部隊縮著,還是蘇揚三七過后,才在鐘媛媛的強制下去看了梁多多和孩子。
卻沒有想到妹妹比他想的還要堅強,恢復了工作,生意和孩子都照顧的很好。
從她臉上看不到哀傷,因為哀傷已經被她用厚厚的盔甲包裹起來。
從此人生只有努力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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