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炮灰歸來

第9章 惱羞成怒

9章惱羞成怒

拿出鑰匙打開門。

寒月走進門廊換鞋。

房間里的客廳里突然傳來一陣男女曖昧的聲音。

一愣。

難道何衛芬給自己老爹戴綠帽子?

不對啊,這個時間,可是明知道是寒月和紅筲下學的時候,就算何衛芬那個腦子回路與眾不同,也應該不會選擇這個時間啊。

這不是找奸情敗露啊。

寒月想不明白,也不想去費那個腦子。

背著書包直接走進客廳,既然人家想讓自己撞見,那就是已經做好了萬全之策,她何必還杞人憂天。

進去就知道怎么回事。

再說她進房間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除非她飛進去。

剛剛走進去。

“滾出去!”

一聲爆喝。

響雷一般。

寒月摸摸鼻子,灰溜溜的退出來,站在門廊。

好吧,自己撞到的奸夫就是自己老爹齊**。

想到齊**和何衛芬衣衫不整的滾在沙發上,何衛芬白花花的身子就那么暴露在她眼前,那一對胸前的兇器的確是很有資本,怪不得能把齊**迷的五迷三道的,大白天在沙發上就亟不可待。

問題這也是齊**暴怒的原因吧。

畢竟被自己親閨女看見和老婆親熱,這事情怎么說啊,反正就是沒臉。

很沒臉啊!

這一下,寒月也明白何衛芬想做什么了。

這是讓她一回家就和齊**對上,一開始就把關系降到冰點,之后何衛芬對齊**說什么,大概齊**也不會深信不疑,最后當然是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女兒成為炮灰。

呵呵,真是好心機,好手段。

一陣的窸窸窣窣之后,齊**的聲音再次傳來。

“滾進來!”

寒月皺眉。

這個齊**身為老爸可是做的夠嗆。

有這么和閨女說話的可不多,這態度,這口氣一般都是對待家里惹人厭的禿小子的語氣。

怪不得她上輩子會那么害怕齊**,要是這樣的父親不值得害怕,那什么樣的才會害怕啊。

背著書包走向客廳,正好和已經穿戴整齊的何衛芬碰上,面對面,眼對眼。

何衛芬嘴角微微翹起。

那毫無掩飾的嘲笑,目光里的幸災樂禍,都預示著一件事,齊**絕對要好好教訓她。

擦肩而過。

寒月嘴唇微動。

需不需要刺激一下,讓何衛芬現在就發作啊。

“還不快點!”

齊**坐在沙發上,客廳的推拉門已經打開,不過屋子里還是充斥著一股散不去的膻腥味道,令寒月不禁皺眉。

看到寒月的模樣,齊**不禁火大。

這孩子現在越來越像那個女人,連那個動作和神情都是出奇的相似,越是看到這張臉,齊**心里那處傷痛就會被血淋淋的揭開,痛的心肝肺疼。

他曾經以為的天長地久,以為的不畏強權,以為的相濡以沫,可惜都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人家根本就不是這么想的。

她要的重來都不是同甘共苦。

當看著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扶著她上車,她巧笑嫣然的靠在男人的懷里,兩個人金童玉女的般配都讓他認識到他失去她了,她再也不會回來。

一切都結束了。

她扔下他和女兒,自己跑去和別的男人談情說愛,享受著豪門qìchē,奢華的衣服首飾,她不配做他的妻子。

一想到這個,齊**就會不由得用審視的目光打量寒月。

寒酸的舊衣服,已經有些短了,手腕和腳腕都露出來。

看看,多么不甘于室。

明明有那么多新衣服,偏偏要穿著這樣的舊衣服,不就是想讓別人看到她的嫵媚,這么小就開始心思不正。

不好好教教絕對不行。

“為什么這么穿?那么多衣服,就只有這一件嗎?你還要不要臉啊?一個十五六的大姑娘了,穿成這樣想什么樣子!我不在家,你還敢打你阿姨,你反了,這個家還放不下你了。”

齊**看著寒月那副垂著頭,蔫頭搭腦的樣子,氣就不打一出來。

寒月看看身上的衣服。

如果記憶不出錯,柜子里所有的新衣服,漂亮衣服都是紅筲的,當然擺在她的柜子里,可是她可沒有使用權。

那些壓在柜子底下的舊衣服才是她的。

這可是何衛芬為了應付齊**做的準備。

寒月從來沒有說過,因為齊**在家的時候也沒有時間和機會來注意到寒月。

更多的時間都花在陪著何衛芬和紅筲身上,不是上街,就是去公園,還有爬山,湖邊釣魚,各種的家庭huódòng里幾乎沒有寒月的影子,齊**不去注意,能夠不見到這張讓他心煩意亂,心火旺盛的臉,大概是他很愿意的。

所以齊**聽到的,看到的都是何衛芬想讓他看到的,這種虛假的假象之下,就是寒月的真是現狀沒人知道。

齊**這個父親的眼皮子底下,寒月生活的如此的凄慘。

看著寒月不說話,不抬頭的樣子,齊**就火氣遏制不住的蹭蹭冒起。

一眼看到茶幾上何衛芬剛才拉下的女式皮帶。

一下子就想到了,剛才他和何衛芬在客廳里親熱,被女兒撞破的尷尬,一個女孩子,進門不知道打個招呼,直接往屋子里闖,這種尷尬直接上升成為了寒月的原罪。

于是想也沒想直接拿起皮帶對著寒月沒頭沒腦的抽下來。

寒月還在思索該怎么揭破何衛芬的虛情假意,臉上劇痛襲擊,然后就對上了已經紅了眼睛的齊**正揮著皮帶對她沒頭沒腦的打過來。

寒月被打了第一下,是事出突然,毫無防備,要再被齊**鞭打那就是傻了。

她相信臉上這一下已經腫起來了。

而且沒有任何的遮擋,臉上火辣辣的疼起來。

這是親爹嗎?

寒月直接拉開了推拉門,推拉門本來也是開著的,不過只開了一半,外面是一個露臺,沒有任何的防護,四暢八仰的,視線很寬闊。

這里是五樓,整棟樓都是舊式樓房,只有七層高,對面新建的高層就有二十幾層,這些舊樓還沒有拆遷,可是五樓也足夠高了。

寒月撲出來,腳一蹬陽臺整個身子就落在了陽臺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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