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愛上我

【45】無敵是哪位?

正文45無敵是哪位?

正文45無敵是哪位?

禮貌地沖身邊正在與他交談的幾位嘉賓點頭致歉,秦朗隨夏文婷往旁邊走了幾步。

“什么事?”他淡淡道。

“那邊有個會客區,我們過去那里說吧?”她笑著提議。

“不用那么麻煩,這里講就好了。”

雖是謙和的語氣卻透著強硬的態度,夏文婷低低在心里嘆了口氣,只好從了他的意思。

兩個人男才女貌一路走向餐區,自然吸引了不少賓客的目光。偶爾幾句類似天作之合的唏噓,聽在夏文婷耳里很是受用。她隨手拾起一個餐盤遞到秦朗手邊,狀似隨意的問:“外公的生日,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嗎?”

禮貌沖夏文婷一笑,秦朗從餐區另拿了一只新盤子,“謝謝,沒有。”

訕訕收回手,夏文婷隱隱道:“等下宴會結束了一起到周圍逛逛吧,這里挺美的。”

秦朗不動聲色地取著食物,平靜的回絕:“不了,我還有事。”便繼續往前移步。

好不容易壓下胸中的起伏,夏文婷緊跟在秦朗身側,“你從外公那里搬出來了?”見他置若罔聞地夾著沙拉,便有些急了:“是因為顧念嗎?”

秦朗手中的動作一頓,嘴上雖是笑著,卻清冷的說:“你想知道的太多了。”

說完,便轉身往人群中走去,留夏文婷一個人在原地,將垂在身側的手不斷收緊。

周曦本來就在餐區徘徊,剛剛見他們走近趕緊從侍者手里端了杯紅酒自酌。雖然全程都擺出一副泰然自若的姿態,但心里卻緊張激動得要命。畢竟,以她多年混跡娛樂八卦的經驗,眼前正上演著一幕‘妾有意而郞無情’的大戲。雖然秦朗態度里的厭惡明顯得很自然,但想到剛剛那個煙視媚行,分花拂柳的女人,心里還是為顧念捏了一把汗。

不過,看著人群中耀眼出眾的身影,不禁感慨,難怪同學會那晚會覺得他眼熟,原來他就是傳說中的那個秦朗啊。唔,剛剛還差點把他列入花癡對象了。

重新取了餐落座,周曦覺得不虛此行。

本以為剛剛的竊聽行動秘密得無人察覺,卻不料自己的一言一動早就被人看在眼里。

宴會廳的角落里,爾東的視線不自覺被眼前的人吸引。一席鵝黃色套裙,搭配白色暗紋羊絨披肩,頭發隨意盤了樣式半披在背后,在人群里輕盈出挑,叫他舍不得移開視線。

從機場回來后就沒去過獵豹國際了。一連幾天都把自己埋在工作中,連日的勞累讓白鹿不停地揉捏著眉心。停工后,隨便走在街上,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慕海。這里不是海,卻因日暮倒映在湖面稍縱即逝的美而得名。如今,已經成為有名的小吃娛樂一條街。

沒有夜幕后的燈紅酒綠,傍晚時分的慕海邊整條街都在沉睡。一間叫《忘了》的輕酒吧里,白鹿一個人坐在角落里聽臺上的歌。

“我想成為你的大樹,你開心了我就滿足。該怎么對你說清楚,我好亂我好苦。誰能告訴我誰能理解我,只能怪自己習慣不說愛慕。暗戀的情書你不懂閱讀,我卻讓時間像煙花一樣溜走。沒人幫助我沒人理解我,只能讓自己為愛放下自我,暗戀的情書愛在心深處,為你我嘗盡青春的酸楚。”

抒情的搖滾被臺上的歌手淡淡演繹,而他,卻在別人看不見的角落里,把心里的拉扯濃稠在一杯酒里。

只是因為行動得晚了,便只能退回朋友的位置了嗎?對于顧念,他在想這個答案。

坐了不知道多久,視線里走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因為離得遠,所以看不清她點了什么。只是從他的角度望過去,看見伏在吧臺上的人一杯接一杯地在喝東西。

等到酒精在自己身上的作用消耗的差不多,白鹿起身準備離開。經過吧臺的時候才發現,那人已經不在了。

看來他待在這里有夠久的了,白鹿自嘲。

結果剛一出酒吧大門,就遠遠看到那個搖搖晃晃的身影和身后的一個男人。

陌生男子靠近她,流里流氣道:“美女一個人啊?”

輕蔑地瞟了男人一眼,她沒好氣的說,“你瞎啊?”

男子覺得這女的挺有個性,吸了吸鼻子過去抓了她手腕,“這么巧,我也一個人,那我們再找個地方好好聊一聊,玩得痛快些?”

女人把胳膊一甩剛要一巴掌扇過去,手就被白鹿抓住反握在掌里。用力一帶,直接栽在他懷中。

“女人的話你也信,誰說了她是一個人的?”攙扶著懷里醉醺醺的人,白鹿緩沉道。

“管好你女人!”見人家男友現身,個子體格都占上風,原本還在糾纏的男子只好識趣的走了。

女人倚在白鹿懷里,迷迷糊糊道,“剛走了一個想揩油的,這又來了一個,”抬頭發現是白鹿,又調笑道,“看來我們倒是挺有緣的嘛。”

白鹿沒接她的話,只問她車停在哪里了,打算送她回家。

夏文婷想到上次被白鹿說過馬路要看車的事,便下意識的說,“你以為我真傻啊,酒后不能駕駛的,不然就上新聞了。”

白鹿笑笑說,“這回你倒是知道了。那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夏文婷看看他,突然笑了,“我又不認識你,為什么要你送我回去?”

白鹿說,“那好,你自己想辦法吧!”就撒手準備走,卻被夏文婷一把抓住胳膊,“你叫什么名字啊,至少你把我拐了也讓我知道我該找誰算賬吧?”

白鹿失笑,報上大名,“我叫白鹿。放心,不會拐你的。”

“那好吧,我家在......”報了自己家地址,想了想突然笑了,“為了讓你知道人質更多的信息,我叫夏文婷。”

白鹿覺得好笑,把她扶上自己的車,沒多久,夏文婷就睡過去了。

很快,就聽身旁的人呢喃夢囈,“秦朗,她有什么好,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冷淡,連正眼看我一眼都不肯。”

白鹿不知道秦朗是誰,就只是偏頭看了夏文婷一眼,聽著她的話,莫名有種同命相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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